敏感一些,鱼悠握着柱身没弄几下,怀里的男人身子就软了一半,面上的表情有害怕被发现的惊慌,也有一点隐秘的快感。
林致忍不住喘了喘,最脆弱的部位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亵玩,那种快乐和舒服无可言说,可他还记得,这是在一个商场的更衣室里。
“不要了…不要了…”他握着鱼悠的手腕,说不清是拉扯着远离,还是更用力下压,“别再弄了…嗯啊…有人…有人…唔…”闷哼的声音被他抬手堵在了喉咙里,面上现出羞耻的神态,可身体实在诚实,无意识地顶着胯,将那根又热又烫的硬物在她手里摩挲。
被人玩弄和自己弄获得的快感天差地别,没多一会,林致的那处就微微颤着,流出了更多的水,哼唧着想要快点攀上高潮。可就在这时,鱼悠突然放了手,停了所有动作,只差临门一脚的少年急得眼睛都红了,他倏然睁开,浸着水色的眸光含着得不到满足的凶狠,确认眼前的人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甜头后,他甚至想动手推开她自己来。
他的狠劲哪会被鱼悠放在眼里,她笑了笑,突然凑上去吸住了一颗乳头,刚刚还露出凶态的林致溢出了甜腻的声音,他愣了愣,被她又咬又舔,丢车弃甲,比刚刚沦陷得更深。然而,就在他很舒服很舒服的时候,鱼悠再一次停了动作,她退了一步,拍拍他的脸,“醒醒吧少年,这可是公共场合呢…”说着她拿起那几件内衣先出了更衣室,“给你两分钟,收拾好了赶紧出来…”
“……”
两分钟,显然不是让他射出来的意思…
林致恨恨地想着,大口呼吸着强压下了欲望。从商场出来以后,天色已经蒙蒙黑,鱼悠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下午没得到满足的人一脸萎靡窝在座位里,轻轻勾起唇角。快了,马上就让你享受极致的快乐……
她带着他去了林野的会所,在那里她有专门的包间,有大把的道具可以让她玩个爽。
“不…我可不可以不进去?”林致低着头,用假发挡住了整张脸,扒着车门,说什么也不下车,可怜兮兮地求着鱼悠。
他哪知道会来这里呀~没搬出来的时候他就听继父说起过,那个便宜继兄自己开了个娱乐会馆,就在路,刚才一路过来,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头了,谁成想果真撞进了继兄的地盘。
“出来,别逼我动手。”陪他耗了几分钟,早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路人注视着他们,都在评判林致是不是被迫,鱼悠失了耐性,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
“你别…别气…”脾气温和的人突然爆发起来,那冷硬的脸色足以让林致瑟瑟发抖,他不敢再闹,也不想这么出去,万一被继兄看见,他免不了又要承受一番冷嘲热讽。
“我不…万一碰到认识的人…”他嗫嚅着,解释了自己的迟疑。鱼悠脸色缓了缓,冲远处的保安勾勾手,要了一张面具,语气还是不大好,“你怕遇见熟人,我也帮你讨了面具,但你刚刚这么甩我脸子,总得付出点代价。”她弯下腰,凑近他耳边说了几个字,然后直起身,把玩着面具问道,“如何?”
她虽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根本不容林致选择,他点点头,“我…我答应你…”鱼悠把面具给他,冷笑一声甩上车门,率先进了会所。
她是这里有名的调教师,一出现在大厅就被所有人注目,几个交好的纷纷点头致意,有几个的视线变得炙热,见她身边无人,更是有点蠢蠢欲动。
不过她面色不好,没人敢先上去触她的霉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鱼悠的车一进院子就有人去通报林野了,他放下手头的事立刻出来迎她。
鱼悠不知道他是特意过来和她说话的,只当他也是刚来,端着服务生刚刚送的香槟,抿了一口道,“过来玩呗。”林野看她身边没人跟着,随口问道,“今天有人约你?”
鱼悠眯起眼睛,没再和他说话,笑意满满盯着某处,摆摆手做出赶人的姿态,“我先过去了。”
“……”林野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她领着一个“姑娘”去到前台,沉默地看着她将自己的专属项圈扣在她的脖子上,银环上吊着的“ ”字名牌亮闪闪的,割伤了他的眼睛。
林野捏紧了拳头,骨头咯咯作响,可他任由自己化成了一尊雕像,死死地看着那两人一跪一立,仿佛主人家牵着自己的宠物出来散步一样,缓缓消失在了电梯里。
房间里。浴室装了大块的透明玻璃,四方空间里镶嵌着整面镜子,林致赤身跪在最中间,似乎还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激出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鱼悠戴上了胶皮手套,面前摆了一排工具,“你是第一次,我来帮你。”他听了这话,微微颤抖着两手扶地,脊背弓起一个完美的弧形,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对着鱼悠。
她往手套上挤了一点润滑剂,顺着尾椎没入股沟,轻轻揉着那一圈褶皱,透明粘稠的润滑剂均匀铺在菊花瓣上,她的中指也就着这些液体伸进了幽密的穴里。扩张了一会,鱼悠才感觉到手下的肉洞变得湿软起来,她抽出手灌了甘油进去,直到林致的肚子微微鼓起,宛如初孕三月的妇人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