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钦先生,主人邀请你楼上一叙。”身穿燕尾服的男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近乎机械地开口。
相比于一楼那些穿着暴露的男妓们,他这一身严谨的装束倒显得不真实起来。
这位侍从是很斯文的长相,冷淡的语气,和印象里那晚的他……气质倒是很像。
他跟在侍从身后慢慢踏上台阶,璀璨的装饰与雕刻无时无刻不在彰显自己是个销金窟的本质。
秦风钦将目光转向侍从,倒是意外地发现他耳旁的咬痕,侍从并没有故意遮掩,似乎也不怕被别人发现。
是个耀武扬威的标记。
真是……有趣。
“秦先生,请。”侍从停下了脚步,丝毫不在意秦风钦打量的眼神,轻轻推开了房门,弯腰示意。
秦风钦无所谓地走了进去,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轻轻合上。
很安静。
也很暗。
只有前方亮着一丝灯光。
秦风钦迈步走向光源,却调动了所有感官去检测未知的风险。
地毯掩盖了所有脚步的声音,当鼻尖嗅到清冽香气的时候,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不进反退。
那人却敏捷地堵住他所有的去路,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脸颊,留下致命的一吻挑衅道:“反应不错。”
秦风钦向后折腰躲过刀光,自夸道:“下盘也很稳呢。”
秦风钦能明显感受到自己遇到了个强劲的对手,虽处处掣肘但该死的胜负欲还是让他兴奋了起来。
可对方似乎看透他的一切心思,逗猫似的挠了几下后直接将一管药剂扎进秦风钦身体里。
秦风钦短暂失神,像条死鱼般瘫倒在地上,唇角微微扯动,似乎在说:“是不是玩不起?净搞些不入流的东西!”
那人却蹲下来捏住秦风钦的下颌,挑拣货物般左右打量几下,甚至拍了几下他的脸颊,最后目光落在他相对丰满的唇上,看懂他说的是什么后不以为意道,“还能动?我以为这次剂量下的够足呢。”
凎。
秦风钦还欲拼死拼活与药效作斗争,却直接被那人粗暴地打昏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秦风钦眼上又蒙着那晚的绒布了。
他挣扎着动了动,发现自己全身被扒个精光,双手被麻绳固定住,只有双脚勉强沾地,整个人悬吊在房间内。
这是他以前审讯别人惯用的招数,没想到有天还会落到自己身上。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注视着,那道目光毫不遮掩,如影随形。
像是无法逃脱的猎物,而唯一的猎人在瞄准镜后以绝佳的观赏角度欣赏他急于求生的狼狈模样。
秦风钦服软:“主人………”
没想到能在执行任务时遇到自己的一夜情对象。
更没想到他这久违的主人还是自己的任务目标。
沉舟——教会的核心人物,在位期间凭借狠辣诡谲的身手和杀伐果决的作风,在三不管地带扩展爪牙为非作歹,他手下庞大的情色帝国支撑着数以亿计的经济开销和情报传递甚至杀人越货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只不过传闻他是个性冷淡……
胡思乱想之际秦风钦的唇被沉舟措不及防地浅尝了一番,对方锢住他下颌的手使了劲,似乎在告诫他专心。
沉舟的手修长有力,指腹刮上秦风钦的唇不算温柔地摩挲着,秦风钦牙关一松,那手指便趁虚而入绞弄着他的舌。
那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敏感的口腔受刺激分泌出过多的唾液,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溢出,沉舟倒是毫不介意般抽出手指,直接用自己的舌尖抵上他的上颚留下一触即分的痒。
猩红的舌尖彼此追逐,扯出粘腻暧昧的水线,偏偏两人互不相让,非要在一个吻上比谁更凶狠。
最后倒是沉舟坏心眼地撸了几把他早已挺立的阴茎,将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环顺着他的龟头往下按去,让他卡在想释放又不得释放的边缘。
秦风钦不得已败下阵来,垂头低喘着,任沉舟将他的口腔里里外外品尝个透。
沉舟干脆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面对这个第一次走肾便无可救药上了心的猎物,此时终于得手,他忍得也很难受。
沉舟撩起自己的衣摆,股缝处原本窄小紧致的穴口因情欲而微微发红,呈现淫靡又迷人的状态。他背对着秦风钦,一手扶着秦风钦挺立充血的阴茎,将它吃力地吞进自己欲求不满的小穴。
秦风钦脑袋短暂的木了一瞬,霎时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不断收缩的肌肉绞死了他入侵主人体内的异物。秦风钦脚尖抓地,本能地想顶胯输出,可沉舟给他安上的锁精环却勒得他生疼,使他只能认命地悬吊着。他的大腿根部贴上的嫩滑屁股使他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来拍打起来的样子是有多骚。
他甚至听到了那屁股的主人轻轻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细碎颤抖的闷哼。
沉舟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将秦风钦的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