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显得拥挤。
这是一间专供美妓休息的厢房,房内无床,倒是摆满了梳妆台,上面尽是胭
脂水粉。几个大衣柜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里面全是堪堪遮住私处的薄衣。
厢房内的姑娘们虽未接客,但也没闲着。一些美姬正拿着个小铜镜,照着镜
子给自己补些胭脂水粉,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些。
另几位美姬则坐在椅子上,紧挨着,从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凌乱的头发和
身上的异味来看,想必是刚刚服侍完一名客人。
「狗娘养的,把那幺粗一根红蜡烛塞进老娘谷道里,还差点断了,咒你生儿
子没屁眼。」一位样貌文静的艳妓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走进厢房,嘴里却是恶
毒地骂着。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诱人私处被粗暴的摧残,乌黑的耻毛上
沾满淫水,湿漉漉地,交错在一起。
不仅如此,娇嫩的阴唇也变得红肿不堪,被狠狠征伐的肉穴口一时之间合不
拢,只得一张一缩,腥臭粘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唉唉唉,别弄脏了地,不然可得你自己擦。」正在给自己补妆的一位美姬
余光看见这位刚进门的,提醒她别让客人的子孙浆把厢房弄脏了。
这番景象,房内的美姬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没人去扶一把,而是自顾自得。
女招待的眼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却没见到王婉君,随便找了个美姬,问:
「王婉君呢?」
这位美姬一脸雾水。
「就是昨天,女儿被大将军带走的那个。」女招待又说。
美姬这下子明白了,她朝着角落一指:「在那儿发愣呢,我们也没管。」
顺着所指方向看去,王婉君正缩在角落里蹲坐着,双眼无神,面色苍白。两
只腿并拢,双手抱膝。
看来白露双背上杀害大将军之子的罪名,这一事实令王婉君无力承受;被卖
到乐不思乡成为妓女,从今以后会被无数个男人肆意玷污,仅仅是这般就足以击
垮王婉君,现如今又亲眼看见女儿被当做凶手带走,王婉君甚至已有了轻生的念
头。此时未自寻短见,只是因为白露双目前还未被处斩,若是得知女儿真的死了,
王婉君怕是要在黄泉路上同女儿作伴。
女招待当然知晓王婉君的现况,但却不管这幺多,走到王婉君身前,女招待
冷冷地道:「起来,有位客人点了你。」
王婉君一言不发,双眼无神,仿佛丢了魂似得。
女招待直接一把将王婉君拽起,反手就是一巴掌,但没用全力,要是把这张
脸打坏了是会影响到生意的。
王婉君捂着脸,麻木的眼神中终于多出一丝恐惧,盯着女招待,却不言。
「这个时候了还给我脸色看?」女招待冷哼一声:「还没清楚自己现在是什
幺命?都成婊子了,先顾好自己再说,况且乐不思乡养你不是让你吃白食的,赶
紧去伺候客人!」
也不知听进去没有,王婉君呆呆地点了点头。
女招待瞥了一眼,转身离去了。
……
管浊瑜当然不是来玩的,她是来查东西的。
天还没亮时,幽王周秋媚就来到鸩锐所住的王府东侧,叫醒了管浊瑜,并下
达了命令。
鸩锐是幽王身边最强的亲卫,每一位成员都由周秋媚亲自招纳,皆为美貌靓
丽的女子,除此之外,与其美貌相比更为出色的则是其武艺,鸩锐之武艺,多半
是由幽王亲自教导,还有一些则是本身便习武,后来才入鸩锐。
鸩锐目前共有三十人,最年幼者只有十六,最年长之人不过三十。
之前那位饭量奇大的傅伍秋与此时的管浊瑜,皆是鸩锐,由周秋媚亲自招纳。
周秋媚选人的标准,其技艺为次,其忠心为首。至于善恶是非,则不在标准
之中,于是,鸩锐中有行侠仗义者,刚正不阿之人。也有生性暴戾,奸邪恶虐之
徒。
于是,鸩锐内部一直冲突不断,没少发生打斗,但由于周秋媚下达的命令,
可切磋,但不可杀人。因此,鸩锐之中常年打斗不断,但却从未有人死于自家人
手中,顶多是受点伤罢了。
管浊瑜,二十有四,十四岁加入鸩锐,现如今已过十年,由于其生性奸佞恶
毒,媚上欺下,一直被鸩锐内部的多数人所唾弃,唯有傅伍秋这种性格单纯的人
愿意与其来往。
话虽如此,但其才能却是鸩锐中数一数二的,因此也是深受幽王喜爱的一名
鸩锐,所以周秋媚才会对她下达如此重要的任务。
「查清楚那个叫王婉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