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樱唇半启,嘴里发出的却是低沉的娇
喘,仿佛是被小主子这突然的袭击造成的。
眉头轻蹙,似乎受了苦一般,可那双水灵的双眼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春意望着
周云;一双漂亮的双手,突然抓着周云的右手腕,似乎是要阻止他,但管浊瑜只
是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却并未直接拿开这只手。
这幅带有抗拒却又美艳诱人的神情,勾起了周云内心的淫邪。
「管浊瑜…你…你不是说过,要用此生来报答我吗?」周云的吐息都变得火
热,右手还在不停地抓捏着管浊瑜的胸脯,问道。
管浊瑜在周云的手侵犯自己的双乳时,故意时不时地娇喘一声:「啊…主…
主子…别…别抓奴的奶子了…咦…呀…嗯哼…我…我是说过…要…报答主子…啊
啊…别捏了…」
周云可爱的脸上露出与其年龄毫不相符的淫笑:「那就好,现在就是你用身
子报答本少主的时候了。」
管浊瑜一听,露出惊骇的神色:「主子,你说甚?这…这万万不可啊!」
周云一把将其推倒在床上,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坐在床上,问:「有什么不
可的!难不成你想反悔?」
管浊瑜见周云一副被肉欲吞噬理智的样子,心中狂笑不已,但在表面上却装
出了一副视贞洁如命的样子:「主子!你若想做那男女交欢之时,我便去青楼叫
几个美艳的妓女,定能让主子快活!求主子放过奴吧!」
「我偏不!」周云说着,来到管浊瑜身旁,伸出右手要扯掉她的亵衣。
「不!不要啊!主子!」管浊瑜哭喊着求周云放过自己,并又泣声道:「奴
还是贞洁之身,这元红是要给一位能让奴过上好日子的如意郎君,求主子莫要夺
走奴的贞洁啊!」
周云虽是听进了这些话,却全然没放在心上;被体内的淫邪内力驱使着,右
手紧紧抓着管浊瑜的亵衣,往下使劲一扯!
只听一声布料被撕扯断开的声音,管浊瑜的亵衣被扯下至腹部,并且多出了
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
这下子,一对浑圆饱满而又不失弹性的双乳便弹了出来,两粒艳红娇艳的乳
头宛若甜枣似得,令人只想张嘴咬住!
管浊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闺女,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眼中含泪地对周云
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别占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过我,以后的日子
里就是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皱眉头!」
周云此时欲火难忍,并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这一身能倾泻欲火
的美肉!
满脑子都只剩下欲望的周云并未作答,而是张开嘴在管浊瑜娇嫩的奶子上咬
了一口,舌头裹着奶头,肆意挑逗了一番;留下一片口水在乳房上,又把嘴凑到
管浊瑜的嘴边。
看着周云打算强吻,管浊瑜用手轻轻推开,还哭喊着说:「别!主子别啊!
奴的贞洁真的不能给主子!」
周云终于发怒了,稚嫩的脸上满是怒意,低喝道:「你这贱奴!不过是区区
下人!谁给你的胆子忤逆本少主的!」
周云虽是幽王之子,却少有拿权势欺人之时,这次却是因为欲火狂烧而破了
例。
管浊瑜流出两行热泪,像极了一个凄惨可怜,即将被暴徒侵犯的黄花闺女;
只听她抽泣着说:「奴本是孤儿,后承蒙上天眷顾,被幽王纳入鸩锐,才避开了
饿死街头的结局;虽说幽王待奴不薄,奴亦心怀感激,可这世上谁不想有个似锦
前程?奴这清白身子,是留给一位能给奴终生富贵的如意郎君!若主子就这样占
了奴的身子,岂不是断送了奴的前程么?」
周云此时欲火难耐,哪里管得了这些,伸手抓着管浊瑜的一只腿,使出了劲
儿想要掰开,却是纹丝不动。
周云也不想想,自己说到底就是个九岁的男童,论力气怎会是大人的对手?
更何况左手受了伤!
先前开苞白露双时,若不是有李玉君在一旁,恐怕连腿都分不开;更何况管
浊瑜还是一位习武之人,除非周云有天仙附身才有可能分开她的双腿。
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却怎么也掰不开管浊瑜的双腿,叫周云着实难受,胯下
的阳根几乎是要炸掉似得胀痛,只想插进女人的牝户当中,狠狠抽干个几百回合。
管浊瑜此时细细观察着周云的面部表情,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说道:
「主…主子…你若真想占了奴的身子…倒也不是万万不可…只是…」
「你快说!」周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