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似乎不在房里,应该是去巡逻了,作为守护者的保镖也是负责检查门窗和电路的人,总是最晚睡下。
鬼使神差地,他推开了钢琴师的房门。房间看起来挺大的,足够两人睡的双人床边有一张书桌,书桌架子上摞着些纸张,钢琴师就在桌边写着什么东西。
他走上前,钢琴师感觉到他靠近,于是抬头看他:“先生,已经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吗?”
“我必须跟一个人睡一间房?是吗?”他问。
钢琴师摇摇头:“不用,有一间没写名字的房间,你可以去那里。”
既然有了指点,那他还是去那间无名房间吧,只是有种莫名不安的感觉让他头疼欲裂。
在此之前,他决定看看别人的房间。
他走到管家房门口,犹豫三秒,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
每个人的卧室里都有一个卫生间,他打开门的时候,正巧看到管家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背影。两人刚才一同逛了一圈,刚回来的管家应该是要去洗澡了吧。
“那么今晚是决定和在下一起睡吗?”管家微笑着问。管家的头发散下来了,稍有些凌乱,能看出其发质细软。
“不,我只想问你拿无名房间的钥匙。”其实他刚才并没有触碰那个房间的门,脑子里的熟悉感促使他过来找管家拿钥匙。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想跟管家交流太多,就怕这看起来温柔又禁欲的男子其实是个腹黑。
管家解开皮带扣,拉出束缚在裤子里的白衬衫下摆,修长好看的手指覆在胸前,指尖捻开纽扣。
床头灯亮着,暖洋洋的光照在管家身上,管家的皮肤在黄种人中已经算是白皙的了,或许是因为经常在屋子里忙杂务久不见阳光的缘故吧。
管家微微偏了偏头,白皙脖颈上没有多余的痕迹,这诱人的部位让他莫名心动。
他的裆部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想法。
“先生,在下很乐意为您效劳”管家缓步走近他,在他面前跪下。
之前管家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他记不清了。
“一个管家,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吗?”他宽大的手掌覆上管家的后脑勺。
管家的手指已经触到他的浴衣系带,几下便打开了缠在一起的绳结。
衣襟打开,属于男人的强壮躯体展现在管家面前,已经昂首挺胸的性器趾高气扬地正对着管家的鼻子,根部是丛丛浓密毛发。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混着一点硫磺的气息,并不刺鼻,反而很诱人。
管家张开嘴,舌头伸出,舔上他的龟头。
他能清楚地看到管家微扬的脸,闭着双眼的管家看起来很虔诚,殷红的舌抵在紫红色的龟头上,绕着圆润的龟头舔舐一圈。
“唔”管家发出一声似乎是满足的呻吟,一手扶住他的肉刃,一手拨开自己的衣服。
贴身的衬衫因为被松了下摆而显得宽松一些,轻易被拨开了,露出管家性感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
他伸出手去,顺着衣领插入,摁着管家的肩膀,将衣服拨开,让管家圆润的肩头展现出来。
那边,管家已经将他的龟头完全含进口中,舌尖抵着龟头轻轻地勾弄舔舐,因为口中含物而双颊微微鼓起。
“你精于此道?看来也没少陪男人玩。”他知道管家既然了解这座庄园也熟悉他,那必定知道他的性癖。
管家轻轻应了一声,一手托着他沉甸甸的肉棒,一手揉着他的睾丸,动作轻柔,力度合适。
不等他进行下一步命令,管家便开始移动头部,将肉棒往喉咙深处吞下,又缓缓吐出,速度一点点加快,配合口腔吮吸,嘴里不时发出唔嗯呻吟,呼吸在吞吐间变化着,由轻到重,越发灼热的鼻息喷在硬挺的肉刃柱身,让他十分舒服。
“先生”管家吞吐半晌,将已经湿漉漉的性器从口中吐出,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先生,在下可以自渎么?”
他冷笑一声:“把我当什么了?嗯?为我口交是想让你自己快活?”
“对不住,先生在下冒犯了”管家垂下头,吞了口唾液之后,继续为他口交。
然而没来由的心焦让他不想继续,他一把推开管家的头,不耐烦地驱赶管家:“行了,你站在那儿别动更能引起人的性欲,我现在不想干你。”
何况他对管家也没有什么记忆,本能地觉得不能留恋这个男子。
管家缓缓站起来,伸手拉了拉衣领,本应是谦恭的姿态,在他眼里却显得有些卑怯。与其说是管家,此时这个叫做“孙孝允”的男人更像个性奴。
“那么先生今晚睡在这儿么?”管家毕恭毕敬地站着,声音有些沙哑,手掌挡在身前那重要部位上。
他舌头在口腔里扫了一圈,走到管家面前,双手拉住管家的衣领,用力向两旁扯开!
一个体型并不孱弱的男子半露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腰腹上明显的六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肩膀比那些不怎么运动的男大学生还要宽阔些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