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激烈的热吻过后,稍稍解开思念之苦的刘轼仍旧按着怀中人的脑袋,把自己滚烫的双唇密密麻麻地印在这人的脸上和唇上,同时另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衣带,扯掉他身上的所有衣物,随即一双大手跟粘在陈默细腻的皮肤上一般,痴缠在他身体的每一处,揉着捏着掐着,只觉得怎么抚摸都不够,真恨不能把怀中这人生吃进腹中,如此这般,是不是这疯狂的渴望才能得到缓解。
听他说紧,陈默便不由得把双腿分得更开,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小默也不知”
“别动!”看陈默双腿合拢把那处诱人的景致藏了起来,刘轾眉头一蹙,轻喝道。
陈默发出难耐地一声低吟,不知是下唇被咬痛导致的,还是刘轼那只刁钻的手在自己仍全痊愈的肉花之处肆意撩拨导致的。
他一根手指进入时很明显感受到了阻力,整根手指一埋在他的花径里头,竟还被夹得一时间无法进退丝毫。
陈默呻吟着,疼的成分更大些,毕竟那处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被使用过度的花径,一被异物进入,仍是火辣辣一般地刺疼。
下一刻,刘轼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把抱住只隔了一天一夜不见,就已经让他思念成狂难以自恃的人。
“小默”刘轼急切地把人竖抱于身前,用力地揉着他的身子,找到他的唇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嗯嗯啊啊”
仅是手指深入其中就能感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若是换上自己的男根呢?
待他的手终于摸到怀中人的腿间,那道细细的小缝深处时,刘轼只觉得喉咙一紧,呼吸又重了几分,按在陈默脑袋上的手更是迫切,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就狠狠吸咬起来。
当天晚上,刘轼真的出现在了刘轾的屋里,他一出现,视线就胶着在了垂头端坐在一张椅子里的陈默身上,眼中的感情是这般的炙热与浓烈。
“什么”咬牙承受着刘轾玩他肿烫花穴的陈默睁着一双带着泪光的眼努力望向刘轾,仿佛是没听清。
待觉得妻子的雌穴里松软不少,刘轾又缓缓加入一指,接着在妻子的身体里反复抽动,并不时用指腹勾挠红肿的肉壁,只听他道:“小默,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唔”陈默没说话,只是用力咬住下唇,一颗泪从已经无法承载更多泪水的眼眶里滴落。
目睹此景,刘轾难忍地吞咽了下口水,手也不由摸了上去,他微凉的手甫一碰触到这个花蕊的肉壁,便见这处雌花如同受惊一般猛地往后缩去。
刘轾忽然有些明白前一晚,为何刘轼会如此疯狂,就跟一个饿极了的兽终于见到了美味佳肴,一做起来简直是不管不顾了。
“啊!”倒在床上的陈默的身子猛地一抖,人也失声叫了出来。
刘轾的手终于如愿摸上了这处被彻底蹂躏过的雌花,在陈默难忍的一声接一声吸气声中,他的手指仔仔细细抚遍这个娇小肉花的每一处,并在那个红肿不少的阴核上揉捻一番待陈默让他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只能躺倒于床上后,中指方抵在微微开启的花穴入口,蓦地一下子尽根而入。
一思及此,刘轾视线便沉了下去,他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地在陈默的花径里抽出插入。
陈默无法,只得再次轻颤着把双腿打开。
陈默下唇咬得更是用力,已经可见清楚的牙印,半晌,他抖着声音道:“嗯。”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因被刘轾玩穴太过而难耐发出的呻吟声。
“三哥。”刘轼说道。
随着整根手指没入,刘轾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你前天才吞下五弟这么大根的阳具,怎地今天就变得这般紧了?”
刘轼沉沉地一声低唤,令头也不抬的陈默身子无助地抖了一下。
“五弟。”刘轾对他说,“去吧。”
“唔”陈默闭眼承受他似乎把自己的灵魂也卷走般急切而浓烈的吮吻,再没有半分抵抗。
刘轼没有立刻上前,他侧过头看一眼床上的刘轾,正好刘轾也在看他。
刘轾便这般不断用手在他的湿穴里抽插着,一边道:“小默今天晚上五弟还会过来”
小小的本该被包皮包拢在其中的阴蒂更则过度的玩弄变肿了数倍而导致只能暴露在包皮之外,娇小可怜且颤巍巍地向刘轾无声诉说它曾被多么无情地对待。
“小默”
刘轾的视线紧紧盯着把他的中指完全吞食进去的艳色入口,随着手指的缓慢抽出再插入,那颜色鲜红的花穴也在一开一阖试图把入侵者吞吃得更深更紧,同时刘轾清晰感觉到那炙热湿滑如绸缎般细腻的花径里头层层叠叠,有所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挤压他的手指。
只是隔了一天一夜,可终是尝到梦寐以求的滋味之人却觉得如隔了无数春秋,只是稍稍把手指插入他湿热柔软的穴口中让他略微
刘轾手上插穴的动作不曾停下,且加快不少,他道:“你该知道,双儿的身子是不易受孕的因此在确定你怀上孩子之前,五弟都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