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入骨的叫声和粗长的喘息此起彼伏地在屋里响起,白度前面的花穴大开着,不断在白毓的手臂上来回磨蹭,白毓的手臂和白度的腿上都沾满了属于他独有的香甜蜜液,菊洞紧紧吸附着里面大肆捣动的肉棒,巨大火热的肉棒贯穿了白度的肠壁,一次次顶在最深处的花蕊上,或是差一点刚好碰到,更是让白度又胀又爽,欲罢不能,他大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做到高潮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小鸟在白毓的高频率猛插猛撞之下喷射了几次,便是前面的阴户都潮吹了两次。
他的身体酸软得不行,欲望却不断呼唤着他要更多,粉嫩修长的两条腿勾着白毓结实有力的腰,白度语带哭音却更多的是放浪,“哥哥哥哥,呜呜我,我,啊给我,求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白毓无论是体能、耐力还是经验都远在白度之上,白毓尚未发泄一次,仅仅是技巧性地玩弄与些许克制,便把白度的心理防线给击溃了,再顾不得内心的廉耻,沉浸在了欲望之中。
“好”白毓的健美精壮极富阳刚之美的身体,也在剧烈运动下覆盖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白度更是全身湿透了,脸颊红扑扑地像上了层胭脂。
滚烫的浓米青在流入白度菊洞深处,一抽一抽的不断吐着,白度的腿无力地放了下去,倒在沙发上,双眼迷蒙却无神地看着白毓,白毓摸着白度被汗水侵湿的头发,在他额上吻了吻,道:“小度喜欢哥哥的大鸟么?”
“嗯”白度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又开始搅动,下意识地作出了回答,随即便羞愧得不敢睁眼,白毓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伸手扯着白度的两颗鲜红乳珠用力往上一提,用了十足地力气,没有丝毫的怜惜,“啪”地一声,乳珠被拉到极限弹回白度胸口,白度怔了几秒,“哇”地大哭了起来。
白毓揽过白度,在他脸上亲了亲,咸涩的汗泪夹杂着流进嘴里,白毓却十分满足地笑了,在白度火热的体内喷射完的东西一点都没退出的迹象,白毓的腰挺了挺,被艹到敏感的肠壁立刻刺激了白度的神经,白度的阴户渗出新鲜的水渍,白毓轻咬着白度的一颗乳珠,“哥哥如果早点要了你,就没陈浩那家伙什么事了吧?”
“呜呜不,不是的,哥哥,不要了”白度拼命地甩着头,白毓却使劲抱着他不想松开,道:“来,小度把腿张开,对着那台摄像机,别前功尽弃了。”
白毓说着掰开了白度的两条腿,白度看着屋内的摄像机,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并不知道这台摄像机是白毓为他自己准备的,还以为是要寄给夜氏兄弟的,任由白毓摆弄出各种姿势,并且白毓的肉棒还时抽时送的,两处私密在摄像机前展露无遗,一室春光旖旎无边。
“小度,别哭了,哥哥看你这个样子会忍不住再硬起来的”白毓带着三分宠溺七分威胁地说着,白度的哭泣声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抽搐却更大了,“你,你这个禽兽你不是我哥哥,哥哥不会那么对我的”
“嘘小度,你可真是残忍呢。”白毓低下头咬住白度水润的双唇,白度对于白毓的吻还心有余悸,当即吓得一动不动,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毓在自己身体上啃咬。
“哥,我错了唔,你,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呜呜”白度心里难过极了,白毓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哥哥知道你舍不得陈浩是不是?没关系的,你可以和陈浩在一起,但哥哥离不开小度了呢,小度不要那么残忍地拒绝哥哥,哥哥会心碎的”白毓抬起头,深邃明亮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眷恋和忧郁,像是一只随时要被主人抛弃的巨型犬一般。白度看着那双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小时候他看着这双眼睛哭闹着要糖吃,要玩具,要玩游戏,这双眼睛也是这样满含宠溺与无奈地点头答应,即使会被父亲责打,也不忍心拒绝自己的请求。
“我”白度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好累啊,但还是点了点头,哥哥如果只是喜欢自己的身体反正也脏了,想要就要吧,可是自己也给不来更多的了。
似乎是洞穿了白度的想法,白毓的嘴角抽了抽,迅速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小盒子,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根根摆放整齐的银针和精美的玉环。白毓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捉着白度的乳珠,对着柔嫩红肿的乳珠用力一刺,尖锐纤细的针便刺进了乳珠,白度胸口一疼,惊讶地看着白毓将银针穿过自己的乳珠,横躺在沙发上的上半身一下就弓了起来,白度愤怒地握拳击打着白毓的肩膀,他的心没有一刻那么委屈,即使是在夜氏兄弟的城堡受了那么屈辱,也不如此刻让他心痛到呼吸都困难,“我是你弟弟,我你弟弟啊!你把我当什么?!白毓,我恨你,我恨你”
白度的拳头打在白毓厚实的身体上就像是在给白毓按摩,白毓笑着将白度按压在沙发上,将穿进乳珠的针快速地抽了出来,鲜血直飙而出,白度高声呼痛,白毓在白度体内的肉棒同时复苏,用力地顶撞着白度,白度的痛苦叫声很快被身体里传来的震撼快乐取代,胡乱地摆动着身体,涕泪横流,人都混乱了。
白毓抽出几张雪白的纸巾,盖在白度血流不止的乳珠上,然后像小时候给白度拧鼻涕那样,擦去白度脸上的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