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看着身下的虫,心里快乐得很,他摸了摸艾德的头发,艾德受了很多苦,头发也很毛糙,摸起来并不舒服,但林汐却很喜欢摸。
林汐折腾了艾德半晚上才把他给放回去,林汐的公寓不大,就一间卧房,林汐本来想把人拐了床上,但艾德死活不上床,他只是趴在床前的地板上给林汐磕头,“贱奴身份卑微,不敢上床。”林汐拗不过他,又不忍心让艾德带着枷锁跪趴在地板上睡,就找了几块软垫,给他铺了个地铺,然后无奈地看着艾德千恩万谢地磕头。
林汐睡前看着窝在地铺上的艾德,越看越喜欢,林汐把被子拉过了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林汐一早醒来就看见艾德跪在床前,光裸着身体,翘着屁股,林汐捂了一把自己的鼻子,觉得最近火气挺大,要流鼻血。
林汐摸了摸艾德伤痕累累的腹肌,又向上摸了摸艾德那双大奶,他的乳头红肿发紫,打着两个环,环上缀着铁链可以供牵引用,林汐突发奇想拽起那两根铁链,让艾德跟着他爬到餐厅。这种恶趣味的游戏和艾德齿间露出来的呻吟取悦了林汐,他心满意足地准备享受自己的早餐。突然发现艾德没法坐到椅子上,这套束缚装置好像除了正常姿势啥姿势都能摆啊……
于是林汐十分头疼地看着艾德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舔食着饭菜。
林汐想“不能行走,不能站立,甚至不能坐下,有些惨啊。”但想着想着,思想就变了味。
林汐牵起艾德胸前的链子,让他爬到自己面前,艾德垂着头跪在林汐脚下,林汐伸出手把艾德的脸掰过来,仔细看了看艾德英俊的面容,只感觉自己体内的施虐欲在暴涨。林汐继承了雄虫暴虐的本质,即使他平时再怎么温柔,隐藏在骨血里的暴虐因子总是在叫嚣。
比如现在,他想打肿艾德的脸,把艾德的脸放在脚下践踏 让他哭泣流血。林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忙喝了几口水压制一下,结果刚放下杯子就发现自己信息素跟疯了一样往外冒。
艾德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偷偷磨着自己湿透了的小穴,摇着屁股,大着胆想要开口求欢,这个主人这么好,会满足自己的吧。
林汐现在脸烧得通红,他看着艾德摇尾乞怜,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实在是忍不住了,林汐扬起巴掌抽在了艾德脸上,艾德被抽得一愣,雄虫的手劲没有多大,脸并不疼,比疼痛更甚的是羞辱感。艾德只觉得自己就是那最骚贱最恬不知耻的妓子,发着情,缠着恩客,妄图求得疼爱。
林汐见艾德居然还敢走神,随手抄起桌子上铲饭的木质锅铲,照着艾德的嘴就是一下,这下可比上一下重多了,艾德的脸上泛起三指粗的红痕,艾德低头叩首,“贱奴谢主人赏。”林汐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艾德的脸,艾德摇摇头说“贱奴没事”,是的了,这个主人心软,不舍得玩弄自己,主人舍不得身为性奴自然要识时务一点。
于是艾德叩头说“贱奴求主人赏。”林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他终于干了自己想干的事, 他找了根四指宽的木板,一下下打烂了艾德的脸,艾德最后被打得涕泗横流,英俊的脸肿得像只猪脸,林汐这才发觉自己下手太重了,刚找了些药膏回来准备给艾德涂,就发现艾德的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雌虫逆天的恢复能力呀,得知自己轻易伤不了艾德,林汐再下手时可就无所顾忌多了。他继续打肿了艾德的脸,然后研究了一个好像捆着待宰的猪崽一般的姿势捆住了艾德,艾德双手双脚被分别捆着,吊在横杆上。
林汐分开艾德的臀肉,找到了他那流着水的小穴,林汐拿起刚才打艾德脸的板子,对着艾德的小穴打了下去,艾德抽搐了一下,接着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林汐知道他这是得了乐趣,扬起板子打了第二下,艾德被吊着,无处着力,像条濒死的鱼般打挺挣扎,穴里流出的淫水和眼泪一样多。
林汐等到把艾德的穴打肿了,才把艾德放下来,半拖半抱地把虫放上了床。这是艾德多少年来第一次接触床,一个雌奴哪有资格上主人家的床,只配跪在地上,爬着,像畜生一样被鞭子抽着使用。
接触到柔软的被单时艾德有些恍惚,他睁着泪眼看着林汐,“主人,贱奴脏。”“刚洗的,脏个头。”林汐扯了自己的T恤给艾德擦脸,“别哭了,我不该这么打你打的,我错了,别哭了。”
“不,不,主人,贱奴喜欢的,主人打贱奴,贱奴是爽的。”林汐又嗷得一声叫了出来,他好骚啊,我好喜欢。
林汐抱着艾德开始磨磨唧唧地说话“男神啊,其实我之前可喜欢你了,我本来是不舍得折腾你的,但,但,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你别怪我。”林汐先在心里唾弃了下自己,这话说得也太渣了。
林汐靠在艾德怀里,摸了摸艾德的大奶,又撮了一口乳头。
艾德抱着林汐,感受到怀里不可思议的柔软,低着头开口说“贱奴愿意的,贱奴愿意做主人的狗。”
林汐的脸嗖得一下就红了。他歪头亲住了艾德的嘴,艾德的唇热乎乎的,软绵绵的,亲起来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