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混蛋,这辈子我只对你混蛋。”
一个念头在心里萌发,再也遏制不住。许燃感觉浑身燥热,一股火在腹中燃烧,烧光了他的理智。发泄过多次的下身涨得发疼,仿佛吃了情药的人不是颜褚澜而是他。
“澜儿。”
忽然一双手抓住颜褚澜的双手,还未恢复体力又被面朝下压在床上。
扯过落在地上的腰带,一圈一圈绕着双腕牢牢绑在床柱。动作一反常态的粗鲁,被抓过的皮肤留下一片红痕。
腹下塞了软枕,臀部高高翘着。颜褚澜不安的蹬了蹬腿,双腿又被绑住。手脚被缚颜褚澜有些不安,这样的许燃不太正常。
“对不起,澜儿。”
颜褚澜不好的预感得到了验证,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后穴,他努力回头看到许燃手里拿着茶壶抵住他的后穴。
瞬间意识到许燃要做什么,他慌了。拼命扭动身体企图阻止壶嘴插进身体。
可他的挣扎都是徒劳,许燃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稳稳擒着茶壶,破开松软的穴口插入体内。
茶水汩汩流入后穴,冰凉的茶水入体,巨大的屈辱在心头升起。更让他崩溃的是茶壶离开后,忍不住的便意。
丢在一旁的玉势又被塞入后穴,玉势入体挤压着被撑满的肠道,颜褚澜痛苦的低声叫喊。
缚住的双手被解开,此刻他浑身瘫软即使解开了双手也没有力气挣扎。
许燃从背后牢牢抱住颜褚澜,一只手在鼓起的腹部按压。
水流在腹中翻滚强烈的便意让他羞耻万分,腹中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让他恐惧。
许燃看着他因疼痛抖动不止的眉睫,汗湿的侧颜,心中施虐的欲望攀升。
明白自己对颜褚澜的心意后,他偷偷去过南风馆,他从未碰过哪些小倌,只是向他们讨教男男欢爱之事。
南风馆的客人不乏粗鄙无耻之徒,在大堂里交欢的亦不在少数。一次竟见到一位客人把茶水灌倒小倌的后庭里。
这一幕给许燃的冲击太大,他忍不住想象用在澜儿身上会是什么样子。澜儿面皮薄,定不会呼叫,只是想象着那副隐忍的画面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折腾了许久,许燃终于善心大发放过了他 抱着颜褚澜下床。房间角落有一个便桶,遮挡的屏风绘着山水画。
双腿大张,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抱在怀里。
猛地抽出穴里含着的玉势,颜褚澜害怕茶水流出把玉势夹的死紧。玉势狠狠擦过红肿的穴肉,茶水争先恐后流出,还有不少洒在便桶外。失禁的羞耻和屈辱熏红了他的眼。
待茶水排净,草草清理过,颜褚澜站直身体,狠狠一脚揣向许燃肩窝。这一脚看着凶狠实际上没有多大力气,反倒是自己腿一软跌进了许燃怀里。
“澜儿不气,相公给你认错。”把颜褚澜拥在怀里,九五之尊低声下气的给爱人认错。语气十分的委屈,明明是欺负人的,装的比受欺负的还可怜。
颜褚澜瞪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许燃那张欠揍的脸。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睡觉。”
说完推来许燃自己上床睡觉去了,留许燃自个儿在原地站着。许燃自知理亏不敢惹他生气,等颜褚澜睡熟了,才爬上床。
躺了一会许燃实在睡不着,澜儿躺在身边,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一个晚上禽兽了那么多次,还是硬的不行。
某只禽兽看颜褚澜睡得沉,禽兽的从背后抱住他,龙根顶开菊瓣整根插入。
后穴经过整夜的疼爱,松松软软,很轻易被破开,颜褚澜嘟囔了两声没醒。
心满意足的某只禽兽闭眼浅寐,趁早朝之前休息一会,虽然他一点也不累。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泛白,许燃看了眼刻漏还有一个时辰上朝。
“还剩一个时辰了,那得快点。”
他的澜儿睡觉很老实,什么姿势睡着的,就什么姿势醒来。所以,许燃醒来的时候他的龙根还在颜褚澜身体里埋着。
埋着澜儿穴里睡了一夜,这个认知让许燃无比兴奋。不管仍在睡梦中的颜褚澜,就这昨晚的姿势蛮横地操干起来。
含了一夜龙根的小穴水汪汪的,抽插间蜜液流出,沾湿了圆润的臀丘,水声噗嗤噗嗤的,越操干许燃心越痒。
许是昨晚太累了,被操干了好一会颜褚澜才悠悠转醒,醒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春,做了一晚上你不累吗?”
“干你怎么会累呢,嗯……既然醒了,朕就不客气了。”
说着腰部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被操弄醒的某人脾气很不好,不过很快被操得没了脾气。
“嗯……哈啊……慢……慢点……啊……嗯……燃哥哥……相公,相公,饶了我吧……”
看颜褚澜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许燃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激起了兽欲。完全不理睬哭叫的颜将军,一门心思扑在cao穴上。
殿内皇上卖力cao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