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深x边令(病娇直男X受虐癖直男)
1.
望深和室友的住处在靠近贫民窟的出租楼,治安混乱,黑社会盘杂,作奸犯科偷拐抢骗泛滥成灾,是出了名的红灯区。
他的室友边令是个看上去凶恶的男人,在红灯区做保镖。他生着一身横肉,一米九的体格,手臂背膀上狰狞的伤疤,都让酒吧的女老板分外满意。在这种灰色地带,档案上有点东西反而比一身干净好找工作。
望深那时急于找一个住宿的地方,这栋楼的房东,一位养猫的老妪向他介绍了住在二楼的男人。“他之前混黑,杀人进了局子...如果你执意要住,可以和那个男人商量商量。”
他未来的室友冷着脸开了门。
“我可以负责做饭。”望深温和有礼,先声夺人。男人从里面丢出一把钥匙,默认了新室友的存在。
望深和室友相处不错,他对男人从不打扫收拾,带女人回来打炮的恶劣行径处以极大的宽容,每天尽职尽责任劳任怨做饭洗碗,仿佛他不是这间屋子的租客,而是男人请来的贤惠保姆。
对边令而言,他偶尔会从余光瞥见室友细长的睫毛,浓密的弧影掬起流动的光点。这栋楼里居住的大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人,妓女、黑社会、赌徒、瘾君子、灰蓬垢面的母亲带着瘦弱如柴的孩子...而新室友一副清俊的容貌,细软的发丝柔顺地贴伏在肩上,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微笑,看上去受过良好的教育,在这个脏兮兮的街区里格格不入。
望深从未谈过自己的过往,他在A区有稳定的工作,美貌的未婚妻和宽敞的住所,但命运让他对一个D区的女孩一见钟情。
那天人手不足,D区惯例向A区运输货物,女孩陪同她的姐姐前往关口。女孩看上去瘦弱,平凡,眼神带怯地惊叹A区的繁华,让望深想起他小时候偷偷养过的一只流浪猫,脏兮兮的皮毛,却黏人得很,他后来将这只小猫开膛破肚,为此伤心流泪许久。
望深主动结识女孩,他温文尔雅,体贴而不失风趣,恬淡美丽的皮囊总是那么有欺诈性。但女孩无法长久停留在A区,阶级间难以逾越的鸿沟让她掐断了对这位贵人的迷恋,她不辞而别。为此,望深放弃安稳的生活来到D区,出租屋的对面正好是餐厅的二楼,这个女孩工作的地方。
2.
与望深的偶遇让女孩又惊又喜,光鲜亮丽的皮囊蛊惑了她,她是那么无知又那么肤浅,轻信了对方营造出的温和假象。
但第一次开房就被残暴嗜虐的性交弄得奄奄一息,她吓得不行,辞了工作删去一切联系。望深无法忍受女孩的逃离,他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哄她怜她,但他终归是对这个哭啼啼一心逃跑的猎物厌倦了,他将她骗到住处,挖下爱人瞳孔散大的深棕色眼珠。
他是惯犯了,女孩不是他爱上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他杀死的最后一个。
处理尸体时,边令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他显然醉得不轻,一脚踏进血泊却毫无察觉。酒精麻痹了他的五感,男人拖沓着脚步窝进溅了血的沙发,听见厨房传来剁肉的声音,他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问,“你是在做饭吗?”
望深将血迹斑斑的剔骨刀捏在身后,出来看了一眼,他本想把男人一并解决,对方酩酊大醉,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但他没有下手。
“今天是感恩节。”望深说,他要为他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去他妈的感恩。”男人枕着脑袋嘟囔一声,对室友的上流讲究嗤之以鼻。
两人共进晚餐,望深特意为男人准备了醒酒汤。
男人在沙发上打盹才醒,他喝下那碗热汤,闷闷地打了个酒嗝,“一股子血味,你这是杀了头牛啊。”
“现宰的,还是头牛犊。”望深颇为贤淑地替室友盛饭夹菜,关切问,“你怎么喝成这样?”
男人满不在乎地吃下那块炖得软烂的腩肉,喉咙眼里像压着一股子火气,“妈的,被女人甩了。”望深握上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他看着缓缓沉底的红酒渣,将眼眸映得暗红,“我也是。”
女孩的肉被他做成食物分享给不知情的男人,牙齿和眼球则是处理后当作摆件放在家中。
但交往的女人愈多,破坏的欲望愈发强烈,每一次烹饪人肉后,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掩盖不住皮囊下那个吃人的怪物。不过,另一个豹子似的身影逐渐占据了他的视线,也许他可以品尝一下男人的肉体,以另一种方式。
3.
望深打开门时看见内衣扯烂的套子丢了一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沙发上起伏,沙哑的低吼被掩盖在妓女尖锐的叫声下。男人解决完将小费塞进妓女松弛的屄里,他点起根烟,对客厅的一地狼藉毫无愧疚,望深无视了对他挤眉弄眼搔首弄姿的女人,将门关上反锁,拎着一袋菜进入厨房。
但显然他现在没有做饭的欲望,他是饿极了,不过是另一种饿。
男人在厕所撒尿,他听见开门声甚至没动一下眉头,被望深从后面摸上结实的两瓣屁股。望深显然用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