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问玉&闫涵初(陌生人)x典承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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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承宣平日采花作乐,还是个喜欢走后门的。
漂亮的小少爷为自己心上人守身如玉,却被典承宣给采了那根从未自渎过的粉色鸡巴。小少爷被迫插进健壮男子的谷道,哭得梨花带雨垂露欲滴,鸡巴也被男人紧致的屁眼含得湿湿润润。
典承宣对这穴怎么榨精颇有心得,往日那些不情不愿嫌弃他这处肮脏的少年哪个不是被他张开腿吃进穴里就唯唯诺诺地只知道吸奶了。
他不过是用松软的屁眼嘬一嘬少年人的嫩龟头,肛口一翕一张将这根东西吞进去后,舒缩着肥软的肠肉蹲在对方身上摇着屁股起伏,巧妙地掌握好深度和位置,正好能将龟头顶上他那块肉实软韧的凸起,将这处cao得微微凹陷,像个含住龟头的软垫。涌出的肠液潮喷似的淋在龟头上,将第一次尝着肉味的鸡巴柱身乃至包皮褶皱下的缝隙都泡在这团湿热的水里。
典承宣这般奸淫少年的行为自然遭到了名门正道的唾骂和追杀,但他专修肉身功法,一身轻功练到极致,每次都让这人如狡猾的泥鳅逃了去。
他那次寄于客栈的柴房,晚上摸着黑打算出门,却被人堵在了门板上。那人他陌生得很,典承宣近距离闻到一股子桂花的蜜味,对方双手在他身上狎昵地抚摸,猥亵意味明显。
典承宣却是显得不耐,他喜欢采花,却是那些柔弱娇气的世家少年,自然不喜被另一人占据了主导,但对方明显是个练家子,将他整个人压得死死的,像块砧板上的肉。
对方的呼吸逐渐粗重,他箍住身下男人不安分的手爪子,低下头隔着衣物咬上典承宣胸前两粒肉软的乳头,含糊道,“乱动什么,你这骚屁股不都被cao烂了么,给我cao一cao有什么大不了。”
典承宣大有恼怒之意,不顾自己低人一头,呸了一声,粗声说你懂什么,“我找的可都是身子软未经人事的雏儿,那物什要龟头圆润小巧,柱身白里透粉,射的是初精,才能滋润我那谷道…”
那人听了低低笑了一声,“什么歪理。”他说话声音是好听的,带点空谷幽篁抚琴流水的雅味,但他的动作却不怎么雅了。这人蛮力掰开两条结实的大腿,身下一根热乎粗硬的鸡巴抵在典承宣胯下,“你这里吃一回我的大鸡巴就知道其中的滋味和妙处了。”
典承宣咬着牙,没想到自己采花多年,也有被人强奸的一日,看对方修为还在自己之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名门正道的伪君子,不找乐姬相伴饮酒赋诗,反而来这种粗野之地跟一个硬梆梆的男人玩这种强奸戏码。
对方那根鸡巴也确实是粗,顶着他的屁股沟让他好不自在,他哪肯遂了对方的意吃进这根瞧不上眼的鸡巴,说不定都能把他保养得极好的魄门给撕裂了。
典承宣心生忌惮,急躁寻思起逃脱的法子,但这陌生男子似乎完全不懂矜持为何物,紧紧贴着这具锻炼结实颇有肉感的身子磨蹭起他那根粗屌。他似乎知晓典承宣所思所想,凑到男人耳旁吐着气道,“你也别想着怎么跑了,我知道稽问玉那家伙就在这城里,我若是将你的存在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呢?”
“你…!”典承宣气结,对方气吐幽兰,淡然述之,言辞间却是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同时他也在心里斟酌起来,看这人提及稽问玉时措辞轻浮,毫无敬重之意,显然也是有实力与稽问玉叫板的,他心下思索起这人的身份,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权衡利弊之下,典承宣不再言语,他躲那姓稽的数月,可不想在这时功亏一篑。被人捏着把柄,他索性也不强撑着了,默认对方揉着自己奶子好一番亵玩,就当是被条瞎了眼的狐狸咬上一口,更何况他下面已经湿得不行,对这鸡巴也就没那么挑剔了。
典承宣担得起放得下,这陌生人腰力也是好,搂着他两条腿悬空压在木门上,把他身后菲薄的木板撞到吱嘎作响,倒让男人下意识紧紧缠着里头那根粗物,就怕这门散架了自己要倒在地上吃一背的木碴。
陌生人倒是个健谈的,荤话不比典承宣这种浸淫风月场所的人少,男人能感受到对方轻拂在自己脖子间的长发,这人轻轻喘着气,顶着下身用力往里一插,“你这里面的水真多,真是个好鸡巴穴…”顺应他的话,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呲的水声,肛周的浊液都被cao成一圈浮白的沫子,随着鸡巴的进出有些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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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典承宣和稽问玉那段孽缘,还得追溯到半年前。
这些时日在外东躲西藏,典承宣每每思及都咬牙切齿,痛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有眼无珠惹了这尊大神。
也怪稽问玉长得幼齿,明明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水灵灵白嫩嫩好一颗男人眼里的大白萝卜。典承宣那时色欲心熏,在未打听这人身份的情况下想着先爽一爽再说,没想到不仅没爽到,还被稽问玉那根东西捅得谷道大开,难以闭合,就连屁股蛋都被黑硬硬的阴毛磨得又红又痛。
典承宣当时在酒楼见着这般昳丽隽秀的美人,不禁心猿意马,谷道又湿又痒,瞧着这人下身起了结缘的心思。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