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抬着屁股挪到渡空昂扬处,上下蹭着他的肉柱。
“渡空,我...我难受...你行行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
郁欢那娇滴滴的喊声,挠得渡空心间一阵痒,他却面无表情的坐下在石墩上,拍了拍腿,示意郁欢自己上来。
吃了亏的郁欢也不怠慢,一翻身便跨坐在他腿间,捧起他的脸庞,张嘴便含住了他唇畔,下身缓缓地将肉柱对准蜜穴坐下,挤入的时候,整个人得到了应有的满足,圆头顶住的绵软花芯,舒服得一下又一下抽搐。
郁欢并不是很熟练地抬着屁股,起伏着下身,慢悠悠地开始抽合,蜜液带着抽合“滋滋滋”地往外涌,沿着肉柱根部流到囊袋处,沾到石墩上留下了暧昧的水渍。
纠缠的舌尖终究还是分开,郁欢刚抬起头,从他嘴中抽出自己舌头,渡空的大手便放在她后脑勺处,刚分开的唇畔,还不过一瞬,便被渡空强行压着贴合。
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她嘴中吞噬着她的一切,手中游走在她纤纤腰肢上,沿着她的腹部一直往上,握住了那丰盈的胸乳。
“你太慢了。”渡空喉结一动,沉声说出四个字,翻身把郁欢压在了石墩上,架起她一条腿在自己臂弯,快速地起伏着下身,撞击着甬道深处的花芯。
“啊~啊~额...”
四处乱晃的胸乳,明晃晃地在眼前作动,渡空红着眼望着那甩动的玉兔,上手握住揉捏,弓着身子含住了那颗红梅,又时而啃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喜欢得不行,爱不释口。
肉柱穿过层层褶皱,下下到肉,小腹间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游刃有余地索取让郁欢战栗。
“下次...下次要这般快...小僧才不嫌你...”
欢愉迷糊间,郁欢听见渡空在她耳边轻轻的碎碎念,念完还不忘含住她的耳珠子,舌尖扫着耳珠子的轮廓。
硬邦邦的胸膛压得她生疼,越来越重越来越频繁的摩擦力,让交合间发出“啪啪啪”响声,女人的呻吟声是如此的悦耳。
渡空的手摸了摸郁欢那被他亲湿的耳珠子,再将两指塞进郁欢正在微张呻吟的小嘴里。
“含着...”
腰间的速度忽然加快,粘腻的蜜液噗滋声响也“噗噗噗”地更大,看着郁欢含着他两指,还嘤叫连连,那本苍白的脸,也在与他欢愉下渐渐潮红,活像个生人。
活像个生人吗...
他恨不得把郁欢捅穿,再最后冲刺来回抽合数十次,甬道内一阵急剧收缩,绞吸着他的肉柱,背脊窜过一股酥麻,肉柱顶着那绵软的肉芯,喷涌释放出自己的白浊。
郁欢挺着身子,蜷缩着脚趾,成功在这场欢爱中,登上高峰,迎来潮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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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新篇章了
荒地客栈·诡异
有了郁欢的日子,渡空也不再寂寞,他掏出自己的记事本,那本被自己翻得破烂的记事本上面,上面写着收服过得妖物,收服妖物的报酬几两,与下一个行程的目的地。
抬头看见郁欢打着伞在小溪内泡脚,跟落在侧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不知讲甚,一鸟一鬼隔空对话,渡空看着勾了勾嘴角。
郁欢扭过头,声音稍大得喊道:“渡空,我们下一站去哪里呀!”
阳光穿过树叶间,斑驳打在渡空的衣袍上,他只是向小鸟儿勾了勾手指,鸟儿便飞到他的指尖伫立着。
“我们接下来要去楸木镇,不急,你好生休息,歇够了我们再去罢!”
楸木镇路途遥远,两人如果施施而行,那得三四日才能行到,想罢,郁欢便起身,打得溪水哗啦啦地响。
渡空转头望着她赤脚走到自己身边,带着水渍印在了泥路上,看着她的小脚沾着许多泥土,还打算弯腰穿鞋。
他轻叹一口气,一挥手便放走了小鸟,撩起衣袍蹲在地上,帮她擦着那脏兮兮的玉足,“脚那么湿、那么脏还穿鞋,不怕以后会脚痛吗?”
郁欢歪着头看着渡空认真的模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道:“渡空,我是个死人,怎么还会痛。”
听到她说的话,渡空擦拭的动作一顿,随后手加重了力度,掐得她脚腕生疼。
“呀!疼疼疼!渡空,你那么大力干嘛啊!”
渡空帮她穿好了鞋子,甩开她的脚,随即站起身来,哼了一声,声音有些愠怒:“你不是说你不会痛吗?”
“不会痛你也不能掐我呀!”看着他行得极快,自己也踱着小步,跟上了渡空,与他并肩走着。
渡空与郁欢结伴而行至一处牌坊前,郁欢抬头看了一眼牌坊的名字,回过神来时,渡空已经走得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匆匆跟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踏入牌坊前,本是晴空万里,现在皆是乌云密布,雷声作响,郁欢往渡空那处靠了靠,低声说道:“我们又走进了谁的地盘了...”
渡空默不作声,停在了一座客栈前,看到他停下,郁欢这才留意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