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上头,但他们都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只是不知道吴念为什么就晕了。
“这是月桂沉香的味道,红艳酒肆新出的酒。” 阿鼬非常肯定。
“嗯…嗯…” 床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三妖霎时全都僵住。
大象已经娶妻,阿鼬片子看得多,阿滚…别问,问就打死!总之他们很清楚刚刚那呻吟是什么意思。
只有那小猎犬一脸纯真地解释:“刚刚她就一直嗯嗯啊啊的叫,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饿了。” 明明才吃过关东煮的啊。
“老大…红艳酒肆的酒,不是一直被人叫做情酒吗?” 阿鼬吞了吞喉咙,有些迟疑的开口。
阿滚以前被逼着学酿酒的时候听干娘说过:
“酒肆的酒催的是情,不是欲。悲伤、喜悦、爱慕、渴望…情酒只是将人们内心被压抑的情感和被遗忘的意识带出,不迷心,也不会迷魂。
不管是谁,总是有想要的东西,费心隐藏的东西,情酒不过是赠人们一个梦,解惘然之苦。
若无情而只有欲,便是入了魔道…”
后面的话干娘没有说完,她只隐约记得后来干娘不知为何哭了,也再不逼她酿酒。
那时候干娘身边还没有红杏,也不会被称为上仙。陪着她们的,只有茫茫戈壁。
“嗯…”吴念恢复了几许意识,因为燥热,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阿鼬的眼睛瞪直了,大象闭眼念起了佛经,白泽在床前一跳一跳的,似乎是想蹦上床去看看床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多饿。
“出去!出去!你们都赶快给我出去!”
阿滚“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Chapter22. 鸦片夜来香
阿滚探了探吴念的额头,皮肤滚烫。
“嗯…嗯…星和…” 吴念呓语着就要把手往衣襟里伸。
这绿色的帽子可真太适合鬼王了, 不过谁叫他自己什么也不说的,一直像个变态痴汉似的跟着人家女孩子。活该!阿滚一边腹诽,一边帮吴念扣上纽扣。
人和妖的缘分有时候也是奇怪。吴念三年前去戈壁采风,碰巧了救下了身受重伤,化为一颗种子的阿滚,又碰巧把黏在衣服上的她带回了家。
她在花盆里沉睡了两年,偶尔醒来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
“小绿绿,你怎么是棕色的?”
“小绿绿,你怎么还不发芽啊?”
“小绿绿,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我今天卖出去一张相片!”
……
有时候一边说,还会一边戳戳她的花盆。
好不容易破土抽芽,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应该是可可爱爱的女孩子,结果一睁眼却看到鬼王那放大了100,不!10000倍的脸怼在眼前,真是差点又死了一次!
“念姐姐,很不舒服吗?” 阿滚帮床上意识昏迷的女人扣上最后一粒纽扣,注意到那纤细的喉间似乎有什么在微微颤动。
阿滚扶起吴念,用掌后跟轻轻打了几下她的背。
“咳…” 一粒跟刚才一样的珍珠被咳了出来。
——
“咔哒”,阿滚把门打开,白泽看到床上的女人安稳地睡着,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还挂着笑。
“大象,阿鼬,你们过来。”
看着老大背在身后的手,阿鼬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糟糕,是不详的预感。
阿滚看了一眼大象,又看了一眼阿鼬,再看了一眼大象,又看了一眼阿鼬。
“好吧,就你了。” 阿滚边说,边飞快地塞了什么到阿鼬嘴里,又往上打了下他的下巴。
“咕咚”。
“你别紧张哈,我就把刚刚发现的那个奇怪的珍珠和蛋糕弄了一点点混合,看看吃了有什么效果。大象体型太大了,测试结果估计不准。你的体型比吴念小,所以我少放了点,应该刚好。”
大象看着自己的同事,露出了“慈悲为怀”式的微笑。
“呕——” 阿鼬惊恐地开始干呕:看吧!他们猫鼬可不是胆小,那是他们天生对危险感觉敏锐!
安静……
还是安静……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了五分钟,阿滚单手托着腮:难道是剂量不够?
眼睛往还剩2/3的珍珠那瞥了又瞥。
白泽已经卷成一个球,躺在床尾睡着了,还愉快地打起了鼾。
被自己的小队盯得发毛,阿鼬觉得他还是先赶快逃跑吧。先跑了,再去匿名举报他们老大滥用职权!
他刚跳起来准备冲刺,一股晕眩的狂喜突然击中了他。猫鼬全身飘飘然的,只想要解去身上的全部束缚,疯狂跳舞、大声唱歌!
身体很热,头很晕,阿鼬看到自己坐在流光里,头顶一扇神秘的紫色大门缓缓打开,万物都被吸附其中, 他伸出手,也想要随着万物进入那绚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