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估计一段时间都要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了。
阿渊失落地脊背一僵,手下力气却加大不肯放开,“不公平……”
看向身边的执剑,青年暗卫也跪坐地面,半硬的阴茎耷拉在裤子外顾不上收起。眸子放空无神,还在平复,一副爽得魂飞天外的样子。
……这也要公平的吗!
反正她今天就是不公平了,从阿渊的肉棒上扯开身子,说:“别闹……带朕,回去……”嗓子沙哑快说不出话。
执剑立刻站起身三两下收拾好自己,要弯腰抱起她。
阿渊抢先一步,把斐一压在自己胸口,托着她的臀立直身子。丢下执剑,大跨步往外走去。
好在宫人大多不会在宫宴时乱走,此时御花园黑暗又安静。
不然他们三个人这副尊容,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
躺在阿渊结实的臂弯里,斐一正沉沉欲睡间,突然感觉一根坚硬的棍子戳着她绵软的穴口。“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她体内,同时抱着她的阿渊喟叹一声,舒服得直哼哼。
“好暖和,好软好滑……”一边走,一边开始把她往自己腰上套弄。
骑在他腰间,还布满指痕的浑圆臀部下,一根粗大的棒子上下抽动。
“……!!”挂在他劲瘦腰身旁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倏地绷紧,又无力地垂下。
孩子不听话……
真的该打了。
画中人(微h)
小童擅自帮单姿送信的事很快暴露了。
他抱着侥幸的心回到燕归宫,抬眼就撞见文闲君沉默地看着他。总是温柔和蔼的眼睛像蔑视一只小虫般,冰冷毫无温度,让小童的身体一点点从手指凉到头皮。
“大、大人……”他腿一软,就颤巍巍地跪倒在地。
“去哪了?” 文闲君问。
“送信,给宫外送信。” 小童硬着头皮回答。
文闲君用手指点着轮椅的把手,一下下,像沉重的铁锤砸在小童的心头。
“你从小跟在我身边,可我从来不知,你在宫外认识什么人?”
可能因为文闲君很宠他,小童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恃宠而骄,在心里暗以为就算做了什么大人也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但他忘了大人其实并不如像他的外表般,是个那么温柔的人。
从没被文闲君用这么冷漠的语气逼问过,当下就想把单姿的事说出来:“我……我……”
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他不说,大人最多罚他,说出来,宫女姐姐可能就会被赶出宫甚至杖毙。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大人是疼他的,并不会真心惩罚他。
他没有背叛大人啊,只是帮宫女姐姐送了一封家书。
文闲君见他居然还执意不悔改,微微一笑,“那你就去你自己的房间里呆着吧,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吃饭。”
立刻有宫人上前带着他离开,小童不可置信地挣扎起来,“大人!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大人的事!”
文闲君不为所动,眼光漠然地划过他身上,摇动轮椅转身回了房间。
“大人!别把我关起来!” 小童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嚎啕大哭起来,被宫人架着双臂塞进了阴暗的房间中,“大人…!你不疼小童了吗?”
轮椅上的青年扯了扯嘴角。
疼?
他从来就没由真心疼过这个小孩。
况且,他的疼爱,小童真的想要?
疯狂、偏执、绝望、崩溃、恨不得同归于尽,他的疼爱就是这么晦暗沉闷的东西。像幽幽鬼火烧干他的身体燃成灰烬,也拽着他怀里的人一起在火焰中融化。
他的爱很冷、很苦,如同蜘蛛吐出纱状薄网,缠着它的猎物的喉咙、四肢,然后爬到濒死的猎物身上一口口吸干它的身体。
温柔,只意味着他不在乎。
可能,不被他在乎,其实是一件好事,而得到他的怜爱——才是真正的不幸。
文闲君摇着轮椅,回到他的书房中,仆从在他身后悄悄地关上了门。
屋子里满是墨汁的清香,书桌上散乱地铺着几张画纸。纸上的人或笑或嗔,千姿百态又栩栩如生。
他用指尖勾勒着画上女子的脸颊,另一只手解开腰间的衣服,探入自己的身下。
窸窸窣窣间,掏出一根狰狞勃起的阳具。
暗色弥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画上的人,仿佛要盯穿盯透她的皮肤,薄唇时而抿紧时而松开。
手指近乎残虐地大力撸动自己的阴茎,把充血的顶端握在手掌心快速地摩擦。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荡荡的书房,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蜂鸣的耳畔徘徊。
画上的人依旧笑得漫烂,除却眼角一丝暗藏的风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嗯、哼……”否则,他就要……
很快,汗水滴答在画纸上,晕开一点墨痕。轮椅被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