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全,也没有写数量。”
“好吧……”
“殿下,我跟你去拍卖会。”
……
秘密拍卖会,在巷尾一座不打眼的小楼中举行。外表破旧不堪,里面却别有洞天,极尽奢侈。
入场有限制,偃师只有一个入场牌,斐一便作为他的随从跟他进了场。
拍卖会的规矩之一,便是不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询问其他人的身份。小楼中坐满了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有老有少,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身份不凡。
偃师换上了不打眼的绛蓝色衣衫,给自己和斐一都戴上了面具,遮住面容五官,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尖。拍卖会场的客人一人一个私密的雅阁,哪怕在走廊中遇到,也都默契地不去探寻。
斐一焦急地等着,好在异兽是第一拨拍卖的宝物。
终于,等到鲛人出场。主拍人将盖在大桶上的布料一揭,里面赫然是三只白发银眸的鲛人,两男一女。俊美如妖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立时引起众人哗然。
一只就足够稀奇了,他们居然找来了三只。
斐一冲到栏杆旁往下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其中一个鲛人正凶恶地威慑着四周想要靠近的人类——不是阿渊还是谁!?
他竟然真的被捉来了!
斐一暗道不好,如果阿渊被别人买走,她想再找回他就难了。
那边,‘奇戊’的人已经报出了起价,参加者纷纷大声加着价,势要将这几只传说中的凶兽据为己有。
“殿下,我必须把那只鲛人带回去。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钱,能否借用殿下的资金,日后我必加倍还给殿下!”斐一只是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态来看看,并没有准备多少银钱。鲛人是天价,以她手里的钱根本拍不下。
偃师也低头看去。
其中一个白发男人,似乎正是先前他在偃皇宫内见到的吃花的痴傻男人。
他原来,竟是鲛人么……
正要脱口而出“可以”时,他又想到了什么。眼梢从面具的缝隙中落在焦急的斐一身上,微微动容。
他知道趁人之危不好,但似乎,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偃师招招手,服侍的人上前来。他说了个数,仆从得令后立刻下了楼,不过须臾间,竞拍结束,三只鲛人便全都到了偃师手里。
斐一看着阿渊被带到后面,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孤借给你,但有条件。”偃师依旧看着楼下。
斐一哪有不答应的:“殿下请说。”
“你……抱孤一下。”他说得风轻云淡,像是在讲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只有他知道,面具下的皮肤,滚烫得像是灼热的铁板。他感觉到汗水滑行的痕迹,瘙痒而黏腻,他却无法搬动一根手指擦去那滴汗。
“就像那夜,你在山坡上抱我时一样。”
他需要确认,确认一件事。
“殿下……”看着斐一走近自己,他居然有几分庆幸,她带着面罩。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看不到他的慌张掩饰。
就算她露出嫌恶与蔑视的表情,也传不到他的眼中。否则,他那向来过于高高在上的自尊,会将他的心狠狠踩在脚下。无情地嘲笑,他是一个多么无能的人。
再用脚尖,碾成碎末。
但,这么想的同时,他不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卑微与败北?
不,他没有动心……
偃师拒绝承认自己的期待与雀跃,紧张地用犬齿咬住自己的舌尖。只要再拥抱一下,他就会明白,她的怀抱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分别。
斐一刚要开口,就听雅阁外传来喧哗声,似乎有谁闯了进来。
“哗”地一声,门被打开,站在外面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打扮成暗卫模样,手持长剑的青年。他的脸上带着红赫色的面具,只露出精致俊美的双眼在外。
眉似远山,眸若星辰。只是,被额前碎发遮挡,斐一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不知为何,她打了个冷颤。
青年握着长剑的手指蓦地收紧,没有把月光似的长刃收回剑鞘。抬起头双眼微弯,像两轮沾了水的弯月,挂在漆黑的夜幕之上。
云开雾散,露出幽暗的锋芒。
噙着笑意的嗓音,“陛下,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高兴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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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醒来),擦口水:我错过了什么?
【通知】
首先我要和喜欢本文的读者道歉:很遗憾的是,《南宫禁史》将暂时或者永久性停更。
停更不是我的本意。我把我的所有作品——哪怕是这种‘小黄文’——都当作自己的孩子认真对待。
私生活的疲惫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还是我自己。以前写文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哪怕没有人看。现在我写东西更多是取悦读者,每天一睁眼就在想,今天必须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