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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信回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苏染洗干净了穿着睡衣乖乖的窝在沙发上,郑信走过去调了半天电视,赤身**的苏染出现在了屏幕上。
苏染转过头不看,郑信扯着她的胳膊拉她站到电视前让她看。
“好好看看你昨晚的样子!看清楚一点,好好欣赏”。
苏染闭着眼睛但耳朵还能听见,郑信的声音也有出现,他一直叫她乖一点,拦着她胡闹,重复最多的话就是会受伤,你会受不了,你要乖。
苏染挣脱他的怀抱要去关电视,郑信不让。
“这就看不下去了?苏染,昨天我没赶到***就躺别人床了被**了!”
苏染齿关咬住内嘴唇,破了,血腥味漫开。
她说,“那也不错,彻底完蛋都省心”。
郑信气得手臂都在颤抖,他双手插着腰退开两步边点头边说,“好!好!你好样的苏染!你觉得你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特别酷是吗?我真想抽你!”
苏染看着他,说,“你抽啊”。
郑信捉住她反锁到卧室去,他决心要把苏染这股劲拧回来,在此之前她别想出门一步。
但没想到的是,郑信自己得先离开了。
警察找上门来要带他去谈话。
张霖那边报了警。
郑信正想跟警察同志说跟家里人说一声就去,卧室门从里面被撞开,苏染冲了出来。
“你们凭什么带走我老公?他什么都没做,要问问我,带我走!”
张霖那边还是他那个姐姐报的警,出主意的是他姐夫。
他们觉得张霖拿了苏染的钱,但郑信要赔偿张霖的医药费绝对不止那些;再来他们又觉得郑信这样的人要脸面,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女人背上被人****的名声。
一群法盲自己琢磨着一笔还一笔,算来算去觉得自己家赢了,最后张霖的债只怕都会摆平。
郑信那么大公司开着,就得养残废的张霖一辈子。
郑信被带去问话,苏染一路上阻拦差点因为妨碍公务被抓起来,郑信原本生着气呢看她那么着急为自己也没忍住好言劝了她两句,叫她乖乖回家去。
苏染才不要回家,她从郑信助理那听了郑信单方面殴打张霖的过程,助理和律师跟她分析张霖一家人的心态,苏染完全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张霖是死是活都好,她是死是活都好,但郑信,郑信不可以有污点,光是被警察从家里叫走这件事苏染已经受不了了,不可以!她的郑信不可以受这样的委屈!
苏染听律师的建议去见张霖家人谈判。
“我被下药的过程酒店有监控,有人证还有物证,我做过化验了,还有钱的事,这些我都保留起诉的权利,你们现在报警抓我老公,这就是不想和解了,也行,我也报警好了,跟**犯还有什么好谈的!”
张霖的父母本就不愿意再惹事,听了苏染的话一个劲的说和解吧和解吧,他们撤销报警,苏染也别追究。
张霖姐姐补充说要医药费。
苏染看她,“什么医药费?”
张霖姐姐怒了,“装什么傻?我弟人被打成这样了,以后路都不能走了,赔钱!”
苏染站起来,“少他妈做梦!其他的我都先不跟你们计较,谁报的警让我老公进派出所站出来一下”。
张霖的姐夫站到前面,一米八的个子俯视着苏染,他严厉地问,“老子报的!怎么了!”
苏染跳起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没怎么,问候你妈!”,苏染骂回去。
34.
郑信做了个笔录就没事了,后面的事交给律师去处理了,他的确不想把事闹大再让苏染陷身流言。
从派出所出来郑信知道了苏染去找人麻烦了,他开车把苏染带回家,想好好和她说会儿话,结果还没到家郑彦打电话叫他们俩一起回家一趟。
郑彦是从警察局的一个朋友那知道这事的,他叫孩子们回来,汪佩有点担心,跟他说不许教训苏染,郑彦说他有数。
苏染和郑信回家后并排坐在沙发上被训话。
郑彦端着茶杯坐在对面,不怒自威。
“真有出息,你们俩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一个快三十一个快四十倒成了派出所的常客了啊?”
苏染向前坐了点,说,“跟郑信没关系,是我不好,我太任性了,都是我的错”。
郑信抿着嘴得意的看他老子,郑彦哼了一声,继续教训,“犯了法有人民警察管,你们倒好,把人腿都打断了!你做事还有底线吗?”
苏染要说话,郑信握住她的手冲郑彦说,“我自己老婆被人欺负我断他条腿算轻的”。
“放肆!你眼里还有大人吗?还有法律吗?你本事大说断人腿就断人腿,你是天王老子这世道你说了算?”
郑信不说话了,苏染急得不行,连连解释,“爸爸,你别生气了,他是为了我才这样的,而且那种人品性那么差以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