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又出现了,昏头涨脑鸡巴硬。
梁岳并不是一个克制的人,从小到大,钱,枪,特权,力量,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养父虽然是个暴躁的瘸腿老汉,讲话刻薄揍人也疼,其实是非常溺爱他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想要他的亲爹娘,能到哪里去要呢。大一点了,开始照顾纪昭,混世魔王学着给小婴儿冲奶粉换尿布,纪昭把他的暴躁性子都磨干净了,他看见纪昭,身体就比头脑更快地回忆起被婴儿纪昭奴役的岁月。
人生多他娘地操蛋,把混世魔王磨砺成服从命令的士兵,把混小子制服成好保姆,然后把他心尖上最干净最柔软的那一小团儿送到他面前让他糟蹋。
梁岳这小半辈子都在被逼着去学克制,克制来克制去,克制得纪昭都长大了,千里迢迢跑到他面前来勾着他放肆。
纪昭咬着口腔内侧的嫩肉竭力不发出声音,重手重脚的男人连舌头也是不知轻重的,那条热舌头掀开他小阴唇的裙边进去猥亵,唇周的胡茬扎得腿根刺痒的。梁岳歪着脖子,人中紧贴在一侧饱出的阴阜,热热的呼吸往出汗的腹股沟钻,潮湿温热,滋生见不得光的欲望。
不知道梁岳是故意的还是真不会,只知道舔他的阴道口,那地方对快感的感知还不如疼痛,只是让纪昭更湿,更热。纪昭想教教他到底该舔那儿,但又不想跟他多讲话。
梁岳倒是把自己舔硬了,那个热乎乎的肉洞用舌头而非阴茎去触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里头流出极为滑稠的水。他用过专用润滑剂,但纪昭的水比润滑剂还腻滑,带着点甜腥腥的骚。他只知道雌性的阴道是有褶皱的,就像套子有螺纹,但现在他发现阴道的构造要复杂精妙得多,靠近前侧的阴道上璧有一团像软倒刺一样的嫩肉,后侧的阴道口有一块凹陷,他记得自己内射在里面那次,那块儿凹陷里全是自己的精液。
有人说过梁岳的床技其实是很烂,就像有一把天生好嗓子却完全不懂乐理的人,他的尺寸太大号了,是能在准备不够充分的情况下让床伴受伤的地步。最让人担忧的是,他是个做起爱来就变坏的男人,他的力气那么大,一只手就能让一个普通成年人挣扎不得,如果他想粗暴地完成一场性事,没有人能中途阻止他。
而现在,他那种因强悍而被世界宠坏的猛兽般的个性又无法按耐住地扑了出来,比起用舌头,他更想用别的东西。
纪昭毫无防备地被扑倒在床单里,梁岳跪着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上床垫,床垫边缘被压得凹陷下去,男人的手掌把他单薄的肩膀也钉在床垫里,胡茬尖锐地把他的脖子剐擦出红痕,隔着裤子,又硬又大的一包肉体撞在他裸露湿润的阴部。
他“啊”的叫了声,才反应过来拼命去推梁岳的胸膛,男人的身体像一尊倒塌的铁塔,湿软敏感的阴阜被撞得发麻,拍出带水的肉声。忽然,男人奇迹般地松开了压制他的手,纪昭愣了愣,一瞬间明白梁岳要干什么,他屈起膝盖用力把梁岳的下腹顶开距离,一只手轻易就掰开他的腿,那是他完全不能抗衡的力量。
纪昭安静下来,冷眼看着梁岳垂下的睫毛,平静地报复:“你又要强奸我吗?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