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挤在她的腿间,强迫她把腿分的更开,泪无声的滑进发间,她不要…有没有人救救她…
粗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穴里挤,很快就被小穴吞掉了整根手指,在里面又抠又挖,也没触到那层膜
赵志尧咦了一声,而后明白,她真的不是处子,真的嫁人了…
眼中燃起血红,他恨恨的并起三指,疯狂的塞进小穴里捣弄抽插:“你这个小淫妇,竟这般小就已经嫁人了,小逼也被野男人插过了!”
三根粗糙的手指毫无怜惜的把干涸又娇嫩的穴捣弄的十分疼,朱瑶玉绝望的闭起眼,若不是因为嘴里被塞着布,她真恨不得咬牙自尽算了!
赵志尧却很不满:“睁开眼!看着我!我以后就是你的相公!你的男人!你的夫主!”
见她不理自己,赵志尧怒火上头,解开腰带:“看来,今日非得成了好事,你才会认命跟了我!”
朱瑶玉惊恐的睁开双眼,见他掏出了身下之物,勃起的尺寸十分惊人,捅进来,只怕她会被捅死…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光了,难道这就是她反抗命运而得到的惩罚?
朱瑶玉用哀求的目光软弱的望向赵志尧那张恶心的脸,无声的求他:不要…不要…
赵志尧淫邪的摸着胯下巨物,嘿嘿一笑:“美人,我定能让你主动告诉我你的名字…”
下一刻
朱瑶玉看到银光一闪而过,赵志尧淫笑的脸突然脖子上分离,一颗头掉到了床上,那截突兀的脖子飞快的往外喷鲜红的血液,然后没了头的身体也砰的一声倒在了床尾
朱瑶玉眼睛猛的瞪大,不受控制的翻了个白眼,吓得也在床上昏了过去
空气里漫起了浓烈的血腥味,立在离木床两步远的男人厌恶的蹙起眉,下颚因愤怒而绷的很紧。
手里的剑垂直向下,红色的液体跟着望向淌,顺着剑尖往地上“吧嗒”一声,滴落一颗鲜红的血珠
抗旨之罪(李八郎)
除了赐婚圣旨,宣帝还赐了一座皇庄,李府管家带人操持了起来
李母巴巴的看了半天,心中一咯噔,跑到李八郎的病床前:“八郎,我怎么看你的几个奴才把你书房的东西都往外移呢?”
李八郎躺着喝了两天药,气色渐好,他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淡道:“是我吩咐的,我会和玉儿在皇庄成亲,自然…也住在皇庄。”
李母急了:“我也要住皇庄!你让他们把我的行李也搬到皇庄里去。”
李八郎没接话。
李母这些年已经渐渐会看懂李八郎的脸色,她心一沉,唬了脸:“八郎,你不会这样没良心,要把你的亲娘扔到一边不管?只带着朱家那个狐媚子去享受荣华富贵吧?”
李八郎轻轻一笑:“娘现在没有享受荣华富贵吗?”
“跟皇庄比,现在这个宅子哪里能住人?我不管!我要住皇庄!”
李母胡搅蛮缠间,夏日春日在外求见
“进来。”
两个小厮脸上带着踌躇:“不好了,爷,今日大内的喜公公带人去朱二小姐丈量尺寸,却发现朱二小姐不见踪影,公公大怒,立刻派人将朱夫人以抗旨不遵为由扣住了。”
“什么?!”男人震惊的抬眸,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引出一连串的咳嗽
“爷,您保证身子!”两小厮扑上去给他顺气,灌茶水。
“哟哟哟,不见踪影是什么意思?”李母声音尖锐:“这嫁过一次的女人,就是不安分,以后你们成亲后,你每日都不在家,就得我给你看住了她!”
“备马车。”李八郎顺过了气,无视掉李母,掀被,下床。
“是。”夏日跑了出去。
李母拦着他:“你又要出去?大夫交代了你不可以乱动,你上次被抬回来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就你一个争气的儿子,你不能出任何差错!”
李八郎给春日一个眼色,春日一个晃眼,劈晕了李母,他把李母扶到了软榻上,回头:“爷,我们是先去找朱二小姐吗?”
李八郎侧着身子穿衣,春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着他的声音
“先…救她娘。”
***
御书房
宣帝身穿金丝孔雀羽龙袍,正伏案批阅奏折,似乎没看到跪在地上的李八郎
总管太监领着宫女换了三遍茶水,静悄悄的往香炉里又添了些许熏香
待宣帝批完一叠奏折,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他刚搁下笔,就有宫女轻柔的替他按摩脖颈,宣帝享受了一番,半响才睁开厉眸把视线投向
跪的无声无息的李八郎:“跪着求孤赐婚的是你,如今求孤收回旨意的又是你,怎么,孤是你的傀儡?你想让孤怎么做,孤就得怎么做?或是觉得自己立的大功,可以恃功任为,令孤朝令夕改?”
李八郎身体一颤,伏在地上:“陛下恕罪,臣绝无此心,都是臣的错,一心强娶,这才闹出了误会,朱瑶玉接圣旨前已与朱家断亲,已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