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舒服,甬道咬紧了棒身,她口是心非的呜咽:“…不要了,不要了,先吃早膳啊,玉儿好饿…”
小穴里又紧又热,舒服死了,男人摆着腰腹,沉迷的一下接着一下的cao弄花穴,根本舍不得停下,他的手在大奶子上温柔的抚摸,想用力又不敢,只好揪住嫣红的奶尖,拉长,旋转,过过手瘾,闻言哑着声音求她:“好玉儿,就给哥哥一次,就一次好吗?”
她晃着腰肢,下压去吞肉棒,嘴里勉为其难:“…那就一次。”
得到允许,肉棒莫名更加肿胀起来,他忍下了疯狂侵犯她的念头,将她的两条细腿分别挂在自己的手肘里,就着这个姿势,温柔的抽插了几百下,才意犹未尽的在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待两人收拾妥当到上院见礼认人,已经临近午时,上院里坐满了人,其中段蕴与正妻一脸忍耐的位于上首,段轩亭则站在段夫人的腿边。
段蕴有四子三女,其中两子一女为嫡出,其他都是庶出。皆已经成婚生子,今日都过来了,所以才这般乌压压的一片。
刚经一场性事的朱瑶玉娇艳动人,水眸潋滟,惹的院子的男人都忍不住一看再看。
段文蹙了眉,往她身前站了站,心中幼稚的想把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段栀也携着夫君回来了,她不是为了一个弃妇,而是为了给亲哥哥面子,等了足足几个时辰,娇小姐脾气爆发,冷哼一声:“大嫂怎么不用过午膳再过来?”
段文官大,面冷,府中众人岂敢说他一句是非?便挑软柿子欺负,皆谴责的瞪着朱瑶玉。
朱瑶玉脸一白,捉住衣角,此事确实是她理亏,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正想道歉时
段文先开口了:“你提的意见不错,那我们夫妻先回去用午膳。”
明明是亲兄妹,可段文看段栀,却像是在看陌生路人
段文语毕,牵了她便离开,她岂肯走?反拉着段文的手哀求:“哥哥,好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段栀扭曲了娇颜,敢怒不敢言:“大哥!”
段蕴仗着自己是他亲爹,狐假虎威的拍了下桌子:“让长辈等了几个时辰,你还有理了?”
朱瑶玉一慌,急忙挣脱段文的手,曲了下膝:“都是儿媳贪睡,儿媳怠慢了长辈公婆,儿媳愿领家规。”
段文瞥了段蕴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威慑。
段蕴心中更是不满,觉得这朱瑶玉真真长的一副狐狸相,瞧着长子这般爱护的样子,他哪里敢罚她家规?
段夫人的眼珠子转了转:“好了,先磕头见礼吧。”
婆子们立刻机灵的往地上放了两个蒲团。
磕完头,认完人,送了礼,也收了礼,她松了口气,拉了拉段文的袖子,希望他借口带她回院。
段夫人身后的嬷嬷突然取来了一个牌位,搁在一张空椅上。
朱瑶玉看过去,正是董檀的牌位。
老嬷嬷微微一笑:“请新夫人给先夫人敬茶。”
明明都是明媒正娶,可续弦必须在祠堂上香时,给正妻执妾礼。
这是规矩,朱瑶玉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排斥给董檀曲个礼。
只是没想到,不是在祠堂,而是在院子里。
完结
上元节不欢而散之后,段文才惊觉自己的隐秘心思,他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他彻底漠视了那份隐秘的欢喜。
再遇朱瑶玉已经是两个月后,春意盎然,董家的几个少爷小姐一道凑在后花园里放风筝。
董檀端庄的坐在石凳上饮茶,她自持嫡长身份,轻易不会胡闹,仅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弟弟妹妹们玩耍。
朱瑶玉正快快乐乐的放着一只自己亲手制作的风筝,是颜色鲜艳的蝴蝶形状。
风一吹,她的风筝线和董岚的风筝线缠到了一起,然后飘到了假山上。
两个小女孩急的又蹦又叫,等不及丫鬟们去捡风筝,互相手牵着手,往假山上爬。
段文到时,后花园里闹哄哄的,数名丫鬟正围着假山担忧的囔囔:“小姐小心啊…”
他的视线一抬,正好看见那眼熟的身影正伏在陡峭的假山上,欲掉不掉的,顿时吓的心神俱裂,怒吼:“朱瑶玉!”
朱瑶玉措不及防被吼的哆嗦了一下,手里失了力,掉了下去,摔在了底下围着的几个丫鬟的怀里。
她发现自己居然毫发无伤,开心的咯咯乱笑,站稳后,发现自己面前立了位黑面神。
她心猛的一提。
果然,段文板着脸道:“朱瑶玉你刚才在做什么?”
她有些害怕他凶自己,小声的道:“捡,捡风筝。”
段文脸更冷了:“府中是没下人了?需要你亲自去捡?你可知,刚才若不是有丫鬟们接住你,你重则没了小命,轻则缺胳膊少腿?”
她腮帮子鼓了起来,不愤:“…我又没事。”
段文眉心跳了跳:“你还敢顶嘴?你—”
“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