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快要到的时候,妹妹的手却突然退了出去。
“主人...”喻唯安被巨大的空虚填满,屁股翘得更高,也不敢开口求:“主人...”
喻一宁把跳蛋塞了进去,问到:“想要?”
喻唯安忍得难受,带着哭腔说:“想,求求主人,我好想要。”
“好啦,马上就舒服了。”喻一宁把跳蛋开到了一档,细细密密的震感重新袭来,喻唯安浑身酥麻,在妹妹的怀里轻轻呻吟喘息着。
喻一宁坐在椅子上,哥哥跪坐在办公桌下,她把唐一菲带来的文件递下来给哥哥签字。
喻唯安手脚被捆在一起,忍着体内跳蛋的快感,费力的签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名字,递回给妹妹。
喻一宁拿起内线电话拨了唐一菲的号码让她过来取。
挂掉电话之后,她把鞋脱掉,用脚丫在哥哥的阴茎上踩来踩去。“哥哥可要安安静静的哦,一会一菲姐来拿文件。如果让她看到你这个淫荡的样子,我就不要你了。”
“是,主人。”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狰狞的阴茎在妹妹白嫩的脚下忍不住跳动着。
敲门声很快响起。唐一菲走进屋子,看到喻一宁正坐在总裁椅子上,疑问到:“咦?一宁,总裁又走了?”
喻一宁手悄悄伸到口袋里,把跳蛋频率调到了最大,圆润的脚趾揉上哥哥的龟头。听着桌子下面逐渐变粗的呼吸声,她笑眯眯回答道:“是呀,我想喝咖啡,哥哥去帮我买啦。”
唐一菲羡慕到:“总裁真的好好哦。”
喻一宁挑唇一笑,还未张口,只听“咚”一声,办公桌下突然响了一下,唐一菲忙关心到要走上前来查看:“撞到腿了?”
桌子下面的喻唯安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闭着眼睛扭动着身体,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不理会。
喻一宁睨到他这个样子,忙站起来制止道:“一菲姐,不用啦,不疼的。我哥哥应该很快回来了,我和你一起出去等吧。”
“啊,不疼就好,那我们一起出去。”
两人一块出门,喻唯安的菊穴里还疯狂的震动着跳蛋,他就在办公桌底下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幸好再也没有人进办公室来查看。
等妹妹下班来找他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喻唯安正躺在精液和失禁而出的尿液里无力的喘着气。
喻一宁把跳蛋关掉拿出来,给他解开了手脚镣。
“哥哥,把衣服穿上回家。”
“好。”喻唯安知道,妹妹这次调教结束了。
两个人在车里安安静静的,没人主动说话。
妹妹的电话响起,是裴洋邀请她吃完饭,她沉默了半晌,还是答应了。挂了电话和哥哥说道:“把我送到桃花阁。”
喻唯安用力攥了攥方向盘,“裴洋约的?”
“嗯。”
“一宁,你还想原谅他?”
她看了哥哥一眼:“不要你管啊。”
喻唯安把车开到路边,猛踩了刹车。愤怒到:“是不是还要原谅他?喻一宁,你怎么这样作践你自己?”
她猛地转头,眼泪夺眶而出:“作践自己?你也配说我作践自己?哦,我是不是该告诉所有人,我的亲哥哥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上了我,之后为了跟我做爱宁愿跪在我脚下做一只淫荡的公狗?”
喻唯安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震,无力的说道“我不是...不是...对不起...”
喻一宁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现在送我去桃花阁,快一点,别让我说第三遍。”
002五年前[H] <唯一荆棘(骨科h兄妹)(是没有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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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一宁比喻唯安小了四岁。
她10岁的时候,妈妈受不了爸爸的控制欲离婚净身出户。喻唯安作为喻家唯一的儿子妈妈带不走,所以她唯一条件是带走喻一宁。
14岁的喻唯安失去了平日里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妹妹。直到4年后,妈妈因病去世。14岁的妹妹又被接了回来。
爸爸对她很冷淡,喻唯安心疼她,又做哥哥又做爸爸,照顾起她的起居,把她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
少女水蜜桃一般诱人的身体开始悄悄发育,14岁回到哥哥身边那年是她第一次来月经,她之前听同学们说过到了青春期就会这样。所以看到床单上的血并不害怕,但还是忍不住躲在被子里哭着想妈妈。
喻唯安回家发现她在被子里哭,掀开被子看见了血,以为她受了伤,抱起她就要去医院。
“哥哥,我没受伤,这是月经。”她在哥哥怀里沉默的看着着急到眼眶猩红的他,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道。
喻唯安愣了愣,把妹妹重新放回床上出了门,买来了卫生巾和暖宝宝,转头沉默地去厨房煮红糖水。
喻一宁回到他身边后像只缩在壳里的猫,一次次的小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