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跨坐在简衫身体上,一只手直抵在简衫的下额上,用力收拢。
简衫嘴里发出呜咽声,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没一会儿就放弃了挣扎。
杨旁见她乖顺了,奖励似的摸摸额头,然后从她的衬衣第二颗扣子开始往下解开,一颗,两颗,三颗。这个尺度刚好暴露出少女发育起来的胸部。
乳沟从内衣里微微展开出来,像朵含苞待放的轮廓。她内衣是粉红色蕾丝边的,肌肤也同内衣颜色一样娇羞的泛红,他玩过无数个女人,却鲜少遇见这样身段曼妙的女人。
他神经亢奋着,将她丰腴的乳房掏出来,一口咬下去。
"嗯~”声音酥软,她仰长脖颈想要挣脱,乳房却被大力握住。男人伸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继而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乳房上面。
"啊!"简衫吃痛的惊呼,身子却莫名软了下来。一瞬间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她明显的感受到她的私处湿润了。
男人味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捏住她的下巴张狂笑起来,"有反应了?"
他!他用了药。
简衫眼底的恨意更深,她咬牙不去看身上的男人。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去迎合他。
“想不想要?”他问。
她不回答。
"老子问你想不想被cao!"他话说的更加直接。
简衫再睁开眼睛时,眼里只剩情欲。
"…想…”
她永远忘不了那晚的自己,灵魂与身体相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父亲带她玩云霄飞车那种失重感,对于死亡的畏惧。可是又不相同,仿佛是两个生命体的对立面。一面欲望的贪婪,当看着男人抬起她的腿将勃起的阴茎塞入自己的身体。痛在一秒内消融,滋生出穷尽的欲望。一面极恶的唾弃,贞洁从此不再属于她。她成了隐藏在黑暗的罂粟。
男人双手拦着她的腰,花穴被不停的cao弄。她的下半身像绽放的玫瑰,开的耀眼。
简衫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只觉得口渴的要命。男人做累了,手依旧不肯停下来抚摸她的身体,又将脸埋在胸口吸吮着她的乳头。她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男人平稳后起身在柜头翻找几下。然后一串铃铛的声响,男人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套在她的脖子上,一使劲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开始了最初的调教。
理由
夜晚如窗外泳池的水一般平静,第二天早上应麓同简衫一起出了房间。
"要一起吃个早饭吗?"应麓拦着她的肩,语气暧昧的调情。
“不了,待会儿杨总看到会不高兴的。今晚八点酒吧不见不散!”简衫娇嗔的说着将他的手臂拿下,顺手理了一把看似凌乱的头发,又将嘴唇贴在应麓的脸庞轻笑私语了一句,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了。
一切平常,他们是最拙劣的演员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这个圈子左右逢源,谁不都是逢场作戏,就算是被相熟的人撞见也没什么好意外的,除却秦玥。
秦玥刚买了止痛药从外面,她月经来了加上昨晚失眠了一夜,现在干涩的嘴唇一脸疲态。从她的角度看上去,走廊上的两人俊男靓女光鲜亮丽跟自己形成巨大反差,举动宛若热恋的情人。应麓余光瞥向了秦玥,手指抹了一把侧脸没有多说话,准备离开。
“我准备回去了,下午的机票。”
秦玥忍不住的开口,声音里带了些嘶哑。今天一早上母亲给她电话,说让她挑个时间跟顾彦去把证领了,毕竟婚礼都办了有些程序还是要合理合法。她猜的到肯定是顾彦那边给母亲说的,那个男人口蜜腹剑,就算现在两人关系几乎崩溃他也要达到自己目的来维持形象。
她答应母亲今天就回去解决,路上心情烦闷,原本做了决定先跟应麓好好谈谈,谁曾想路上竟然想看到这个场景。
应麓应声止住脚步,他眉头微蹙不去看她。"嗯。"
"那我们的关系…"
“嗯?我们关系什么?”不等秦玥说完,应麓整理好情绪抬头反问。
秦玥一愣:是啊,他们算什么关系。
“嗯,祝你好运!”
她把头微微扬起,也不管应麓是不是看穿她的故作坚强,始终以一种自认为骄傲的姿态来面对他。她希望自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懂的及时止损这个道理,却又觉得自己傻的透顶。
她转身离开,路上抑制不住的啜泣。
应麓就站在原地看着她,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大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把这两人的关系看到彻底。
应麓是信任他的,无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什么真相?说我爱她然后让杨旁那个老狐狸知道我的软肋么?”
保护她最好的方式就是伤害她。这个理由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可笑。
"杨旁那边的事加快吧。"他苦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不去见她。秦玥的心是他拼命强占下来的,他怎么舍得轻易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