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模样俊美,长相俊到连周谨言都有些忌妒。
妖僧,人家和尚该是遵守戒律,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他到是天天往人家府里面跑,隔三岔五得瞧人家女眷。
人一但忌妒吃醋起来,思考就会有所偏颇。周谨言仅管已经知道这慧德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僧,精通佛法的同时,还善医术,在这京城中声望很高,连赵柔的病好那么快,也是要感谢他的。可他就是打从心底不喜他的到来,因为他的知觉告诉他,慧德看赵柔的眼神并不一样。
哼!都是个和尚了,还痴心妄想。
周谨言对慧德产生了浓厚的敌意。等到他看到赵柔笑眼盈盈得去迎他上来时,眼睛里的怒火又更旺盛了。
“慧德法师来了啊,快上来坐吧,别站在那里了。”
已经穿上外衣的赵柔走下凉亭去接慧德上来,她表情亲切,靠得慧德很近,浑然不忌讳周谨言就在一旁。
慧德微微闪开赵柔的贴近,他有些讶异赵柔的亲近,却没有表现出太讨厌的样子,反而有些受宠若惊,“殿下不必亲迎,贫僧自己上去便可。”
他走了上去,看见了周谨言,便双手合掌道了一声:“驸马。”
周谨言对慧德有敌意,只嗯了一声,权作回应,便佯装喝茶,连看都不看慧德一言。
却不料赵柔忽然靠上前,对他道:“驸马,请你起来,让个位置给慧德法师坐吧,本宫还要给慧德法师诊断,这个位置方便些,比较靠近我。”
“甚么?”周谨言一听到赵柔这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甚么,明明旁边还有位置,为何要他让座?
周谨言放下茶杯,微怒之下,胸膛有些起伏,不解道:“旁边不是有位置吗?让慧德法师去坐吧。”
慧德瞧见周谨言脸色不好,也不知道赵柔为何要这样作,急忙打圆场道:“殿下!不用劳烦驸马让座了,贫僧只是来诊断公主殿下的病情,隔着桌子也能望、闻、问、切四诊,这点距离的方便就不用了。”
赵柔一听,点头笑道:“慧德法师说得也是,是我胡涂了。不过为了方便,我还是坐得近你一些吧,来,我们去坐那边吧。”
手指着周谨言对面的位置说着,说完后,赵柔还偷偷给了周谨言一个脸色看。
看起来竟有些不悦……
公主娇媚 (1V1 高H)19 生气的驸马
19 生气的驸马
周谨言看见赵柔的表情,生气了。他觉得赵柔有些过了,明明是她无理取闹,难道他不让位还是他的错了?
看见赵柔对慧德的态度和自己的态度,周谨言觉得委屈极了,明明他才是驸马,赵柔怎么对一个外人,一个和尚如此亲密,搞得他好像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忿忿不平的周谨言脸都黑了,他瞄了一眼赵柔和慧德要坐下的位置,发现那里没有软垫,便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等等,你们坐这边吧,那个位置不好坐,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先去忙了。慧德法师,殿下的病就麻烦你了,等看完诊,我再让人用马车送你回去。”
周谨言气不过,觉得再留在这里,会让自己气到失态,便寻了个理由想离开冷静一下。
离开前,他还不忘对着慧德加重念了最后一句话,要他记着自己的身分和来这里的目的,不要多做些其他多余的事务,看完病就快滚。
“多谢驸马,贫僧自己走路回去便可,不必动用到马车。”慧德双手合十,表达谢意。
周谨言黑着脸,勉强轻笑道:“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法师走着回去呢,该有个礼节还是要有的,你说对吧,娘子。”
周谨言看向赵柔,他没有称呼她殿下,而是按民间夫妻的称呼,唤她娘子。
赵柔察觉到周谨言满满的醋意,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哼,没想到你还是个大醋桶,现在知道被冷落的感觉不好受了,活该。”
大仇得报,捉弄成功的赵柔呼了一口气,平复差点露馅的脸色,开始装模作样道: “驸马说的是,慧德法师,等等还是让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慧德拒绝,赵柔就拉着他到周谨言让出的位置去坐。
她……竟然去牵那和尚的手?
周谨言看见赵柔竟然去牵慧德的手,不敢相信,脸顿时变得像锅底一样黑,拳头青筋浮出,握得很紧。
赵柔当然是故意作给他看的,她一坐下,就发现周谨言脸色不对,嘴角一勾,知道自己得逞后便加油添醋,淡笑道:“嗯,驸马不是还有事要忙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语气听起来像是无意,可越是无意,周谨言越是会想偏。
她这是赶他?
周谨言没想到赵柔会这样讲话。难道他在她的心中的份量,竟然比不过一个和尚吗?
为什么她一看到慧德,就会那么高兴?
周谨言被妒意冲昏了脑袋,有时候人一受挫,便会放大自己的悲惨,把自己放在最委屈的那个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