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浮现粉艳诱人的一层绯色,活像个煮熟的虾子,鲜嫩可人,恨不得立马将其吃下肚,与她融做一团才甘愿。
“嗯啊……不行……不要舔那里……那里太脏了……嗯啊啊……不行啊……”
被伺候到几乎已经失神的赵柔忽然叫了起来,原来是周谨言一直往下亲吻,到最后竟然掰开她的大腿,将头埋在她的腿间用着舌头,轻轻舔弄着那娇美花穴上的小巧花珠。
花珠被舔让赵柔的快感层次又往上一层,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咬着牙与那浪潮抵抗,断断续续的呻吟,才暂时勉为其难守住那高潮的最后一道防线。
没想到,他竟然敢吃我那里,难道他不嫌脏吗?
迷乱间,累得额上冒汗的赵柔这样想着。她虽然性子大胆开放,春宫画看得多,也偷偷扮作男装上过青楼,不仅晓通男女之事,对于男人伺候女人爽快的招数也是知晓的。
可她知晓归知晓,但那只是停留在理论上,真正的她可没有尝过这花珠被舔弄的滋味,哪里能知晓这美妙的感觉。
现在到好,真叫她体验到了,虽然很羞耻,可是身体却违背不了这美妙的感觉,舒服到她的花穴微微开阖,吐出湿答答的黏腻淫水的同时,更痒得想要有滚烫的粗硬肉棒进来捅捅,好缓一缓那难受的饥渴感觉。
彷佛两人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赵柔刚这样想,周谨言就抬起头来,换了姿势,将直挺挺的肉棒贴在那肥美的花唇上,轻轻推送磨蹭,看着她娇吟,嘴角邪笑,低沉着声音问:“舔得可舒服?你这小妖精,随便一弄,水就流了这么多,是不是想要肉棒插了?”
端正的俊美容貌,吐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荒淫。
赵柔听得羞了,却无法反驳周谨言的话,只好红着脸点头,状着胆子回应道:“
要,我想要肉棒插穴儿……”
声音又娇又媚,周谨言万万没想到赵柔会如此直接,听得他喘着粗息,就架开赵柔的双腿,龟头顶开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因为花穴里都是水,周谨言几乎没有阻碍,就深深得入到底,顶到花心口上。
赵柔被塞得满了,那酸胀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瞇起了眼,愉悦的叫唤着:“嗯啊……好深……啊。”
周谨言被她夹得紧了,忍不住那快感,迫不及待就开始深深浅浅得插她。
肉棒裹着淫水捣得花穴唧唧作响,一进一出,撑着花穴成了一个可怜的肉圆圈,捣得赵柔快活不已,洁白的长腿忍不住夹住周谨言,呜呜啊啊得娇吟叫唤,“啊啊……你慢些……唔……好胀……好胀……嗯啊…要被插坏了……嗯啊啊……”
光天化日的,两人就这样赤裸的在床榻上,夹杂着粗息娇吟和淫糜水声,缠绵在一处。
连绵几十下的有利撞击,让赵柔被cao得酥了,粗长的棒儿让她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欢快滋味,眼角都带着媚意,脑子一片空白,只顾得抓着汗流浃背的周谨言娇唤呻吟,甚至到最后还嫌他捅得慢了,忍不住扭着腰,央求他插得快些。
“嗯啊……夫君……快一点……插坏柔儿啊……”
突如其来的媚吟差点让埋头耕耘的周谨言缴了械,气得他重重一撞花心来出气,恶狠狠道:“小骚货……你可是公主,竟然讲这种求男人cao你的话……还知不知羞啊,嗯?”
“嗯啊……”赵柔被撞得狠了,美得她顾不上回答周谨言的话,只夹着他的腰,欲求不满得凑上前,勾引着肉棒,想要它入得更深才好些。
赵柔的这个举动让周谨言气笑了,他真不知道这是在罚她,还是在奖赏她,竟让她美得如此享受。
他想了想,到最后也没个答案,又被赵柔夹得难受,索性也就不想,专心扣着赵柔的腰,就要狠狠一插。
然而就在此时,房间外却突然传来婢女的声音,“殿下,你在里面吗?”
突如其来得声音惊得两人一震,情欲消了大半。
完了,要是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赵柔睁大了双眼,心里又惊又慌。随后传来的推门声更是吓得她要爬起来,却被周谨言立马摀住嘴,反手就把被子往他们两人身上一盖,罩住他们赤裸裸的身体……
24棉被里的破碎呻吟H
进来的婢女名叫做小桃,个性比较粗枝大叶,所以进入房里并没有察觉到异状,而是在桌边收拾整理起上面的东西。
若不是床榻与房门中间恰好有用一个屏风隔挡开来,分成外间和内间,她怕是一进门就要看到床榻上自家的殿下和驸马正在白昼宣淫,淫糜无比的景象了。
“小春姊姊也真是的,自己该来收拾的东西不收拾,还让我来做。”小桃嘟着嘴,小声抱怨着。
她一边将桌上的茶具归类好,一边把茶壶换上热水,并将桌上整理干净,等她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收拾要带走的东西准备离去时,就忽然听见一声细微的声响。
“嗯啊……”
小桃吓到,但她听不太清楚这是甚么声音,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