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这样问,自打她的初夜给了他以后,他每次和她行房都要问一次,倒像教育小孩儿似的。
也有可能吧,她年岁比他小那么多,他给她的态度也只是逗逗、玩玩而已,平时指不定觉得她有多不懂事呢。
上官垂下眼眸,努力往下瞄。只见他那根戴了浅白色套套的巨大阳物正在她湿润、微微杂乱的黑森林里缓缓抽出,再缓缓推进。她看不见自己的私密处,但可以想象,那两片花瓣一定被他欺负到通红了。
她知道的,她知道她和先生正在做男女最亲密的事。于是她弓着身子,娇嗲地回:“在,在做爱。”
“谁做谁?”
“先生在做我。”上官微喘着,又补充一句:“先生做我做得......好舒服呀。”
他“嗯”了一声表示赞许,“让你再舒服点。”
再,再舒服点?上官的身子开始重颤,两只白皙的奶子也随之飘摇,逼得她闭紧双眼,紧咬下唇,两手抓着自己的奶,一边迎接他猛烈的攻势,一边含糊不清地娇吟:“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慢点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先生,我不行了......”
“你哪不行了?”秦葟扣着她两条腿,卖力地耸腰做她,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流下胸膛,他的面色却依然冷硬,身下那根火热硬挺的阳物被她的紧致花心包裹着,她还知道使力吸他!那一秒,他亦情难自禁地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接着又宠溺地骂她:“妖精!松开点!”
“不是,不是......”她不是妖精。上官娇喘连连,太快了,太快了,花心被他不断入侵,最敏感的穴口被他的硬挺不断带过,越来越湿,越来越滑,他也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他底下那袋储弹库也塞进她里面似的。
她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叫唤着,两只软乳在自己手里也不知道被捏成什么样了,可他还不停地插着、插着,直至她又“啊”的一下,小腹与腰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
暧昧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傍晚房间里响起,分不清是先生的,还是她的。上官紧闭着眼,小嘴微张的努力喘着,满脸春情,满身都是浓郁的禁忌之色。秦葟滚了滚喉咙,抚上她白嫩的小臀部,轻轻打了一掌,毫迈道:“还有,再来。”
还有?女孩霍然睁开的眼眸里闪过诧异。怎么做了那么久,他还没射呢?
她小心看向他那根暂时拔出来的,但依然硬挺的大jb,竟然害怕地叹了一声,随着花心一胀,他又满是活力地插干起来,迫使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一声一声浪叫,让这么一个黄昏在她记忆中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情怀。
呼......
淋浴的莲蓬头温柔地洒着温水,开关拔上两次,又关掉两次,最后一次水声停止,地上的积水潺潺地流进管道。上官看着抵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长腿,忽而感到一阵羞赧,小声说:“先生,我自己来。”
秦葟彻底尽兴了,最后一举还飞快地拔出安全套,将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浓白精液喷到她脸上、发上。不巧有几滴落到了她红唇边,她舔了舔,皱着眉、撒着娇,快要哭出来,“咸的!”
她很不满先生喂她吃这种东西,小脾气她得有。
先生却笑着亲了亲她的唇,心情好极了,说:“好了,明天再让你慢慢品。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呀?上官看了看窗外。他来的时候刚好六点,夕阳红红的,现在已经天黑了,小区楼下传来了阿姨跳舞的音乐,想必已经八点了。
他们居然磨了那么久......她咬咬嘴唇,用毛巾护住自己胸口,柔柔弱弱的,“我要吃贵的。”
秦葟单手搭着她的腰,轻笑一声,“讹我?”
话可不能这样说,谁叫他来得少,那她不得一次攒个够?
待他抱她回到床上,打开衣柜,为她挑出一件他喜欢的白色连衣裙。上官扁扁嘴娇嗔:“你要是带我过去,那我就可以天天给你做饭了。”
她是油画家,最缺的就是资源,也知道要紧挨着秦葟才有机会发展。而他有钱有势,倘若随便从手指缝里漏点给她,她也不至于窝在林腾的画廊混日子。
问题他就是不肯!
不带她去鹏城,也不给她任何资源,还一句话封死了她的走位——“你乖乖等我就是了,别在意那么多。我不亏待你。”
不过也是,他真没亏待她。
零花钱像发工资似的,一月不落的给,高昂房租也是他出的,她平时想要什么哄哄他就能得到。
上官有时候还想不通,都说生意人精,可她觉得这个数,根本不合算啊!
她觉得秦葟应该把她带过去,经常见面才对。
而且那样也有利于她倚姣作媚,好好求他扶持一下自己……
半晌,专车司机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无尽遐想,上官勾着秦葟的手臂下了楼。
她平日里不打车,都是骑小电驴出门。但是大boss来了,她总不能让他这万金之躯委身于一辆小小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