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意,不成敬意,这里谨代表餐厅全体人员,祝三位用餐愉快,节日愉快!”
翁沛说了谢谢,手腕被女服务员绑了一个蝴蝶结彩带,还有点懵。
段余甯笑得厉害,主动倒好了香槟,举起小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托小沛的福,中秋节不用吃月饼了,蛋糕足矣。”
段恒也和她碰杯,微笑道:“我这位朋友做事经常出乎人意料,但这次是小沛自己的幸运,不是我们大人的合谋。”
蛋糕淋了醴红花瓣酱,被放在推车上被推过来。
段余甯一边和段恒说话,一边抽出桌上的丝巾,很自然地替她擦了擦沾到裙子上的奶油。
翁沛说谢谢,段余甯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于是她移开视线不去看他,又叉了一块蛋糕送到嘴里慢慢品着。好奇怪,越吃越甜,奇怪的蛋糕。
落地玻窗外是江上薄云,当时月明星稀,身边坐着年少的段余甯,眉眼弯弯,偶尔谈笑。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小时候路过粉墙黛瓦,听到院子里那一段唱词,不是昆山腔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才如奔马笔如花/人自潇洒气自华/梦中俦心中侣飞来眼下/若痴若醉女儿家”
当时的月亮。
当时的月亮啊。
回程依旧是段恒开车,离别在即,话就显得说不完。他说,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好好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
树影从车窗上晃过去,段余甯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段恒在前面开车,后视镜虽然看不清楚,可是保不齐就被发现了。
她不肯让他牵,他就偏要牵,最后还是屈服了,两个人下车的时候才松开手,段恒看见了,觉得未成年人真是又稚气又好笑。
中秋节假期只有一天半,补作业花了半天。段余甯又手欠,在她新发的作业本上写「段小沛」,翁沛没仔细检查,第二天匆忙交上去,到了下午课代表发作业,拿着作业本问:“谁是段小沛?”
翁沛在一群人异样的目光里走上讲台,领走了自己的作业本。
知情人林影笑到捶桌:“学霸之间的恋爱情趣?”
翁沛把作业本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
林影一刻不撩骚就浑身难受,捧着自己的心口说:“占有欲好强哦,段余甯小哥哥!这是变相公开呢!你小心暗恋他的女孩子上门来找你哭!还不快向我请教如何应对!”
翁沛说:“我没脸见人了。”
旁边闭眼睡觉的滕书漫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又转过脸去睡了。
“……林影你不要转过来和我说话了!”
“我就不听你的话!略略略!”
翁沛一回到家就去找段余甯算账。
两个人从桌上算到地上,又从地上算到床上,草稿纸质在屁股下发皱,毛笔没沾墨水也濡湿了,羊毛小毯被膝盖蹭着滑到床底,耳机线从一个人手腕上解开,又去束缚另一个人的手腕,房间角落里香薰灯的光落在揉成一团的校服上,最后恶化成了没完没了的一笔糊涂账。
两个人算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准备进行和解谈判。
“段余甯,”翁沛拿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小肚子鼓鼓的,你该不会给我弄怀孕了吧?”
段余甯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抚摸:“刚才一不小心射太多进去。”
翁沛呆滞道:“我还没高考呢,万一肚子变大了……难道,难道要大着肚子去考试吗?”
段余甯听了,掀开被子压过来,抓着她的脚踝高举,将少女的双腿分向两边。
”又干嘛啊?”
段余甯盯着她那被干到外翻的小阴唇和白浊残留的阴道口。
”我看看你怀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他扶着鸡巴挤进去。
翁沛也看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段余甯那根阳具将自己的本来只有一丁点大穴口撑得圆圆的好似一个小洞。
”我又不是傻子,你这样怎么能知道?难道你的唧唧还是扫描仪?”
段余甯抓着她的脚踝,毫无商量余地的抽送起来:“为什么不可以?我可是宝宝的爸爸。”
“又……又是你自创的歪理……啊慢点……不要顶那里……里面好胀……”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阿姨在楼梯口喊他们吃晚饭。
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好,下面那根大鸡巴越干越快,又插到昨夜那个位置。
”太里面了……啊啊……”
段余甯俯下去,喘息声和她的细碎呻吟交融在一起。
他低头封住她浪叫的小嘴,阴茎猛烈抽插了几下才退出来,一滴不剩全部射在她的腿根处。
”是男孩还是女孩……”翁沛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
”没看清楚,晚上再来。”
第二天,高一一班的班长在替老师搬运作业的时候也看到一本作业本,上面“段余甯”的“余”被擦去了“人、二”的笔画,所以那个“小”字真的就特别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