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沛坐上自行车后座,段余甯带着她穿过人潮,穿过绿树,穿过落日,海岸线是雾霾蓝,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
“骑太快了!”她按住被风吹起的裙摆,裙子是暗酒红,上面有米白色的细菖蒲叶印花。
段余甯回头瞥见那一抹风中翻卷飞扬的红,说:“要下坡了,抓紧我。”
海城影院与时俱进,线下自助售票十分方便,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翁沛就抱着爆米花坐在座位上了。
这是她一直想看的电影,院线最后一天排片。
故事很无厘头,但是结局让人很难过。她爆米花也忘了吃,共情能力太强,跟着要掉眼泪。
工作日又兼之全国高考刚刚结束,影院里人还不算多,段余甯把她带进男洗手间,把门后那个提示正在维修的三角立牌放到门口。
隔间门一关上,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自从去年暑假他们两个在教室玩过之后,翁沛就开始排斥公共场合做爱这件事,任凭段余甯如何追问她都不肯说出理由。
所以在被段余甯拽进卫生间的时候,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段余甯失笑:“不会有人进来的,”他把翁沛紧紧抱在怀里,“这里也没有窗户会让你忘记关。”
翁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蹲下去,拉开段余甯的裤子拉链。
“吹吹就站起来了,怎么和气球一样?”她伸手拨了一下段余甯那根高翘的阴茎,又用手去圈量,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见也还是发出了赞叹:“好粗,你怎么长这么个大东西?”
段余甯摸着她的嘴唇,说:“好久没见面了,不和它打个招呼吗?”
翁沛扶着那擎天一柱,又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算是学聪明了点儿,于是问道:“要给你口交吗?”
“嗯。”段余甯特地嘱咐她:“牙齿要收起来。”
翁沛露了一手,喝过奶茶的小舌头还冰冰凉凉的,段余甯被激得皱眉,按下她的头,总算进入到了稍微温暖一点的喉腔。
翁沛哪里吃得下他那根的全部分量,弄了两下,抬起头泪汪汪地看他。
段余甯说:“难受了?”声音都是被情欲煎熬过的哑。
翁沛点点头,然后他就从自己口腔里退了出来。
“我用舌头给你舔。”她含糊地说了一句,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尖,在铃口出拨弄。
同时不忘用手抚慰柱身和那两个蛋蛋。
段余甯眼神一沉,抬手撑着她的脑袋,迫使她仰起脖子看自己:“偷师学艺去了?”
翁沛眼里是狡黠的神色,扶着他的性器,让那个敏感的顶端在自己舌面上刮弄。
软的肉,活的肉,清的水,黏的水,搅拌到了一起。
段余甯把她半抱起来,翁沛以为他要射精了,扯了一大截卫生纸给自己擦拭嘴唇。
结果段余甯有更坏的主意,握着自己那根翘的老高的性器,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少女胸前的隆起:“用你的那两个奶子夹住它,然后弄出精液来。”
翁沛被他抱下来,他的手就和裁缝一样灵活,熟知她每一件遮蔽物的开口,三两下脱掉了它们。
胸罩的带子还挂在手臂上,翁沛就是不肯就范:“上一次你也这么让我弄,我弄了半个钟头,奶尖都弄破皮了,你就是不肯射出来,就是故意捉弄我,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她骑在段余甯身上垂死挣扎。
段余甯却笑了笑:“那好啊,那我们换个地方弄。”他挺胯顶了顶翁沛的下身,“用你的小骚穴好不好啊?”
“在这里就插进去吗?”
“难道要等回家吗?”段余甯的气息洒在她耳边。
翁沛说:“就弄一次。”
“就一次,”段余甯咬她的小耳垂,“回家我再好好操你……这个暑假有三个月,我们床上见。”
翁沛恍惚间觉得他说的是真话,打了个哆嗦,低头去看段余甯的手指开拓玩弄自己的私处。
“能感觉到你自己流水了吗?”段余甯放过那挺立的嫩红阴蒂,手指顺着肉缝滑下去,拨开小阴唇,往阴道口里戳了一下。
翁沛说:“有了,你看我一眼,我就感觉……下面有点湿了。”
“那你岂不是天天在我面前高潮?”
手指旋转着插进去,使坏似的,刮了一下内壁的嫩肉,翁沛腰一挺,差点哭出来:“段余甯!”
“里面的淫水流出来了。”段余甯托着她的屁股,手指抓着臀肉色情地抚弄。
小内裤都没脱下,只是扯到一边,露出少女的整个阴户。
段余甯把鸡巴掏出来,又红又烫的好大一根,抵在她的穴口:“自己坐下去。”
翁沛艰难地掰开自己的小穴,淫液都要滴到他的阴茎上。
“这样子……进得去吗?”
段余甯的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上次不都进去了?自己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