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床的。”
“你这样子倒像是来嫖我的。”陶珞单只手抓起酒杯,往沙发上靠了靠,神情萧散。
他看着手上那半杯酒,说:“我没有在你身上发泄,请你也稍微克制一些。”
牙都没长齐,就想来咬我。
良心不安,睡前摸鱼。前方高铁(自认为),但是要晚点了。谢谢大家=3=
046 弱者 < 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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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到底是令她陷入难堪,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想弯腰捡起衣服,却又被他制止了。
陶珞从沙发里懒洋洋地站起来。
饮过酒,他眉目平添一抹醉意,衬衣的领口松松垮垮拂在锁骨上,休闲裤下是赤裸白净的双足,踩着深色的地砖,慢慢朝她走近。
“第一次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还记得吗?”
稍微用力按下她的头,他语气淡淡:“重复一遍给我看。”
地板砖冰凉,硌得膝盖发疼。
口交的过程中,她的手按在陶珞膝盖骨上,像是按着一座山的嶙峋石壁,后者岿然不动,连鼻息都未变。
心里不服输,她吞进那根粗东西又吐出,在语言上刺激他:“你能不能再硬一点?”
“要多硬?”仿佛真的在讲某种可以调控的产品,他的指尖沿着她的眼角来回描摹。
“MAX。”
陶珞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作为交换呢?”
翁沛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膝盖:“我没什么东西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再说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次卧的门被打开,她走进去,房间里只有黑暗。
“不开灯吗?”她问。
陶珞随手关上了门,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灯。”
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腹摩挲往下,肌肤与肌肤蹭压着,更敏感的那一方率先软了腰。那两根手指夹住柔嫩阴蒂的时候,她分明加重了喘息,反手去碰身后男人的胸膛。
手指没有继续探入,而是停留在耻骨下方,开始捻揉。
陶珞抱着她,说:“这里好漂亮,沛沛。”
从前只有母亲这么叫过她,现在换成他,简单的两个叠字,世上多少同名同姓的人,若不是酒精浇燃起的欲望,又怎么会撩拨得她如此动情?
那只手覆在阴阜上,她受到耻于言表的刺激,双腿渐渐夹紧。
这个动作使得她两条大腿内侧筋挤压着他的尾指和食指,然而贴近两片阴唇缝隙的中指指尖,却明显勾到了一丝湿滑的淫水。
“别着急,”陶珞在黑暗里抚摸她的身体,把淫水涂抹到她的两侧花唇上,“怕疼吗?”
翁沛用微弱的力气点头,又想起身处漆黑环境,陶珞不一定能看得见,刚要开口,一个小夹子就咬上被冷落的乳尖。
“你……呃……”
她的手指抓起陶珞的衬衣下摆,攥紧了绞着。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举起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原以为是他进来了,可是那东西即使做得再真也终究是赝品,才顶进去一个头,她就挣扎抗拒:“不要这个!”
陶珞拢住她身后长发:“是你要我更硬一点的。”
她被迫扬起脖颈,紧抿的嘴唇里逸出一声惊叫,那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入大半。
陶珞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她扯掉,落地骨碌碌滚了一会儿,在某处“啪嗒”倒下。
室内太静,那声脆响就显得突兀。
她找回自己的呼吸,随即被陶珞按到在一张小床上,大腿根直打哆嗦,手臂撑着床垫,床垫却是奇怪的一张薄纸,总要随着她膝盖和手肘的擦蹭而滑动。
伏跪的姿势让血液往头顶涌去,眼眶发疼也发潮,那按摩棒退出大半,又猛地插进去。
“啊——”
身体被翻过来,最大限度地敞开腿,假阳具还在体内震动,暴露在空气里的小花核却遭到了另一样东西的碾捣。
翁沛的眼泪流下来,往前是一堵墙横档,她逃避无路,只能抬起手去抓陶珞的手腕,拼命恳求:“不要这样弄我……”
陶珞吻住她,一边用那个木夹子夹住她红肿的小蜜豆,一边将她破碎的哭音堵回去。
下面那根按摩棒插得又狠又快,仿佛是真的鸡巴干了进去。
“学长……学长别弄了……别弄了啊……”她仰倒在床上,抓不到他的手,瞬间只触到他比常人体温偏低一些的手指,“不要插了……太快了、流出来了呃……”
肉壁一阵绞紧,又高潮了,却又不同于往日的高潮,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像是失禁一样,温热的体液持续喷涌好几股,将身下的床垫都弄湿。
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