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有些发抖,他抱起她进入放满热水足够容纳两个成人的浴缸。
总觉得时机成熟待在他身旁又是工作伙伴顺水推舟她就会知道。
班净生把小毛巾包的冰袋拿在手上,坐起来看着浴室方向。
不过他还是没有耐性地扯开她浴巾,把她拉到腿上。
对她他不是个坏人,但对威胁到他的人来说他可能也不是好人。
夏青衣的父母那天进到他办公室开口问的不是女儿好不好,而是他能给他们什么利益才能得到夏青衣。
这一夜,他不肯轻易放开她。
义大利人不管男女见面最喜欢脸颊对脸颊亲来亲去,他不知道跟谁亲来亲去被传染感冒病毒,还亲她害得她也感冒。
他伸手扳过她的脸,让她的侧脸对着他:我有的是钱。
夏青衣醒来意识到自己棉被下身体是赤身裸体,四周还暗暗的,只有微弱灯光,床头的夜光钟显示五点半。
可是她知道后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你不是知道吗。夏青衣在他身前闷闷的说。
我需要妳。班净生抱住她把脸埋在她头发里。
班。你需要休息。夏青衣在他结束亲吻的时候用双手抵着他胸膛喘着气说。
虽然她近身跟着他工作,但是也他没有什么过去的东西,只有湖畔木屋里的照片。
他走进更衣室脱掉衣物,进到浴室,在正打开淋浴间水龙头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压到墙上亲吻。
刚认识的时候班净生在香港把抢她包包的人压在地上的身手她可没忘记。
现在她又得为他付出失去自由的代价,所以心不甘情不愿。
直起身看他一阵子,她觉得没问题就到更衣室拿衣服到浴室里去。
为什么?
出社会进入家里的公司也很多年,人的心态他大概也可以猜上几分,特别是当面的时候他可以观察出很多细节。
妳没想过结婚吗?
伴到老不是满好的吗,只可惜她现在看钱还是满重的,最大兴趣是赚钱,尚未看透金钱的本质。
她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掌控,可惜却总是迷失在其中。
衣衣。
应该不会。
她感受到他传来的孤寂感,虽然他父母去世,还是有兄弟姐妹,不应该会有孤独。
没想过。
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夏青衣翻白眼,没好气的说。
他坐在因为去日本澡堂看过而买回家的小木头椅子上让身上只围条大毛巾的夏青衣帮他洗头。
班净生知道自己身体发热,但不是因为感冒。
她似乎怕他肚子饿,拿回来的托盘里,把三明治用保鲜膜包好,还有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上面还有感冒药。
不过那些关于义大利黑帮众所皆知的传闻令她不安。
她在他怀里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怎么了。她在他耳边轻问。
长期经常到各地出差,他也把家里装修成旅馆风格,好在出外时不会感觉那么陌生。
妳会结婚吗?
他虽然已经很有钱,倒是还满努力赚钱的,她和他一起工作亲眼所见,这毋庸置疑。
她动作还满落俐落的,三两下就把往后仰起头的他头发上泡沫冲干净,没有喷多少水到他脸上。
夏青衣最近才开始理解,他的阳光面或许是装出来的。
面对夏青衣父母时,他感受到夏青衣不信任任何亲密关系的原因。
不管对家人或是朋友,甚至熟人,他很少说自己过去的事。
她又量了他体温,把包在小毛巾里的冰袋放到他头上。
他想到当初以为永远找不到她的悔恨感,不管水淋在两人头上和身上,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说完他开始亲吻她。
是吗。我可是个拜金女。
班净生坐在桌前就着桌灯看文件。
她可以愉快地和朋友交往,但是对可能发展成家人的关系保持距离。
她恨恨地想。
夏青衣被传染感冒,罪魁祸首乐得不用担心她会跑掉。
夏青衣把资料分好,推开椅子关掉桌灯,走到床边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然后又转身走出房门。
一大片毛玻璃当成墙壁隔成的浴室里,夏青衣在里面行动可以稍微窥见。
前不久在新加坡他还差点出手打那个毛手毛脚的客户。
他的父母过世得早,不过是一对好父母。
然后,班净生木屋里照片中亲昵
嗯。
他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会继承家业,所以他没想过告诉她太多关于他自己的事。
帮我洗澡。他耍赖不肯说。
我好想妳。
妳父母会这样不代表妳也会。他试图开导她。
只因她感受到亲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