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張姐依然開著車載著我,雖然她極力的想要表現得跟平常一樣,但氣氛總是怪怪的。
到了辦公室,我依然翻閱公司資料,張姐做她的工作,快到中午休息時間時,扣5~扣~扣~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張姐放下文件,抬頭看向門口開口說著,門一打開看是特助,於是冷漠的開口問到:「特助,有什麼事?」
「老總要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好,等一下就過去」特助關上門後,張姐起了身,看了我一眼,就走出門口,我心裡開始忐忑不安,不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
這時門外開始有騷動聲響,我開啟了門,看著同事竊竊私語,老總的辦公室也隱隱約約傳出一男一女大聲爭吵著,沒多久就看到張姐紅著眼睛,摀著嘴走出門,而老總辦公室也大聲的傳出:「有本事,妳就辭職別幹了」
我把門開得更大一點,讓張姐進來,隨後關上門,看著張姐摀著嘴啜泣著,忽然張姐緊緊抱著我,她埋在我胸前大聲痛哭,我輕輕拍拍她的背,靜靜地陪著她,她哭了一會,用手擦擦眼淚,走到她辦公桌開啟抽屜,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她,剛剛的流下的眼淚。
「飛,謝謝你」
我走近她身旁,拍拍她肩膀,緊緊摟著她的腰,讓她的頭埋在我懷裡,什麼話也沒說,靜靜地站著,就這樣相互擁抱一會,等她心情比較平靜後,才分開。
張姐抬頭望著我:「下午我準備下班,明天準備辭職不做了,你就在這認真點工作,知道嗎?」
我搖搖頭說:「你不做,我也不想做了,反正工作多得是,不怕找不到。」
「唉!你自己打主意吧!也許你留下來,反而因為我關係,遭到他們刁難,跟我一起離開也好。」拍拍我的胸膛,離開我懷裡,開始整理她桌面,接著坐下拿面鏡子出來,檢查臉上剛剛哭過的痕跡,接著開始補起妝來,那中午我們離開了公司後,就沒再進去了。
當天下午張姐說想要散散心,就到陽明山國家公園,我倆坐在好漢坡,依偎著靜靜看那遠方市區的高樓大廈,突然張姐開口說:「你不問我跟老總發生什麼事嗎?」
「知道也沒用啊!不是嗎?我猜八九不離十就是昨天的事吧!」我說完,張姐就摟著我的腰,頭靠著我胸膛「呵呵」笑著。
我們在陽明山,一直待到傍晚,就在陽明山附近,找家有供餐的溫泉會館住下。
吃完晚飯,泡完湯後,我倆相擁著躺在床上激吻著。忽然張姐停下動作,頭微微的往後挪一點,她迷濛的眼睛深情的看著我的雙眼,輕聲說道:「公~今晚好好愛我,好嗎?」
「嗯」一聲後,我雙手扶著她後腦勺,我嘴唇緊緊的碰觸著她迷人的小嘴,我開始激烈的吸吮她的舌頭及吞食著她的口水,她也配合著我的節奏激吻著,當時狂熱又迷靡的氣味,充滿了我倆處在的空間。
那晚她表現的特別激情,特別的狂放,纏綿數次後,我倆都搞到精疲力盡,最後虛脫無力著相擁而眠。
隔天接近中午,溫泉會館服務員打來詢問是否繼續訂房後,我倆才醒來一起進浴室盥洗,也結束這趟靡靡之旅。
回程途中,張姐問起了我:「要先回家,還是要去公司?而她得要去公司,辦理辭職手續。」
我想了想:「還是先回家,等妳好了。」
於是她把車開回社區,我先回家,而她回家換衣服,再去公司。
也許是太累了,我一到家就躺在床上就像昏迷般睡去,一直睡到隔天,拿起手機想要看時間,發現張姐傳了一條私訊,內容主要說:「她家有點事情,需要離開一陣子。」
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公司也打電話過來通知,因為我無故曠職,被公司解聘了,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所以根本不在乎。
張姐離開了這幾天,雖然每晚都有跟她私訊,但想要跟她語聊視訊時,她都說她在家裡不方便視訊語聊的理由,拒絕我的邀請。
張姐離開後的一個月,每每經過他門口,都會按幾下門鈴,總是抱著希望,她出來開門,但總是失望著。
直到某日午后,叮咚~我家門鈴響起,我透過貓眼觀看是誰來我家?結果看到兩位陌生人,穿著正式的西裝,等著我開門。
我鎖了防盜鎖,開了門問道:「你們要找誰?」
「請問這是林逸飛,林先生的家嗎?」
「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嗎?」我正疑惑著。
一位比較年輕的,緊接說著:「您好,我是張瓊芳(張姐本名)的老公,我叫張大衛,我是受到她的委託,要將一些東西轉交給你的。」
當他說是他老公時,心裡喀噔一下「難到要來興師問罪得」,於是我心裡忐忑著,但還是開了門,先請他們進來坐。
坐下後我倒了兩杯水給他們,張大衛就開口說:「瓊芳回去後,跟我說如果我回台,一定要好好答謝你,她非常感謝你在台灣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