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这回也是,浅浅的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她的眉心:“那你别喊疼。”
硬物抵着林朝白的大腿根部,他抬了抬身子,调整着他自己的分身,顶端撑开两片娇嫩的外唇,直达穴口,如同一张小嘴一下一下的啄着。
他一送腰,欲望破开穴口,引得林朝白难受的轻哼。
她拍着他的肩头,扭着腰想躲:“没好,你换一个套子。”
暑假有一天林朝白和姜修在客厅小憩,姜修在网上刷到了一个调查问卷,标题简洁明了是关于在某国对当地男性进行随机抽查他们对避孕套的使用感受。
其中几个热门耳熟的品牌名列前茅。
林朝白不敢苟同,指着第三名:“我觉得不舒服。”
“还好吧。”姜修觉得还行。
林朝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是那天你技术不好,弄得我不太舒服。”
姜修脸一黑,强者从不逞口头之快,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从抽屉里找了个sagami001,把她压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看着她一个小时后哼哼唧唧说不行了,改口说他太棒了,姜修才饶过她。
不过也是那次,林朝白发现sagami001特别好用,加水溶性润滑油前戏不足都会好一点。
姜修重新开了个sagami001,借着套子里加的润滑剂从进入了三分之一。林朝白抱着他,指甲一点点的掐入他后背的皮肤下。后背的疼痛刺激着姜修,他感觉到进入的那一刹那甬道骤然咬住。
他撑着上身,林朝白手掌心下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很明显。
林朝白抱着他,胀痛的感觉在慢慢消失,她曲着腿,放松着身体让自己慢慢在情欲之中寻找快乐。一睁眼只能透过他的肩头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她歪着脑袋,视线变成他的紧绷的下颚线。
他们贴的很近,近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彼此身体碰撞的声音。近的只闻见彼此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她轻轻吻了他下颚,在她身体里嚣张的横冲直撞的欲望出现短暂的一停,随后又继续着之前的那股狠劲。
林朝白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几个月前自己在日记本上写下的话,出自古罗马哲学家卢克莱修著名的长诗《物性论》的那个句子。
——“当这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牢牢地拥抱着他,用湿润的嘴唇狂吻着吮吸着他的嘴唇的时候;因为她的动作常常也是情欲引起的,而她在找寻共同的快感的时候,就挑动他去奔达爱情的终点。”
那时候她困惑于这句话句末的‘爱情’两个字。
就像现在,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姜修的身体,她抱着他,这一切因情欲而起。做爱,这词里带着个‘爱’字,当两个人之间有爱了,做爱的感觉就会不一样。
爱啊。
多难以解释的一个词。
可以是一封情书,一个眼神,一次无疾而终。可以源于一个动作,一个问候,一个回眸,一个瞬间,一次心脏的加速跳动。可以被记忆承载,可以被岁月铭记,可以被细节弥补。
也可以现在这样。
“真的……”他喉咙里传来一声闷哼,抽送的愈加重:“爱死你了。”
炙热硬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抽出顶入,带出的白浊粘在交合的地方,潮湿粘腻。
林朝白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开口的声音柔的很,只是话还是那么脏:“爱就爱,他妈的……慢点。”
姜修笑了笑:“咬这么紧,慢了馋得还是你。”
林朝白被他榨光了最后的力气,超负荷工作了半个小时终于让他彻底尽兴了。她累的不想动,姜修从她身上下来,侧躺着将她拉入怀里,将她脸颊前的头发撩到耳后:“宝贝,我一直挺好奇的。你就躺着不动,最多叫两声,骂两句怎么也能累成这样?”
“脑力运动。”林朝白用右手做了个一休和尚的招牌动作。
姜修疑惑的嗯了一声,等着她继续说。
林朝白:“每次你一失控快了重了的时候,我就脑子里想骂你的小作文。现在也差不多有几万个字了吧,是个消耗脑力的大工程。”
-
三月,奥数国赛开始了。
林朝白紧张了一小会儿也没有时间替叶姝紧张了,三月月考和植树节活动忙死了学生会里的高三生。
高一那年植树节种的橘子树一点变化都没有。
唐旭尧扛着个铁锹,没什么干劲:“就这个橘子树,我当时累死累活种的,原本还指望能毕业前吃个橘子,照这个成长速度,我只能指望我儿子了。”
林朝白端着相机给他拍了一张活动照片:“想法挺美好的,但我觉得你指望你儿子还不如指望你高三多留几年级,我估摸着三四次之后这橘子树也结果了。”
姜修兴致缺缺,他对这些事原本就不感兴趣,但架不住学校要做面子工程拍照,他嫌累嫌今天风大,拍完照就躲在一旁。手里揣着从林朝白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