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女孩哭到嗓子发哑,只能无助的哼出声,一下一下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快意满满,几乎爆发时终于想起扶起她的腰,扭过她的脸来看着他。
泪水和汗水把她冲刷得湿漉漉的,她嘴角被他撕咬的红红的,眼角也被他用指腹搓的粉红,下面的花穴欲求不满的一抽一抽的吸着他,上面的眼睛却小可怜一般的眼神凄凄楚楚的被迫与他对视。
“清楚我是谁了吗?”他听见自己发问。
“你是Ares…求求你,求求你Ares,可不可以不要动了,我真的好疼…”她握着他抚摸她小腹的手臂哭吟出声。
心中的欲望得到满足了吗?没有。
为什么?他不解答案。将她重新按在被子里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欲望释放的瞬间,他大口的呼吸着室内燥热的空气,玻璃窗外雷声滚滚,雨声甚至大过了二人交合的拍打声,他平稳心绪的拔出阴茎,花穴小口松开,乳白的精液顺着穴内淫荡的流到少女的腿心上,滴落着弄脏了床单。
精液流出来了一点,小穴就紧紧的闭合上了,大部分的精液竟然被贪吃的穴口吞回腹中,他伸出指头戳开穴口查看,少女身子不由得一抖,她穴内嫩粉嫩粉的肉缓缓的呼吸着,黏黏的白精粘在里头,戳开一点便流出一点。
他不过是单纯的看着,微软的性器就重新抬起了头。
从不将要做的事拖延,他无需任何思考,拍拍少女的屁股,掰开穴肉重新进入了她。
风雨飘摇,他似一夜小舟;
暗夜降至,他若一片孤叶;
他在水中遨游,他在夜中溺亡。
18.蝴蝶飞不过沧海
(十八)
男人和女人的唯一相同点,就是同样属于人类。
六年前的雨夜,Ares将这只意外涌入手心的蝴蝶压在身下,反复品尝,日夜浇灌。
悠然动了逃跑的念头,被男人在门外及时捉住,捏开嘴巴灌了不知名的苦涩药片,从此视野再难有清明,只是软着身子予索予求。
白昼与黑夜不复存在,厚实的窗帘藏住了所有曙光,她意识涣散的瘫在床上,浑身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烫人的热度,她觉得自己病了,却不疼痛,她认为自己睡了,可又醒着。
每当与冰凉的肌肤相贴时,她便忍不住的抬脸迎上去,身体的本能被大大的激发,快感灭顶之时,她会流下眼泪,身后的人总是将她的泪小心的舔吮干净,然后贴着耳尖问她:“为什么哭?”
她不知道,心口仿佛被挖去了坚定着的信念一般空得发痛,只能在朦胧的意识中摇头,复而掉下泪珠。
不是蝴蝶飞不过沧海,而是海那边已经没有了等待。
Hades变得越来越难缠。
他的计划顺畅无阻的向前高歌猛进,优先筛选出精神系evoler,以控制的方式逐一感染其余的evoler,这种方式开头是难做的,但只要撕开一点口子,感染的速度就会像飓风一般冲进来席卷所有覆盖内的实验对象。
Ares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上面的人似乎没有出手管的意思,倒是要看看得力干将会如何斗个你死我活,毕竟能站到这个维度的人,都是弱肉强食法则中的决胜者。
面容冷峻的男人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他还等得,Artemis却是等不得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一向冰冷无情的Ares,着实被人困住了,那个人,就是他推进计划的关键钥匙。
“Ares,你的试剂无论如何研发,没有queen,不过是一批实验废液罢了!” Artemis尖声提示他。
男人却只留给她一个代表着拒绝意味的高大背影,他向前倾斜,阴影置于怀下,不做回答。
Hades对Ares终于忍无可忍,二人大打出手,而Artemis,她趁机破开了Ares休息层的门。
推开卧室的门后,她惊呆了,赤裸的少女被缚束在灰色的床上,手脚被捆住,深棕色的头发海藻一般的散开,小脸潮红,无意识的蹭着被子。
屋内整洁,少女身上也干干净净,空气中却残留着挥散不去的淫靡之气。
这是…Ares做的?她不敢相信。
Artemis知道时间不多,掩下惊异的神色,平稳无情的开口:“动手吧。”
几个掩面的黑衣人迅速上前,展开工具箱,敲断玻璃药剂管提出药液,就这女孩被绑的结实的手臂扎了进去。
Artemis手上的感应器响的越来越频繁,她似乎能感受到附近由于evol战斗而爆发的能量波动,她有些急促的开口道:“动作快点,Hades撑不了多久。”
几人心领神会,将仪器拼装成型,环在少女胸前,接上心率检测器后利落的剖开了她的肌肤。
Artemis静静的站在门外,室内心率的滴滴声与她手上检测器的嗡嗡震动声混在一起敲击着她的脑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