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膝盖疼。”黎暮委屈的咬住嘴唇,仰头望着傅朝安,“哥哥揉揉。”
傅朝安被她吃得死死的,他轻叹一口气,蹲下身子,在黎暮两侧的膝盖上揉了揉,轻轻拍掉粘在西装裤上的灰,把散开的鞋带重新系好。
“你跑什么啊?我能吃了你吗?”
黎暮小声嘟囔:“你可没有那个精力。”
“什么?”傅朝安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话相当于说他不行。
黎暮听到傅朝安上扬的语调,立刻服软,她牵住他的手,上下晃动几下,哼哼唧唧的撒娇,“你就不能放点水,让我赢一次吗?”
傅朝安这才意识到,黎暮到底在生什么气,他弯着身子,与她视线相平,“你不是说不许放水,要光明正大的赢吗?”
“那是和倪敬南,你跟他能一样吗?”
黎暮急的直跺脚,她转身就要走,“我去找倪敬南当我男朋友了。”
“不行。”
傅朝安把黎暮藏在怀里,在她脸上捏了捏,“你是我的,离他十米远,不,是离除我以外的所有男性都十米远。”
***
白昼消逝,暮色浓郁。
今夜的风好像分外温柔,撩起了黎暮额前的发,轻柔地拂过她精致的面庞,似爱人间亲昵的抚摸,扰得她鼻尖痒痒的。
她懒懒的躺在草坪上,怀里抱着下午跟她一起追蝴蝶的小金毛,纵情跟唱着音响中播放的Ariana Grahe Weekend的《Love Me Harder》。
“Tell me something I o know,
告诉我想要的答案,
Then take my breath and never let it go,
再使我无法呼吸,魂牵梦萦,
If you just let me invade your space,
若你让我占据你的心房,
I’ll take the pleasure, take it with the pain,
我会忍痛为你排忧解难…”
傅朝安端着一盘烤串,坐在了她身旁的空地上,贴在她耳边问:“这么开心啊,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哥哥也开心开心。”
“我没有开心,你不要乱说。”黎暮刻意板起脸,像个严肃古板的小老头。
“你都开心的唱起歌了,还口是心非。”
“我这是音乐人的职业病。”黎暮动了动身子,枕在傅朝安的右腿上。
傅朝安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让他很安心。
不远处,陆斯恒缠着白妗宁要跟她Freestyle Battle。
白妗宁只是懒懒的瞥了一眼他,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他,“你别找我,我不是Freestyle Battle MC出身,你去找黎暮。”
陆斯恒远远的望了黎暮一眼,讪讪一笑,转头看向白妗宁:“算了吧,她可是17年的追光全国总冠军,跟她比我肯定输好嘛。”
“那你就找我虐菜啊?损不损?”白妗宁白了陆斯恒一眼。
两人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倪敬南举着手机录视频起哄,场面热闹的不像话。
“其实,刚才我找倪敬南聊了聊。”
傅朝安说:“我想更了解你一些,还有你口中的Hip Hop。”
黎暮咬了一口烤鸡翅,抬头道:“你想了解我,找我聊就可以了,没必要找倪敬南。”
她坐起身,看向倪敬南所在的方向,喊道:“倪敬南你是不是黑我了?”
“Not me。”倪敬南一脸懵,他耸耸肩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确认过了,没黑她。
黎暮重新躺在傅朝安腿上,抬眼望着他:“你跟他聊过后,有更了解我或Hip Hop吗?”
“我总觉得你跟那个圈子格格不入的。”
Hip Hop文化是自由的,是值得尊重的,但那个圈子说不乱是骗人,各个阶级,受教育程度不同的人聚集在一起,总有人会越过底线。
黎暮在地下待过一年,却没染上一丝恶习,依旧干净的像个谪仙儿,足以证明她是个意志坚定,心性成熟的人。
傅朝安的玩笑道:“我现在怀疑,你是怎么得到地下赛事的全国总冠军的。”
“因为我幸运呗。”她说的云淡风轻,“其实,说唱圈的前辈们让着我。”
黎暮当初参加追光时,就是个刚入圈一年,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凭着立意深,歌词像诗词,梗多,押韵狂魔2.0,台风强劲,崭露头角。
17年的追光是含金量最足的一届,涵盖了全国的OG大佬,有实力,有资历,每一位现在都在地上混的风生水起,有头有脸。
为黎暮奠定夺冠基础的是对战新疆大魔王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