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缩小到快看不见了,只剩一个小花生米儿的大小。
白长益扶着自己的下身在洞口试探着戳弄了几下,白晴难耐的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哥哥快给我......快啊......”嗓音柔媚,清澈灵透的双眸就像兔子一般泛着微红。他还是怕伤着她,起身从梳妆台上几下翻出了一盒玫瑰色的脂膏。
脂膏装在贝壳盒子里,冰凉沁体,白长益挑出一大块,给青筋暴涨的阳具涂抹了一层,又将多余的膏体抹上了那还在蠕动闭合个不停地小洞口,冰凉的脂膏凉的白晴一哆嗦,身体不自觉的想要扭开逃避,白长益抹匀膏子,手上又沾了不少她流出来的淫液,艰难地伸了两指进去,终于感觉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捏住白晴的下巴,亲吻她红艳艳的唇,从喉间发出带着阴郁气息的话语“晴晴清醒后,可不许后悔啊”
才不会后悔!快点进来才是正经,被他撩拨已久的身体得不到慰藉,空虚的快要发疯,白晴如是想着,伸手主动拨开了自己的密缝,将洞口主动送到他龟头面前。
和女子纤细小臂一般大小的龟头感受到花园的主动,就着馥郁的玫瑰香脂的润滑缓缓抵入桃唇之间,将嫩肉撑得发白透明。
白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阳具,被撑的涨痛难受,眼角沁出了一滴清泪,她想让白长益轻点,却被热情搅弄的唇齿堵着发不出声音。
白长益在洞口停留了半分钟,直到最大的肉头整个塞了进去,才一鼓作气将阳具毫不留情的全部狠插进去。
“唔!......”太涨了,太大了,白晴从喉间发出呻吟,又被中途堵在了唇齿,声音被压得细小微弱到只有白长益能听到。白长益有些楞,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阳具上除了淫液和微红脂膏,并无落红。
他刚才,分明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虽然那处的确紧致的如同处子,但他走南闯北跑商,见识听闻都比寻常人多,他听某位郎中在酒馆闲聊时说起过,不是所有女人初次都会落红,有些女子天生就没有。莫非他的晴晴就是其中一个吗?
他止了动作定眼描绘着白晴的轮廓,白晴轻泣着,眼角泛着泪花,也定定望着他,眼神里透着对他突然停下来的疑惑。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就连这肤白胜雪的身体,也和他无数次在梦里梦到的一样,他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抛下她,他更想狠狠占有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啊......”炙热梆硬的阳具又闯了进来,迫切的在她身体里来回律动,白晴这回终于能呼喊出来。
“哥哥......轻点,太大了......”她抓住白长益散开的头发,身体随着他的大开大合,头几次险些撞上床头的雕花木栏。
白长益这才感受到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耽溺于酒肉声色里面,他掐着她细窄的纤腰,柔软的腔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媚肉层层缩动,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上面的樱唇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吟唱。白长益舒服的低喘,眸色也更加深沉。见白晴几次快要撞到床头,拿起一件外袍充作枕头垫在她脑后。
白晴只觉身体内壁上每一处嫩肉都快被他撑开了,带来了过于饱胀的充实感。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快感一阵一阵从深处被唤醒。
白长益还不老实的伸手,掐了下那充血红肿的小核,惹得身下紧裹着他的媚肉颤栗,狠狠吸了他一口,他掐着细腰的力道陡然加重,火热插进了更深了一处地方,尽根没入,只剩两颗囊袋拍打在阴户。
整根阳具被软肉包裹住的感觉太过舒爽,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小口,白长益得了趣,掐一下那战战兢兢的小肉核,便大力捣击进去。“啪啪啪”将性器的衔接处拍打出了白沫,泥泞不堪。白长益想渐渐那藏匿在里面的小口也给撞开,而白晴有些经受不住这么大刺激的顶弄,哀婉哭喊出声“啊......别掐了,哥哥,会坏的......”
白长益温柔的安慰她“不会的,这个地方ST连孩子都能生,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坏掉呢?”又亲上她的脸庞。她被激烈的性事弄得全身发热,身上香汗淋漓,透明的汗液顺着脖颈流下浑圆丰盈的双乳,滑向小腹,小腹被他一顶一顶得隐约还能看到阳具的轮廓形状。
小花生米尺寸的洞口被他小臂粗细的阳具撑得发白,却还是紧紧箍着不愿放开,白长益按住那微微起伏的小腹,微微拉出自己狰狞的火热,又使力刺了进去。
“不......”
白晴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上身不受控制的弓起,优美的脖颈后仰了几息,无力的瘫软回了床上。下身柔软的小嘴则是不用白长益掐捻,自己开始有规律的猛烈收缩,她软软的开口求饶“哥哥......不行了......”那收缩无益是将男人逼上了绝境,他发了疯似的加重了力气顶向甬道深处,次次都几乎想要戳穿她的小肚子一般,疼痛但慰藉了身体最深处的渴望。白晴被撞的眼睛发白,感觉世界上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人,相互依偎,相互占有。
怎么办?明明应该怜惜她是初次,温柔点待她,却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