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名字。
少女终于抬头,鼓足了勇气,小声道“是师傅。涟儿只喜欢师傅。”
回应少女的,是一个疯狂炽热的深吻。
少女生涩的很,连换气都不会,灵熠稍稍满足放开她时,她憋红了一张粉脸。
灵熠患得患失太久了,又开始害怕起来,如果涟儿说的喜欢,只是对自己像父亲一般的喜欢呢?
他冒然吻了她,是不是吓到她了?面对她时,他所有的自信都荡然无存。低了姿态,小心翼翼地问“是这种喜欢吗?”
涟儿顶着红脸,埋头进了他怀里。
两相情悦,岁月静好。
梦貘们看着梦境,跟着一起高兴的卷成球形,在山洞里滚来滚去。
“哼哧,哼哧”
不自禁变化出了更多的红色的荧光,浮在漆黑的空气里闪烁,格外梦幻。
“这个梦好香好香”
“啪,给我留点啊”
“你上次吃了那么多了。”
“可是上次那个真的好难吃,呕”
“嘻嘻,贪心怪谁咯”
“这个雌性为什么没有梦啊?”
“可能她没有心?奶奶说没有心的人就不会做梦”
“胡说,人没有心会死掉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吃饱喝足后,梦貘们各自用鼻子卷起一株红色妖冶的像香蒲的草放在吴涅手里,消失在了黑夜里。空气里漂浮着的艳红色的荧光,也随着他们的离去,消失不见。
白天清醒时,吴涅手里已经握着一束怀梦草。
苏碧丝比他醒的更早,坐在有明亮阳光照射的洞口。双眼望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怀梦草比他想象中得到的更容易,除却路途的麻烦,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昨夜他似乎做了一夜的梦,醒来时却什么也记不起,想来就是被那群梦貘给吞食掉了。他摸上自己嘴角,竟有些微微勾起的弧度,昨夜做的是个美梦么?
怀梦草不是寻常草木,不用容器装着的话,两天后就要枯萎失去药效,他拿出琉璃瓶,将怀梦草放进去,向苏碧丝走去。
山间食物匮乏,她跟着他,这些天都清瘦了些,素净的小脸未施粉黛也是一等一的绝色。
灵熠从怀中摸出一颗硬糖,剥开油纸,喂给她,让她先缓缓清晨起来的饥饿,在她身前蹲下,示意她上背。
PO18韶华误尽一池春(微h)
一池春(微h)
她在他背上将硬糖咬得咔嚓作响,吞进肚子里后又开始犯困倦怠,小脑袋一垂一垂磕着他的肩背。
灵熠循着他来时做的记号,沿路返回,昨日设下的陷阱逮到了一只灰兔,灵熠找到附近的一处溪流,利索的将兔子处理干净,生火烧烤。
经过山脉过滤的溪水格外清澈纯净,苏碧丝在溪流边望着水流,掬起一捧给自己洗脸。
洗完脸还是有些贪凉,又将双手浸润在溪水里晃动,感受着凉飕飕的水流。她很少出门,却觉得这路线纵横的溪涧有些熟悉感,她好像,看过类似的溪流,有个少年和她一样,在溪水里洗手上的墨渍,那个少年的模样,和她夫君长的一样。
她什么时候有的夫君呢?
若她有夫君,她和灵熠又算什么?
很多记忆开始分崩离析,面目全非,她努力想回忆,却再也回忆不起来。
“涟儿,过来”灵熠在叫她了。
采摘到的酸果挤压出汁液滴在被火烤的噼里啪啦冒油的兔肉上,没有吃就能闻到香气。她被香味勾着,用裙摆擦干净手,回到了灵熠身边,等着喂投。
有了路上的标记,走出去时只用了两天的时间,走出钟山后灵熠唤来鸾鸟,带着两人回到了寻影阁。
寻影阁专门帮人寻物寻人,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但那些干活的手下他们其实很少能看到阁主主动现身,长期待在阁中的日子,半年不落阁楼都是常见的,这次十年内回来了两次。
阁主身后跟着的那个女子,不正是好几日前,裹着锦被带回来的那个么?
主管阁中事务的武穗大约是明白了,这女子八成就该是他们的阁主夫人了,毕竟这么多年,能近阁主身的也就这一个。
她好像很喜欢干净,每晚都央着他要洗澡,山中只有溪流,入夜凉的很,灵熠顾忌她的身体和脚上的伤,只给她蘸了水擦拭,这几日的奔波风尘也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灵熠牵着她,在浴池旁帮她褪下在山林里划开了许多口子的衣服。
滑坐进浴池里,浸泡着温热的池水,苏碧丝难得的抿起嘴笑起来。一室都被她映衬得璀璨华光。
缭绕的雾气里,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灵熠向她走近,将她的表情看得清楚,看她笑,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勾起一抹笑。
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肩颈锁骨无一处不精美雅致,水波粼粼之下的粉臀细腿,轻易便能让他忆起她身体的紧致美好。在山林里的数天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