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毯子。
虽说现在刚刚立秋没几天,气候还热着,受凉的可能性不大,吴涅总归是有些不放心。
散下自己的外袍,盖上她的肩头,便凑向那近在眼前的樱唇含弄住,本以为自己动作足够轻手轻脚了,然而苏碧丝还是有所惊扰,半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正好看到了吴涅的大脸。
吴涅不忍扰她休息,欲起身离开。
她却弃了虚抓着的书,勾住了吴涅的脖子。
乖巧的将香软的舌头轻轻吐出舔着吴涅唇瓣的轮廓,回应起吴涅的亲吻。
她向来羞涩,极少有主动亲热的时候,吴涅将那条小香舌含进嘴里,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伸手探向她腿心亵裤处,撩开丝布,熟捻的抚弄按压了几下花穴,感受到花穴里溢出丝丝清液,足够能接纳他之后,便扶着阳具缓缓进入。
下身蓦然被器物撑大撑开,此时苏碧丝眼睛里方清明了些许,感受着身下的侵入,眸子怔怔看着吴涅,还带着没睡醒的懒怠。
而后又反应过来他们在白日宣淫,脸红和耳朵尖到似要滴出血来。
PO18韶华误尽花笺
花笺
层层衣物将两人胶着的身下遮挡严实,纵使她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丫鬟进来打扰他们的好事,仍旧无法控制的紧张,连带着小穴的嫩肉将吴涅的肉棒夹的更紧。
吴涅咬住她敏感的耳朵,轻问道“夫人怎么今日格外热情?”
苏碧丝话不对题,咬着唇忍着呻吟,闷声道“回房里,不要在外面”
吴涅依言将她抱起,托着她的臀刚走两步,便听到娇儿抑制不住传出的呻吟。
阳具像是突然活了似的,随着步伐在穴中没有规律的一上一下,龟头几次险些撑开尽处的苞宫口,撞得她涨痛发酸,在鞋子里的一排脚趾都因快感蜷缩起来
从垂花门,穿过游廊,走回房门,不知要多少步,怕了边走边cao穴的滔天刺激,改口求饶“不、不走了,相公快些”
真是娇气,吴涅使坏不放她上美人榻,而是就近将她放在垂花门屏门前,压着她抵在红漆的木门上。
苏碧丝花心处含着一个大东西,脚尖落地时险些站不稳,红着眼几欲哭出来。
木门受了激烈晃动,发出阵阵的响声。
她弓起身子,难耐地仰起头,在一阵痉挛中泄了身子,昏昏沉沉间看到了头顶封檐上的金色梅花钉。
吴涅亦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尽数送进她花心深处,泡的她小腹微鼓。
一次便够了,苏碧丝脸皮薄得很,弄狠了又该同他置气。
吴涅将半软的阳具抽出,理好两人下身的衣裙,抱着苏碧丝走回房,苏碧丝被情事弄到疲倦,回房时脑袋伏在他肩头上,连穴里含着的精水都没顾上,又睡了过去。
帮她褪去绣鞋袜子时发现,方才留在她体内的东西都流了出来,白色的浊液顺着腿淌到裤脚处,濡湿了素色的亵裤。在屋子里散发出淡淡檀腥味。
吴涅竟有些不想帮她清理,这样沾满了自己气息的人儿,是他的妻。
她稍稍热情一些,他便没控制住在外头要了她,若是她再热情些,吴涅只觉死在她身上,亦是心甘情愿的。
他的伤势养好后,术士灵熠却没了半点消息,似将榴照的魂魄交给苏碧丝之后便失踪了。连同曾经江湖上名声赫赫的寻影阁,都消失在了这块地方。
三四年里,他愈发清醒的认识到苏碧丝于他的重要。
爱她的笑,怜她的哭,她抱着他软软凑上来亲吻时,便胜却所有。。
她还不知道,榴照能看到他们在房中欢爱,亦是他的有意放纵。
他其实一点也不大度。从前的榴照纵使喜爱苏碧丝,但她会克制,会顾忌,如今的榴照却不会。
他就是故意,趁着苏碧丝对榴照的特殊感情还没有变质发酵成爱情,及早的掐灭在襁褓里。
他想独占她。
正想着,却听到了熟睡之人的模糊呓语,声音太轻,不知说了什么,她说着说着,紧闭着的眼睫里竟流出一滴清泪,打湿了眉宇,渗进枕头里。
吴涅亲手拭去那道泪痕,有些好笑,她这是做了什么怪梦。
便也脱了外衣,将她揽在怀里一同睡去。
只是苏碧丝这一觉到了第二日才醒,睡醒时她睁大了眸子看着屋子里熟悉的陈设,只觉恍若隔世。
她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她一会是从部落里和吴涅一起逃出的圣女,却没逃成功,她被族人抓回去单独关了起来,半梦半醒间看到吴涅,心底陡然漫出无尽的不舍,想抱住他,便主动亲了上去。
后来她又睡了过去,竟续上了之前的梦,一会是灵熠的徒弟,一会竟又成了他的妻子。
她该是恨极了灵熠,怎么会梦到这些荒诞的事情。
“夫人可不能恼我,我本只想亲亲夫人,夫人却搂着我不肯放。”吴涅早已侯在床头,见她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