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婶婶绑了……”我这话刚出口,潘秘书就一副“别说了你猜得没错”的表情,然后他接着从公文包里掏东西:“所以石先生处理得久了些,把你关这也是无奈之举,石夫人病状严重,说不好哪天买凶杀人的。这是房产证。”
这人说话句句带雷,结尾还带王炸啊。
我以为他递过来的红本本是什么笔记日记之类的,随手就接了,结果告诉我是房产持权书??
“给我做什么?”我眨眨眼,仍然是不敢置信的。
“石先生付给你的,说是谢谢你的陪伴,这是银行卡,待会你直接走就行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等、等等?!不是,什么情况?”
潘秘书才不管我,他表面笑得如沐春风的,实际上那群人狠话少看守我的保镖们还冷酷,交代完话他起身就走,还客套了句:
“待会我还有工作,不送了,易小姐自便。”
我赶紧伸手拦人,拉着他衣角问:“石择南人呢?我要见他。”
“石先生公务繁忙,你真的最好别问了。”潘秘书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已经全部安排好才送你走的。”
“我要见他,你去跟他说,我要见了他再走。”
语罢,我却见到潘秘书拧着眉头脸色纠结得很,他说得很为难艰涩:
“他见不了你啊。”
凭什么见不了?我还要继续追问,可身后突然有人一掌敲了我脖颈处,我眼前顿时一花,人就失去意识了。
我醒来的时候,易好易福俩小孩都睁着大眼睛守在我床前,见我迷糊的睁开眼,双双就扑到了我怀里痛哭。
我失而复得的赶紧抱紧这俩撞疼我的小祖宗,又惊又喜,脑子里一时忘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
等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忙问这俩孩子是谁送我过来的,易好之前哭得太厉害,嗓子哑着结结巴巴说不清楚,还是易福挠挠头,边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捧玫瑰花,边奶声奶气的回道:
“是之前给我们辅导作业的那位叔叔呀,他放了花就走了。”
说完他还小声的补了句:“叔叔变得好小气了,我想坐坐他那会滑的椅子都不给。”
什么会滑的椅子?
我怔住一秒,才知道易福说的应该是……
轮椅。
看我表情行事【1v1,高h】【五十三】珍重
【五十三】珍重
我原先飘浮不定的生活,忽然在某个时刻回归于平常,而促使它停下来的人,我却怎么也找不着他了。
石择南这次抹消痕迹抹得不算彻底,比起上次我误吞他婚戒后冷落我的大半个月,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温水煮青蛙?起初我试图联系他去找他,然而这位公务员的行踪远比我想象中得还要难寻,面永远见不着,东西倒是一股脑尽给我塞。
我跟潘秘书倒是能天天见面,这家伙每次都能给我一次崭新的刺激,和他温吞寡言的上司大相径庭,潘秘书的嘴不严,但你捞不出什么真消息,除非他自个愿意说,当他在前头说了句“别问了别问了”,后边绝对会漏话了。
不过我是从弟弟们的嘴里知道的,我离开后婶婶就用把他们带去远房亲戚家玩的理由,让他们留在一个非常非常宽敞的洋屋里头,易好说那儿根本不适合男孩子玩嘛,玩具都是女孩子爱玩的婶婶骗人,还遇到一个老阿姨,她恐吓这俩孩子要玩别出声音,她听着烦躁。
我纳闷这事怎么好像有点诡异?只喜欢女孩子?讨厌孩子吵闹声音的老阿姨?
直到我见着送来新的房产证的潘秘书时,我才猛地想起石择南的母亲石夫人,好像、非常符合这两个特点。
如果是被石夫人绑去威胁的话……
我想到这儿时后怕不已,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无法言喻的难受。
潘秘书还翻着文件,用平板毫无起伏的语气说着:“哦,这是xx商场那边的商铺持股书,这个是……”
“我想见他。”
“你别为难我了。”潘秘书都听习惯我这句话了,“石先生的行程不是我能决定的。”
“是么?”我抬眼瞟了瞟桌上堆着的一打各种文件,这些东西无论拎出哪一样,价值都足以让我和弟弟们后半辈子吃喝无忧。
而石择南像疯了似的,把它们全堆到我面前,这已经不像是包养情人财大气粗的普通金主哄人的手段了,根本就是在交代财产托付东西,在跟我慢慢的说着告别。
我把那些东西毫不犹豫的推开,话还是那一句:“我只要见他。”
“不要么?行。”潘秘书似乎早料到这种情况般,那脸上的表情镇定得很,他接着跟背书似的继续说了下去:“我也只是来执行石先生给我的工作,至于你收不收是你的自由。哦,对,还有这个。”
他在我面前,放了一个小盒子,有点像装饰品的那种,但款式包装又太过简洁,反而像装美瞳的盒子。
……显然石择南不可能会送那玩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