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美的锋芒毕露,艳得夺魂摄魄。
她来到景维君身前,柳腰一扭便落落大方的坐到了他的腿上,玉手一抬便将酒杯送到景维君的嘴边,娇声说道:“爷,你好大排场,带这么多兵哥哥来给明媚压阵,明媚真是荣幸之至,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么,爷,想不想尝一尝明媚的手艺?”
景维君自然是笑纳了盛明媚的恭维话,他没有什么表情的低头抿了一口那淡蓝色的鸡尾酒,只觉尝到一股子淡淡甜味和果子香气,这东西算哪门子的酒,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
他俊眉斜挑,“跟哪里学来的?”
“安爷教的呀……好喝不?”盛明媚旁若无人的对景维君撒着娇,就像个孩子一样,做了一件什么事儿,就非要讨个好似的。
景维君其实挺不喜欢盛明媚叫这个爷那个爷的,感情是个男人都是她嘴里的爷,那他算什么?
至于她这个口里的安爷便是开了这个醉客居的长毛子安德烈,这死洋人上次居然派人送了一箱子洋酒去他府里,给他狠狠的宰了一顿。
景维君何时吃过这种暗亏,今天他就是来个安德烈来个下马威,别以为他是什么俄国大公就敢在这里对他指手画脚,要他在他的地盘上守规矩,那也要看规矩两字是谁写的!
于是他挑起了盛明媚的下巴说道:“安德烈教你的什么破玩意,真酸,像马尿一样难喝……”
盛明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嫩柔美的身子在他身子里摇来晃去,不少酒水就这样洒了出来,飞溅到了景维君干净利落,整整齐齐的军装上。
盛明媚赶紧抽出手帕去擦,反正也不知道她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擦到了景维君两腿之间已经微微隆起的部分,她的小手似有若无的勾了一下他圆圆鼓鼓的顶端,凑到他耳边说道:“爷,我看你是嘴巴里酸吧,不然就是您喝过马尿?”
这若是一般的女人敢如此调侃挑衅他,景维君早就翻脸了,可是下面的小兄弟被盛明媚按揉摩擦的实在舒服,他伸手就掐住了她的后勃颈,把她压倒了自己的面前,咧嘴一笑:“小明媚,是不是仗着爷宠你,你就骨头轻了,不过今天爷来也不是和你谈生意的,反正你们醉客居的姑娘都不是出来卖的,又当又立得紧,所以爷今天就干脆一点,一个子也不花,直接把你抢回去,我倒要看看这次谁能拦得住我!”
盛明媚立刻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爷,你是认真的?”
景维君冲着她微微一笑,坦坦荡荡的点了点头。
结果盛明媚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冲着其他在场的人说道:“各位做个见证,我盛明媚今儿是跟着这位景爷走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倘若我盛明媚还能再出的来,我们后会有期吧。”
景维君哪里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明明是他带着枪来抢人的,可是非但没有人阻拦,而被抢之人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
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让景二少爷一股闷气涌上了胸口。
他沉着个脸,站起身来,拉着还在和众人依依惜别的盛明媚就大步向外走去。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怎么就治不了这个盛明媚了?
22.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第二日,恰逢假日,盛芳菲买了一些糖果点心,亲自送到了当年收养她和明媚的孤儿院。
虽然已经时过境迁多年,孤儿院的工作人员早已经换过几轮,最初收养明媚的那家人也早已不知所踪,但是盛芳菲还是坚持来看望这里的孤儿。
倒不是还想寻找明媚下落的一起蛛丝马迹,而是单纯的为了感激孤儿院的知遇之恩。
然而令盛芳菲意想不到的是,她和景正卿竟然会这般冤家路窄的狭路相逢了。
他正在院子里和几个小男孩一起踢足球,最初盛芳菲觉得这人真是无孔不入,厌烦得无以复加,而渐渐的她发现他和那几个小男孩颇为捻熟,不像是今时今日才认识的。
而院长嬷嬷善于察言观色,看到盛芳菲看着景正卿的眼神很有故事,便凑趣的问了一句:“盛小姐,认识景先生?”
“不……不认识……”盛芳菲立刻否决,极力和他撇清关系。
院长嬷嬷却笑了,“其实景家也一直在默默的资助着我们孤儿院,景先生更是时不时的陪孩子们一起玩,虽然你不认识景先生,但是我想景先生应该想要认识你,因为前段时间他来孤儿院查过你和你妹妹的信息……”
而不等嬷嬷把话说完,那边的小男孩脚下一滑,足球就被踢偏了,咕噜噜的滚到了盛芳菲的脚下。
于是景正卿则停下了奔跑的脚步,对盛芳菲挥了挥手:“盛医生,把球踢过来好么?”
盛芳菲看着景正卿俊逸出尘的脸上满是汗水,一副认真投入的样子,也懒得在这里驳他的面子,轻轻一抬脚,就把球给踢了过去。
结果小男孩们和他一起上来抢球,景正卿突然身子一歪,摔到了地上。
“哎……景先生……您没事儿吧……”小男孩们吓了一跳,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