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冲冠的打算问栖川白歌要个说法,就被她非常熟练的转移了话题敷衍了过去,甚至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老爷还真是狡猾,”酒吞童子掩唇吃吃地笑了起来,“果然还是有些事情不希望我们知道吧?真是的,虽然冷酷,但这样更加让妾身痴迷了呢。”
“你在说什么啊酒吞童子!”艾蕾什基伽尔脸颊爆红,视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的乱飘都不敢看她:“不要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工口的话啊!”
“那封信人家虽然没看过,不过妾身相信老爷会在那封信上得到不少出人意料的信息。”酒吞童子这时候却仿佛突然清醒了过来,深邃的眼瞳清亮无比见不到一点醉意,咬着指尖有些心痒难耐,“虽然我大致能猜得到是什么事情……啊啊,果然还是想听到老爷亲口告诉人家。”
是你的堕落吗?是你的绝望吗?
还是你为了挽救最后一点微光,毫不犹豫地投身极恶之中?
想想都让人觉得浑身发麻的快要受不了了呢。
狮子王似乎在垂眸思考什么,她身侧的骏马刨了刨蹄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伸长了脖子去蹭她,却被阿尔托莉雅抬手抵住脑袋。
“你在地狱之中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她的声音也带着冷硬的坚毅,像从不曲折的圣□□穿了大地:“你告诉她的那些,不是全部对吧?”
她的直感也没有消失,自然还是在发挥着功效,因此轻而易举的就能判断出酒吞童子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酒吞童子这时候才收敛起了脸上的细微笑意,唇角拉开的时候露出了尖锐的犬齿,轻而易举就能咬断人类孱弱的喉管,渴饮腥甜的血液。
“不要哦,”她毫不犹豫地拒绝,印着媚态的眼眸还流转着肆意横流的熏熏然,“人家可没有分享自己秘密情报的爱好呢。”
“那些情报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为了白歌,我有必要知道这些具体内容。”阿尔托莉雅眯着绿的发凉的眼瞳,浅淡的金色额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扫过她的睫毛,倒是让她冷酷的面容上有了一点微不可查的柔和。
“虽然奥兹曼迪亚斯王刚才打断了你的话,但是还有一些你不想让白歌知道的话你放在后面没有说吧。”
她的嗓音也低沉了下来,虽然是这般在询问酒吞童子一般,但是语气显而易见的相当笃定。
正是因为知道提到这些肯定会被人打断,所以酒吞童子才放到最后说,显而易见目的是达成了。
只是被人发现了呢……
“所以妾身才说直感这个能力真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她似真似假的抱怨,但是没有一点让步:“那些信息,不管说没说都没有关系吧。反正已经是过去式了,说出来也对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又为什么要去追究呢?这样不就挺好的吗。”
“我也不想在这里逼问你,”但是狮子王显然是认定了自己的目标就不会收手的那种人,对酒吞童子的话恍若未闻,“有没有帮助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判断。”
“真是难得,你居然会和她争执这种事情。”
奥兹曼迪亚斯一点缓解矛盾的意思都没有,没事人一样在一边看戏:“还是说你确实觉得酒吞童子隐瞒下来的这些内容会白歌造成什么影响?”
“是说啊,”艾蕾什基伽尔连忙缓解气氛,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在这里打起来嘛,“如果没有这么重要的话,等这件事情结束了再问酒吞童子也一样吧?”
啊真是的,为什么这次搭档的是这几个脾气古古怪怪的家伙啊!
艾蕾什基伽尔也有些抓狂,但是想想上一次在乌鲁克合作的搭档们又是什么性格……算了,姑且没有伊什塔尔那样的家伙,还是可以忍下来的……可恶啊!
黑贞也不知道怎么从栖川白歌眼皮子底下溜出来的,虽然看到氛围不对,但是也没有一点带怕的,一挑眉就问:“你们又在瞒着我说什么东西?之前为什么都不叫我,害得我最后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是想被我烧成灰吧你这个面瘫冰山女!”
“相比起问这些,你在现世这么长时间,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吗?”
狮子王转移了注意力,一双冷淡的冰绿色眼瞳落在了黑贞身上危险的眯了起来,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黑贞还是非常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虽然心虚,但是绝对不想在“阿尔托莉雅”面前露出自己的心虚,理直气壮地掐着腰顶了回去。
“老娘在现世这么长时间也才刚找到这个女人好不好!她这个三天两头惹事失踪的体质你们难道还要怪我吗!都没有找到她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理由非常生硬,非常强词夺理,连黑贞自己都是一边红着耳朵一遍大声嚷嚷,显得相当心虚。
毕竟她不仅没找到人,甚至还惹出了麻烦——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那个机车女知道!就算不是本体的她知道也不行!
狮子王也不像另外一个黑色的自己一样会和黑贞呛起来,也没有搭理她,反问酒吞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