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几个客人走了进来,付妈妈连忙去招呼客人,临走之前又教训了付星汉几句。
付星汉对付妈妈刚才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走上楼梯回到自己房间。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穿的,皱巴巴又一股酒味儿,味道实在不好闻。
付星汉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里,经过浴室镜时,一眼瞥见嘴角上的殷红,顿时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个出租车司机,还有他妈妈反应这么古怪。
他抬手用指腹蹭了蹭嘴角,上面沾了不少红色膏体,凌乱暧昧,一看就知道是口红。
“封燎这个混蛋!”付星汉气得破口大骂,但是脸颊却莫名烧起来。
脑海里止不住浮现起昨晚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他是喝醉了,但是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身体帮他记住了封燎是如何强而有力地侵略进来,那根粗硬得可怕的东西又是如何一次次捅进他下边儿那个隐秘位置。
想着想着,付星汉忽然感觉有一些浓稠的液体从两腿间滴下,沾湿了裤子。
“操,不是吧……”付星汉嗅到一股熟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封燎不止操了他,还射在他身体里,而他一路上带着男人的精液回来,竟然毫无察觉。
还好刚才在车上没有滴出来,不然付星汉真想找面墙撞死算了。
付星汉想起封燎那张美艳的脸,却顿时觉得面目可憎了,气得咬咬牙。
“下次再让老子见到那个不男不女的死变态,老子一定揍死他!”
昨天没有泡到妞,还把自己坚守了二十八年的屁股贡献出去,付星汉心里大骂自己傻逼。
谁知道穿了裙子化了妆的大美人竟然是个男的,掀开裙子掏出来比他还大。
要是有人提前告诉他的话,他肯定不会对封燎眼巴巴贴上去找操。
美人要是长了根东西,再美又有什么用?
“哎哟喂,屁股疼死了,封燎这个禽兽……”付星汉淋着花洒,在浴室里骂骂咧咧半天。
他忍着羞耻,弯腰用手指捅进自己的菊穴里翻搅,把里面残留的精液给弄出来。
后面什么样儿他自己看不见,但是估计惨不忍睹,他手指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明显的刺痛感。
入口都有些肿了,等清洗完,他又铁青着脸,把入口的媚肉塞回去。
这个澡洗了有大半个小时,洗完后付星汉整个人虚脱一般。
昨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整个人精力损耗巨大,他一沾床很快就睡着了。
白天酒楼客人少一些,所以付妈妈也没叫醒他,打算晚上再让他去帮忙。
酒店里,一个高大的长发男人倚靠在床上坐着,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一件浴袍,结实的胸肌半隐半现。
他冷着一张脸抽烟,等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将烟摁熄灭,眼神更冷。
“睡完就跑,果然真他妈是个‘负心汉’。”他咬牙切实挤出这么一句,言语间冒着寒气。
今早封燎一睡醒,发现床边位置空了,他把宽敞的豪华套间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不见付星汉的踪影。
封燎原本还想着醒来后,跟付星汉温存一番,这一下子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还憋了一肚子火气。
“别让我找到你,不然一定把你操得下不了床。”封燎冷着脸踹翻一把椅子,让一个服务员去帮忙买了一身换的衣服送过来。
换完衣服后,封燎就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自己在市中心的一处繁华地带买了套三层的别墅,平时很少回家。
家里的公司虽然有大哥在打理,但是每次回家,他爸妈和他大哥总要唠叨一番,他们一向不支持他搞音乐,希望他去公司帮大哥的忙。
大学毕业后,封燎跟家里大吵了一架就搬出来住了。
他爸一气之下不再给他一分钱,也不许他大哥偷偷给他塞钱。
虽然没有了家里的经济支持,但是封燎从小就跟着大哥耳濡目染学了不少金融上的事情,手里有不少优质股。
平时和乐队去巡演也有收入,经济上倒是没什么值得顾虑的。
封燎光着脚站在一楼的落地玻璃窗前抽烟,想起付星汉睡完就跑的事情,心里压着一股火气。
正在这时候,门口有人在疯狂按门铃,紧接着小树的大嗓门响起:“赶紧出来开门,我们把你的贝斯送过来了。”
封燎冷着脸走过去开了门,小树一看他这副样子,饶有兴致地挑眉。
“昨晚不是开荤去了吗?怎么今天摆着一副臭脸,是不是昨晚临时不行啊?我认识一个靠谱的老中医,一剂药包好。”
说完,小树挤眉弄眼起来,被封燎踹了好几脚。
几个人把封燎的贝斯扛进屋里,却赖着不走了,封燎心情正差着呢,见到这几个玩意儿心里烦躁,当即想赶人。
“贝斯送来了你们怎么还不走?”
徐瑞哼哼一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