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吓唬我!”付星汉没好气打掉封燎的手,一脸不虞。
昨晚他喝醉了才没有还手之力,现在醒着,他还真不信封燎能对他来强的,再不济,他躲屋里,封燎能冲进他家?
“我没吓唬你,你现在还不了解我,等你了解我了,就知道我言出必行,从不来虚的。”
封燎轻拍了付星汉脸蛋几下,冷冷一笑。
“我说操你下不来床,你第二天还能蹦跶,算我输。”
“你……你有病吧?!昨晚只是个意外,我当时以为你是个女的,要是知道你底下多了根玩意儿,谁要跟你睡!”
付星汉说着说着,自己先委屈起来了,他微微噘着嘴,两颊气鼓鼓。
“老子以前只跟女人睡,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让你走了后门。”
“反正以后你只能跟我睡。”封燎面无表情道。
付星汉更加不服气,这变态怎么就擅自决定了他后半生的性福呢?
“凭什么?!”付星汉一股邪火直蹿脑门,一把揪住封燎的衣领子,瞪着红彤彤的双眼。
封燎觉得他有点儿像被逼急了,想要咬人的兔子。
“凭我是你男人。”封燎大言不惭说出这句话。
然后毫不费劲地将付星汉的手指头,一根根从自己衣领子上掰下来,转身离开。
“我他妈一口咬死这小子算了!”
付星汉从旁边拿出一袋槟榔,扔了一颗进嘴里,咬得嘎吱响,恨恨地瞪着封燎那桌的方向。
“诶,我怎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像被什么怨灵盯上一样……”小树摸了摸后颈,转头望向柜台。
吓得付星汉连忙蹲下,暗骂这个红头发男是后面长眼睛了?他就瞪了他们一眼也能察觉。
付星汉给一桌客人收完桌子,付妈妈端着一盘碳烤鱿鱼过来,交到付星汉手上。
“去,给靠窗户那桌送去,是那个长发白衬衫美女点的鱿鱼。”付妈妈推了推付星汉,催道。
“妈,他是个男的。”付星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付妈妈一听,顿时瞪大眼睛,一脸震惊。
“不能吧,瞧瞧那脸蛋儿,怎么也是个水灵的大闺女,男的怎么还留长发啊?”付妈妈喃喃道。
“男的还能穿裙子呢!”付星汉气呼呼端起鱿鱼就走。
他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把几条鱿鱼腿全部扯下来,扔进自己嘴里吃下肚。
“吃不死你,吃什么鱿鱼,吃点猪心补补你那缺心眼算了。”他一边嚼,一边骂骂咧咧。
付星汉把鱿鱼端过去,啪的一下粗鲁放在封燎面前。
几滴油渍溅到了封燎的白衬衫上,封燎眼神一冷,死死看着付星汉。
他指着面前的鱿鱼,冷声道:“鱿鱼腿怎么全部没有了?”
“这只鱿鱼太缺德,腿被其他鱿鱼打断了。”付星汉张口就来,一本正经瞎扯。
其他人一愣,一桌子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哄堂大笑起来。
“卧槽,你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小树笑得眼泪都呛出来了,一把扯过阿浩,拿他的T恤擦眼泪。
阿浩脸黑了黑,一把抢过自己皱巴巴的衣服。
“小气,你那T恤是黑的,又看不出来。”小树啧了一声。
“我点的是十条腿健全的鱿鱼,不是断了腿的鱿鱼,这盘不付钱,重新上一盘!”
封燎忍着火气,恶狠狠剜了付星汉一眼。
他那点小把戏,自己会看不出来?
封燎真想现在就扒了这人的裤子,拿皮带抽他一顿。
“重新上就重新上,这么凶干什么?!”付星汉端着那盘鱿鱼遁走。
他怕被他妈发现,只好老老实实去厨房让师傅重新做一盘新的碳烤鱿鱼。
好不容易熬到封燎那桌子吃完饭,付星汉心里狂喜,准备恭送瘟神。
他眉眼飞起,嘻嘻笑道:“几位客人慢走,下次再光临。”
谁知道封燎前打发走了其他人,一把抓着付星汉,强行把他拽到旁边黑漆漆的小巷子里。
“你刚才在故意惹我生气?嗯?”
封燎把他怼在墙上,双手撑在两侧,把付星汉整个人禁锢在自己身体与手臂之间。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知道那鱿鱼为啥没有腿,合着我上菜之前,还得给鱿鱼来个身体检查啊?”
付星汉缩着肩膀,感受到封燎近在咫尺的呼吸,他喉结一滑动,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你真是不知死活。”
黑暗中,封燎声音又冷了几度,带上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嘴皮子没有这人花哨,干脆付诸行动,以武力镇压。
下一秒,付星汉喋喋不休的嘴被一张微凉的唇给堵住,触感柔软。
付星汉紧闭牙关,做最后的挣扎,封燎干脆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啊……”
付星汉痛呼一声,封燎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