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吃饱餍足地躺在床上,小应蜷缩成一团地睡在一边,眼角挂着还没干的眼泪。
臀缝腿间还有嘴角全是粘稠的精液,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第二天小应醒过来时已经是正午,陈业早已经不见人影,床头留下一张卡和密码。
嫖完就走,陈业下午准备坐飞机回去了。
给楚屿发了条短信陈业就登上飞机离开了,坐在飞机上想小酣一会的陈业惊讶地发现身旁的座位是沈颜戈。
陈业讶异地看向他,“好巧。”
沈颜戈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微微颔首坐下了,不过眼底隐隐压抑着什么情绪,陈业没看到。
陈业也不多说什么戴上眼罩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外面的天色渐渐变暗,陈业被耳边的喘息声吵醒,他摘下眼罩看过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见沈颜戈满面通红的抓着衣襟弯着腰喘气,脸上全是难受之色。
他一惊刚想按铃喊空姐过来被沈颜戈发现阻止。
“别,别叫人……”沈颜戈喘着气扑过来按住他的手。
熟悉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陈业微微一愣,随后把人扶起低声问,“你这是怎么了?”他伸手去摸沈颜戈的额头想看人是不是发烧了。
没想到沈颜戈微微扭头用脸颊蹭上了陈业的手,他清冷惯的眼睛染上了层水,陈业皱眉他玩了这么久怎么会看不出沈颜戈这幅模样是被下药发情了。
“你喝了什么?”陈业捏住他的下巴,沈颜戈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我,嗯,我是来找你的。”沈颜戈理智尚在,他死死抓住陈业的手臂,带着几分冷静地说,“带我去卫生间。”
陈业扶着人起身往卫生间去,其他乘客几乎都睡了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动静。
卫生间塞下两个男人有些勉强,沈颜戈喘着气解释,“陈业,我被人下药了。”
他皱着眉继续说,“不知道是谁。”几天前他被人敲晕,醒来后被留信告知下药了,但药效还没散开。
那人恶趣味地告诉沈颜戈,这个要是特别从国外带进来的,会让他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精液的浪货。
沈颜戈只当是恶作剧,叫私人医生来检查时突然迎来了第一次发作了,当时他整个人都神魂不清,在医生强行注射的药剂下才清醒过来。
他把事情告诉了私人医生安娜,安娜答应帮他制作解药,但劝他最好找个炮友先稳定一下体内霸道的药。
沈颜戈自然不可能随便找人来上自己,刚开始安娜给的安抚药剂还有用,但用了几次后身体里的药劲更强了。
好几次把沈颜戈折磨到快奔溃,安娜告诉他再这样下去身体会被严重折损,他脑海里只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只能去花店找陈业。
那个花店店长只告诉他陈业今天下午就要飞走了,他便查了航班买了票找过来。
陈业有些不敢置信,沈颜戈意识逐渐模糊,他抓着陈业的手臂,难得的示弱,“陈业,帮帮我。”
陈业抿了抿嘴唇随即低头咬住沈颜戈的薄唇啃咬。
他和沈颜戈不是没做过,他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对象就是沈颜戈。
两人都对这方面毫无了解,陈业尺寸又大,那次见了血差点把沈颜戈送进医院,虽然两个人还是爽到了,但那次以后沈颜戈一直在逃避负距离接触。
陈业也觉得那次着实惨也依着他,陈业禁欲几年全靠自己的右手度过,最后和沈颜戈分手他开始找人玩,那时候才慢慢变得纵欲。
陈业手上技巧自然不赖,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手上的性器,沈颜戈几下就被摸得射了陈业满手。
“你这里洗过了吗?”陈业有些怕脏地问沈颜戈。
沈颜戈脸色红润,缓过神来有些难堪地别过头,“嗯。”
来之前已经料想到了,他按着网上地步骤一点点把身后洗干净,想到早上的画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陈业脑子里也想象起那个画面,他微微甩了甩头用沾着沈颜戈精液的手指往臀缝间滑去,“交给我吧。”他低声说。
沈颜戈喘着气在窄小的卫生间里艰难地曲着腰,陈业的手指一点点扩张着他的菊穴,沈颜戈没有什么天赋异禀的身体,不扩张的话很容易受伤严重可能还会脱肛。
陈业不敢乱来,手指难得耐心地为受方扩张。
沈颜戈仰着头看着头顶的灯泡,和陈业一样身上都冒着薄汗,嘴里急促地喘息。
他手指掐着陈业的手臂,在第三根手指能插进去时,陈业抽出了手指。
性器不敢贸然行事,在收缩的入口不停地磨蹭把马眼吐出的精水糊在穴口。
沈颜戈眼尾发红,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不去看。
“嗯!”龟头插了进去,沈颜戈浑身一颤,十年前最后一场性事带来的痛苦似乎又涌上来心头,他开始微微发颤,脸色也变得苍白。
陈业没想到这么久了那次他还记得这么清楚,他只能弯腰安抚沈颜戈,去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