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味道。
南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江勐的大鸡巴一下下往里抽插。
每次进去的时候都很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一样,南溪哭着求饶,“慢一点……啊……太快了。”
她的声音很小,又带着颤抖的声音,江勐咬住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舌尖扫刷过她的软肉,勾着她香甜的小舌头一阵阵吮吸,松开她的红唇的时候,一条淫靡的银丝被拉扯出来。
他发狠地撞击着她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沿着她的花穴深处饶了一圈,“小骚逼水怎么这么多?”
俩人在厕所里肆无忌惮地交欢,郑因在厕所的过道上隐隐约约听见女孩子的声音,啪啪啪的声音在外人听起来很淫荡。
她听着里面女孩娇喘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不由自主地红着脸,内裤濡湿一片。
“啊啊……别说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刺激,还是她太久没有做爱了,他每次撞击的时候,她都仿佛被撞散架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蹿过她的四肢百骸。
“靠,厕所怎么不给进了?”
“不会是有人在里面干嘛吧?”
门外响起少年的声音,俩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厕所里走去。
南溪好害怕被发现,像被惊吓的小鹿,波光粼粼的水眸子看着江勐,她冲着江勐摇头。
她紧致的甬道更加窄小了,用力的吸着咬着江勐的肉棒。
江勐“嘶”地一声,她太紧致了,滚烫的性器卡在她的穴口,要进不进的,卡着实在是难受。
南溪又听到那两人的推门进来,“怎么有一股怪味?是不是有人?”
少年没有再说下去,江勐不想别人听见她的呻吟声,捂住她的嘴巴,埋头狠狠的cao干起来。
越是这种环境,越是紧张,刺激着她的欲望,南溪被捂住嘴巴,花穴被江勐用力地cao干着。
她用力缩紧小腹,脑袋一片空白,最后的时候晶莹透明的水从她的穴口喷了出来。
没穿内裤
没穿内裤
南溪累惨了,整个人软了下来,江勐将她转过来,替她擦了擦下面的水,“在厕所刺激?”
她怒目圆睁,瞪着江勐,要不是他突然发神经,她也不至于在公共场所和他做爱,这种事情太羞耻了。
“我和郑因没什么的”江勐一边给她穿清理下体,一边和她说话。
她下面一片粘腻,湿漉漉的,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江勐索性将她的内裤裹成一团,用来擦拭她湿漉漉的小穴。
他被江勐抱着坐在马桶上,她看着江勐蹲下来,手拿着一团布料,慢慢地擦拭她流水的地方,南溪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她的脸蛋红红的,看着江勐短短的头发,又看到他认真地帮她清理,害羞地转过头去,“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江勐擦得有些用力,纯棉布料擦过她的小阴核,她被刺得呻吟出声,“啊……你轻点啊。”
江勐笑了起来,将她湿漉漉的内裤收起来,放到自己的口袋上,他戏谑地看着她,“还想再来一次?不够疼?”
“我的内裤……你还给我呀。”南溪嘟囔着,她的内裤就这么落入他的口袋里了,江勐到底有多变态啊,她的内裤都想要。
“内裤湿了穿不了,你可以选择穿我的。”
“我才不要,那你给我,我自己装着。”
“留着,以后你来我家再还给你。”江勐帮她整理好,才站起来。
生日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十一月份的秋天,秋风瑟瑟,凉飕飕的风不停地从裙底往上吹,一直往她的私处那里吹,她的腿忍不住打了个颤。
南溪回来的时候,乔西拉住她的手,笑眯眯地在她的耳边说话,“你们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去做那种事情了?”她说着还色咪咪地将南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南溪有点尴尬,有这么明显吗?那岂不是别人也能猜到,她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刚刚和他去了一趟便利店。”
南溪目光转了转,看到江勐和谢京年说话,没有看过来,包厢门外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离开,只有陈默徘徊在树下,看着这边,有点欲言又止。
陈默终究还是走了过来,他握紧手,脸色有点不好看,没有血色,在月色下看起来有点惨白,“南溪,我能不能和你说句话?”
“班长,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还要单独和南南说?”
南溪拉住乔西,她知道乔西不想让自己和陈默接触太多,陈默家境清贫寒,但是人又有点清高,所以乔西一直对于这类类似凤凰男不太感兴趣。
乔西气呼呼地过去找谢京年,江勐抽着烟,眼神时时刻刻关注着那边的情况。
谢京年看到江勐不悦地看着这边,调侃道,“你家宝贝被人惦记了?”
江勐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他?”
谢京年笑了起来,江勐总是这么气定神闲,说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屑,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