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棒入穴之事,不可草率,况是初次,岂能在这简陋角房进行?需得像老爷与夫人那般,罗帐明烛,香薰暖床,方不失了尊贵。”
程月耳中听他教导,穴内的手指却在作乱大动,越来越快,嫩屄中的蜜水也是一股一股,倾泻不断。
穴内原先的奇痒也渐渐被酥爽取代,腰肢也配合得不停上挺扭动,迎合着立洲的亵玩。
“嗯……嗯……啊啊啊!!!”
口中的吟声忽而高亢急促起来,刚还左摇右动的纤腰突然僵住,嫩穴里媚肉包裹着二哥的手指疯狂吸紧蠕动,竟像失了控般抽搐。
立洲看她樱口大张又浅又急地呼吸,小脸飘红,眼角一滴珠泪被逼了出来,手下却丝毫不留情面,更加了几分力道在她体内翻搅,花珠上的拇指亦是又压又捏。
程月被她二哥的手指奸得头脑混沌,残留的清明意识皆集中在下腹,低着头看自己白馒头一样的腿间,被男人两根笔直的手指蛮横进出着,晶莹的汁液被带出来,泛着淫光,连那穴儿内都传出“啾啾唧唧”的水声。
立洲痞笑,“月儿,你这小屄之中,可生了甚么舌儿在内?”
程月不懂,“舌儿只生在口,怎会长到下面?”
“若没有舌儿,怎个这般会叫?”立洲越发插得凶猛,把那屄内水声搅得更是响亮了几倍。
程月更是被干得气喘吁吁,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丝无力,任凭立洲长指抽送研磨。忽然呼吸一窒,花芯一阵狂舞乱动,下体大量粘滑竞相涌出,竟是被她二哥两根手指搞得丢了身子。
立洲抽出手指,那被堵住的淫水一泄而下,浇湿了他的裤口,也把那在穴口外面蹭来捻去的阴茎湿了个水透。
腿上娇儿面红耳赤,喃喃低语,“尿在哥哥身上,今后可是没脸见人!”
立洲大笑,一手捏住程月下巴抬起,直视其双目,“哥哥才刚不是告诉过你,这不是尿,乃是女娃娃的春水,味道最是甘甜,人间难得之琼浆。”
一头说,一头把那沾满了所谓琼浆的两指放入嘴中,细细品着,果真享受的神情。
“哥哥当真?”程月好奇,自家那处竟能产出糖水不成?
“月儿可想尝尝自己的味道?”立洲何等聪明之人,见娇女紧盯他口中手指,便拔出来,又去那穴口掏了一把,沾了更许多粘滑蜜液,送到程月唇边。
程月略有犹豫,可甫一张口,已被立洲就势抠进嘴里,入得深,竟差点儿插进喉咙里去。
她“呜呜”叫着躲闪,却被立洲钳住,两指在她口内一进一出动起来,仿佛刚刚在她身下那般,“好好舔!”
程月无法,乖乖拿小舌绕着他指尖舔舐。
“味道可好?”立洲恶意拨弄她的小舌,嘴角的涎液淅淅流出。
二哥哥骗人!哪里香甜?分明骚得厉害!
程月鼓着眼睛瞪他,却仍被他限着,嘴里被他手指抽插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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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涅?欢迎大家竞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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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玉人品箫 H (一更)
七.玉人品箫 H
秋立洲身下肉杵已胀痛难忍,今见程月小嘴已让他手指操开,不如乘胜追击,哄她替自己品箫。
“月儿的痒症可解了?”
程月的小嘴被插得晶莹红润,看得他气血上涌,把手撤了出来,又摸到她前胸,握住两个乳儿,爱抚起来。
“比先时确是好些。”娇人刚刚泄身不久,被立洲手上又一抚弄,立刻又“嗯嗯啊啊”起来。
立洲故意做出难受之态,“哥哥这痒症未曾得缓,妹妹疼惜哥哥则个?”
“仍是这般替哥哥抚弄么?”程月聪慧,一点即通,此时再手握那阳物,已有熟巧之姿,上下套弄,煞有介事。
立洲虽爽得筋骨酥麻,却仍贪心觊觎那娇媚小口,强压住口内舒爽之声,只作苦道,“想是方才替月儿止痒用时过久,哥哥这痒病恐是入了膏肓。妹妹手上的功夫已不够用,须得拿嘴把那病症之源吸出来方罢。”
吸?怎个吸法?
程月茫然,“二哥哥这肉棒之中可藏了汤汁?不然怎能吸出东西?”
立洲攥过程月一只红酥,轻抚在自己欲根那马眼之上,“月儿可见这一小洞?里面藏了甚多牛乳。可装得过多之时,便会犯了这痒症,需得舒缓释放出来些个,才得以疗治。”
又以手反扣其红唇,缓缓摩挲,“月儿喜食酥酪,何不吸吸哥哥这牛乳?”
程月闻言,暗道有理。想那厨娘做出的酥酪,甘醇芳香,如若二哥哥这里也有,不妨替他嘬出来,一来味道想是不差,二来为他解这奇痒。
想着,便把那娇躯往下挪了一挪,爬到立洲腿间,粉团一样的小脸正对着那紫黑怒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