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些《经》《书》,不求她成什么才女,左右认识几个字,不是个睁眼瞎子,到时看那家里产业的记账本子,认得便罢。
可是立洲心性也是个爱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辞艳赋,时常拿着那《大学》《中庸》的封皮套子,里面装的却是《乐府》《西厢》。拿给程月看了,又帮她细细讲解,把那书生戏美、文客狎妓的百般隐在七绝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华天赋的气派。
这二公子自先时便安了心,把这些个风月之辞教给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熟,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钝,尽不甚知道这女子性淫,并不同于男子,身浪只占三分,过了便成了那青楼的娼妓,偷汉的淫妇;而心荡才该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春心思,既淫且纯,才真真让男子骨酥筋软,欲罢不能。
立洲有心调教他幼妹,把些香艳的种子埋进她心里,外面看知书达理,谨言慎行,内里最好却是风骚浪荡,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机叫她做些不容启齿之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今日这仲春暖香夜,自己不过才上手摸了几下她那乳儿,哄她吹了一管玉箫,还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处,早把这内淫外纯的娇儿cao穿了里里外外。
且表秋湛,恢复思虑,眼看已过四更,怀里小人儿体力大耗,昏昏欲睡。此时她不回到卧房,等五更过了,丫头们起来烧水,伺候主子们起床,看见她在自己书房过夜,成何体统?
连哄带骗地把程月晃醒,让她回到卧室。程月撇着小嘴不开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弄得浑身酸疼,路都走不了,还要赶人家下床。”
秋湛又许了她百般好处,给她张罗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门带她,这才哄得她答应回去,见院中无人,蹑手蹑脚回房。
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程月绕过她们,至暖笼处卧下,不表。
湛大公子自以为此番与幼妹云雨,行事隐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该是天衣无缝。可这世上,偏偏有那对应天衣无缝的说法,叫做百密一疏。
半夜三更,秋湛园中本该无人,可看官莫忘,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厮李旺,按着程月的丫头娟儿也在干那操穴之事。
本来二人泄了几番,收拾停当,要悄悄分别之际,却听见秋湛书房里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肉棒进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过,混着水穴儿“啾啾唧唧”的浅唱。
他二人相视暗笑,想是这大公子不甘春宵寂寞,也找了个丫头来暖床。
刚要拔脚走开,却听房内传出他家三小姐的淫叫,“哥哥慢些儿,要操坏我啊!”
娟儿大惊,竟是她家姑娘!怎个在她大哥书房里面?
李旺也唬了一跳,哪个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弄他妹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再听,里面男子声音浑厚,“月儿莫慌,你这小穴宜张宜驰,非但操不坏,竟是越cao越紧,咬煞哥哥!”
哪有别人?正是大公子秋湛!
这二人虽吃了一惊,但并未张扬。
一来,他二人虽为仆役,但所奉主人都是个仁厚的,对他们从来只有恩德,并不尖刻,这“忠心”二字,他们还是认得的;二来,虽说三小姐是神明送来的,跟大公子非亲血关系,但名声上还是兄妹,今日如此,也不是个好听的故事。既被他俩下人知道了,也藏在心里做个安命符儿,万一自家这偷腥藏汉的奸情被揭了,凭他们知道主子的这点子秘密,好歹还能留个囫囵全身。
十八. cao到生病 < 品月录 (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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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cao到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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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回到秋湛卧房,已是东方将白。这一夜不得安歇,被她大哥cao掉了半条命,不到六更,竟头胀咳嗽,发起热来。
等娟儿红菱叫了几遍“姑娘起床”,仍没有动静,她们便揭起了床幔。
娟儿心里有鬼,夜里假寐,见她主子四更才静悄悄回来,怕是此时还在补眠。可红菱不知,担心三小姐有恙,执意要掀帘子,娟儿若再拦,反恐她生疑。
这一揭开幔帘,两个丫头都唬了一跳:三小姐脸儿通红,昏睡不醒。红菱急急的出去秉给她家大公子知道,娟儿立刻打来一盆井水,浸了那毛巾子给她家姑娘敷头。
秋湛一连声地请大夫,又差人去告与老爷夫人知道,心下却后悔不迭,知是自己失控,昨夜要她要得过狠,真是辣手摧花。
不多时,常在他们秋府走动的章太医就赶来,隔着纱帘给程月号了脉,所幸秋湛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紫之迹都在酥胸雪腿,胳膊上倒是干净,并未惹人怀疑。
章太医诊完了脉象,被秋湛请到了上房。
“家妹之症,可是要紧的?”秋湛亲自奉茶,章太医忙起身双手接过。
“三小姐的脉象竟像是弱症,近几日可曾劳乏过多?”太医啜了一口上好的龙井。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