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流出滑液,被他一抽一插地蹭到上方的肉核所在,隐隐约约中见那珍珠一样的小芽儿,一闪一动,煞是诱人。
男人又伸出手指,扒开桃瓣,要去捉那颤颤巍巍的肉核,却拿不住,原来彼时穴内流出的骚水,肉棒射入的阳精,混流外泄,早把那肉核湿透,滑腻腻的不易捏住。
他忽然把一根长指移到花穴入口,趁程月不备,竟顺着自己阳物的侧缘,也插入了那紧窄的洞内,一时间只觉得四周如海虫叮噬,紧紧缚住手指吸吮,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与咬在自己肉棒上的感觉同样有趣。
身下少女圆睁了眼睛,鼻中急急地出着气,口中咿咿呀呀地变了声调,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程月花径本就含着他粗硕的阳根,如今又被入了一指进来,腹内快意不禁由下而上,冲至全身。
男人手指虽受到肉棒和穴肉的双重夹击,仍是铁了心一般,固执地越入越深,越加插弄得少女肌肉收紧,嫩壁抖颤,骚水泗流。
火热的肉棒被程月淫水层层冲刷,紧嫩的小穴更是大幅收缩,不断狠绞他的巨龙,绞得他汗水涟涟,濒临缴械。男人猛地将手指拔出,又凶猛地插了小月儿百余回合,直插得她大叫“要捣烂了!今日可是要被你干死!”
待她花穴深处又一次抽搐痉挛,男人“噗”一声把那肉棒也拔了出来,手臂猛一发力,把她整个抱起腾空,“去床上!”
几下流星大步,他二人便已到了里间卧房。
男人将程月丢进那红绡绫幔春帐之内,弹软丝滑衾被之上,自己更是不由分说,压了上去。
秋程月刚刚被他cao到花穴抽搐,但尚未攀过高峰,爽到喷水,就见他把那肉杵抽了出去,心里正是遗恨,今看他并未完事,又欺身上来,竟是更加兴奋。
她已经被捣出了眼泪,视野有些恍恍惚惚,而两只手儿却格外殷勤,握住他下身之物攥弄着,徐徐地向自己牝户送来。
那西凉男子见她自己主动,便双手抓住她粉团一样的小屁股,帮她把洞口对准。高昂的阳具似在吞吐着热焰,抵在湿潮的小穴门前研磨顶蹭,十根有力的手指更是掐得要嵌入她的雪臀。
程月见他不肯直接进来,哀声呻吟,低泣般央告,“好人,你进来呀!莫要这样吊得我眼馋!便是被你真个cao烂了,也心甘情愿。”声音三分欢愉,七分放浪,单单听到男人耳中,后面腰背就有几丝酥麻。
“叫声好哥哥,我便进去。”男人拿他那话儿在穴口左右摇摆的磨着,不肯轻易进去,沉声在她耳边吩咐着。
程月心里实在渴求得难受,略略犹豫了一下,便软糯了嗓子,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好哥哥,你快进来妹妹这身子里面,痛痛地杀上几回,可好?”
男人果然没有食言,听她一声“好哥哥”叫出口,腰身一挺,洞口外徘徊的阴茎前端便猛地嵌了进去。“再叫几声,我就动。”
程月微眯了双眼不去看他,颤声连连叫道,“好哥哥!好哥哥!……呃……啊……啊哦……嗯嗯……呃呃呃……”男人早已捏着她温软的臀瓣抓紧,阳根长驱直入,大肆的抽插起来。
五十七. 宫交宫射H
五十七. 宫交宫射H
仅仅几下,程月便被男人顶弄得软了筋骨,丢了清明,头儿晕晕的,竟然高高的仰起,凑近了那人脸庞。男人热烈的鼻息喷薄出来,惹得她樱唇微启,主动的含住他两片薄唇,怯怯地吻起来。
男人也毫不示弱,迅速地将舌头顶进了她的口中,肆意翻搅,一面又将手在她细致如雪的娇嫩肌肤上各处游走,攫取身上各处敏感,终又停在她的腰际,上下抚弄。
一手是如玉细腰,一手是弹软娇臀,掌心的刺激享受仿佛通过经脉传导进了骨缝,激得胯间动作越发狠猛。
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着紧小的秘洞,紧抓程月柳腰的大手更是大力地握着她前后摆动。灼热的龟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穴里左冲右撞,坚硬的棒身近乎暴虐地碾压研磨着肉壁。
“啊啊啊啊……呜呜呜……哥哥好快……好硬……”程月口中呻吟已经化为哭喊,爱液泪珠齐飞,真真是个水做的娇娃。
她稍一低头,便能看见紫红的一根肉棍,在自己牝户里抽插进出,“吱吱滋滋”,淫响声声。随他每每cao弄得更深一次,自家穴儿便不由得夹得更紧一分。
那西凉世子忽而直起腰身,把程月双腿架于自己肩上,令其分开粉晶小牝,又见那花穴入口处的珍珠肉蕾,正在不停颤动,便按住那花生大小之肉核,使劲地又捻又捏。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小月儿身体疯狂激摆,唇边渗出了津液,亦不自知,灵秀的双眸已然失了神,唯有腔内媚肉死死紧包着男人火棍一样的阳具,便用尽了她仅存的气力。
好一番春情浪意,看得男人更是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捣得娇美洞穴之中滚烫一片。
两军对战,仍是小月儿率先败北,花径深处猛烈收缩,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花穴口也是张张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