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弄着她饱满软弹的双乳,同时吻住那微张的红唇,舔遍昔舞口中每一寸角落,将她口中分泌的津液吮吸干净。
昔舞被爆炸一般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紧密绞缠的两具身躯简直快要密不透风。
耳边隐约听到沉渊含糊不清的话语,昔舞费力地把头转开,躲开了沉渊密集的舔吻,道:“不……不要、啊你轻一点……我不要名分,你不可以让碧水走……呜嗯,若你再说这些话……哈嗯就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昔舞最终无法理解沉渊总想赶走碧水的想法,在她看来,两个人若是互相喜欢,那么能在一起就足够了,至于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
而且沉家人喜欢碧水,需要碧水,如果沉渊因为她而不要碧水,那不就成了她破坏了沉家的发展?她才不要做这个罪人。
再说她跟沉渊这样玩也只是暂时的,她早晚会离开……沉渊早晚也会回到碧水的怀抱。
沉渊知道昔舞一直不松口名分的事,这次提起也只不过是想趁她被干得神志不清,想着万一能哄了她答应,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没想到这小东西即使这样都不松口,也让沉渊实在没办法了。
“你就倔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一番苦心。”
沉渊对着昔舞那张沉溺于情欲的小脸咬牙切齿,终归是不再强迫昔舞,只不过下身挺动的力度似乎更大了些,两片肉唇被猛烈撞击得红肿涨大,被透明的骚水涂得晶亮诱人。
昔舞听着沉渊那沙哑性感的声音,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便在男人唇角亲了一口,同时两条修长的腿盘住沉渊的劲腰,任他肆意冲撞顶cao。
这一晚,昔舞的媚叫持续了好久,直到东方既白,那甜腻喑哑的啜泣才渐渐平歇了下去。
自从那一晚把话说开后,昔舞和沉渊也再没有闹过别扭。
两人白天凑在一起游玩赏花,晚上红烛帐暖,夜夜春宵,也一起“赏花游玩”。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沉府里一直相安无事。
最近几日,从沉渊怀中睁开眼睛醒来,昔舞总感觉自己腹中好像多了一点东西。
刚开始她以为自己只是吃撑了,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发现那里好像比往日里微微凸起。
难道自己生病了?
29、被神医的大屌插穴检查身体,扩宽产道
昔舞皱眉用灵力在体内游走了一周,发现自己的灵力几乎减半,缺少的那一半似乎聚集到了小腹,并且无法催动。
昔舞大惊失色,她抓着沉渊的胳膊,告诉他自己好像生病了。
沉渊也很担忧,他细细询问昔舞哪里不舒服,昔舞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让沉渊有些无从下手。
正巧,这时沉渊派人去各地寻找的名医有了消息。
这名医本是为了昔舞的哥哥找的,这下倒是让她先体验一下了。
沉渊紧张地帮昔舞穿戴好衣物,然后吩咐下人把名医带上来。
昔舞忧伤地心疼着自己那一半莫名消失的灵力,沉渊却以为她在担忧自己的病情,把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了一番。
名医进来时,沉渊忍不住皱眉,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神医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衫,看起来不染纤尘,神态从容自得,举止老道,行走间也是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但是那张脸,白白嫩嫩还有点婴儿肥,看起来却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这是神医吗?”
昔舞从沉渊怀中探出头,好奇地打量眼前人。
这样一个小孩子,真的假的?
那神医仿佛见多了别人对他外貌的质疑,只是那把稚嫩的嗓音淡定地解释,说自己十来岁时生了一场大病,本该早夭,但他命不该绝,在咽气前一刻遭仙人点化,病渐渐好了起来,人却停在了那个年纪,长不大了。
昔舞听得直跟着点头,她最爱听这种奇人异事了,一时间对这位童颜神医充满了好奇。
神医有自己的规矩,问诊时屋内只留病人,所以沉渊便出去等了。
等屋里只剩下昔舞和神医后,昔舞歪头问神医要怎么看病。
神医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黑色丝带,说需要遮住昔舞的眼睛,昔舞点头答应。
由于灵力的缺乏,昔舞现在被遮住眼睛便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无法再开天眼,眼前一片黑暗。
她感觉到一只微凉的小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小神医细声细气地说:“你这是有身孕了,心跳声重叠,应当是个双胞胎,只是不知为何,情况倒与别人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昔舞问。
有身孕是什么意思?昔舞回想起那些游离在森林的日子,她见过一只大着肚子的羚羊,朝歌说那只羚羊便是有身孕了。
那么以后她的肚子也会大起来吗?好可怕!
昔舞想象到自己的肚子变成羚羊的那个样子,简直要把自己难受死了。
“这个……”神医似乎有些迟疑,接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