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子很有活力啊!”
欧卡诺戏谑笑说。他很少被人这样警告,被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小少爷就是直爽,都自己人,您别见笑!”
春嫂缓颊说,亲切的好像欧卡诺已经是秦家姑爷。
欧卡诺望向秦侬。
对于刚刚春嫂说的「自己人」,她虽没反驳,但显然有微微僵了一下,他抱着她,能感受她硬邦邦的身体。
她在避免完全靠向他。
“啊?!”
秦侬惊呼一声。
欧卡诺恶作剧似的臂膀使劲一提,她咕噜滚向他胸膛。
“抓紧我,别又摔了!”
欧卡诺故作温柔提醒说。
春嫂瞅着二人,掩嘴羞笑。
进入大宅,欧卡诺放秦侬坐在沙发上。
“等等,我这就去拿药。”
春嫂说完走进屋里。
客厅里只剩秦侬和欧卡诺。
他单脚跪在她膝前,将她的右脚抬起放在自己蹲着的腿上,秦侬不自在缩回脚,立马就被欧卡诺擒住。
“别动。”
他命令。然后指节在她脚踝上揉捏。
“啊……”
秦侬叫出声。
“很疼?”
“嗯。”
“忍一下。”
欧卡诺说着,又一掐。
“啊!”
秦侬喊,痛得揪起眉,泪都要被逼出来了。她伸手阻止欧卡诺,“别再用力了!”
她说完又抽回脚,再次被欧卡诺捉回去。
“别……”
她红着脸,哑声求饶,他按压的手劲实在让她受不住。但他没停手,接着又是一个力道,然后听见“喀—”一声。
“啊!!”
秦侬疼得快晕过去,整个人向前倒,倒向欧卡诺。
“额…”
秦侬靠在欧卡诺肩上,无力地苦涩呢喃。
“好了,没事了。”
欧卡诺说,但他的脸很有事。
快疯了。
一来一回间的拉扯,秦侬凄声蠕动,裙子因此上滑,她二条细白大腿在无意识下尽显他眼前。
腿根部的娇艳欲滴隐隐约约。
最撩人的最是无意的撩人!
真的快疯了。
放下她的脚,欧卡诺一手在她发上轻抚安慰,另一手移到她臀边,将她的裙摆拉下,强制遮盖了她的春光外泄以及他的意乱情迷。
“药找到了。”
春嫂摇着胖身子喘吁吁走来,东翻西找好不容易在厨房柜子找到药酒。
“找死我了!这是我娘家大叔公特制的,专治铁打损伤,可好用——”
春嫂觉得没人听她说话。
她还发现,累的人好像不止自己。
秦侬坐卧在沙发上,额头冒出细珠,频频喘息。
那个「可能的」、「未来的」姑爷,站着,看起来也没多轻松,呼吸深重像打了一仗似的。
室内安静无声。
春嫂摸不着头绪,走向秦侬,打开药酒……
“秦侬,我们去度假吧!”
欧卡诺突然说。
音乐会
纯白色的房间里,没有太多摆设,一组办公桌椅后面都是书柜,里面都是原文书和档案夹,生硬氛围中,还好桌子前二张橘红单人沙发点缀了些许活泼色彩。
左边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袍、气质典雅的女人,她拿着一份文件,眼看着上面的字。
“刺激反应测试结果,低。”
她说,清丽的眼微抬,观察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那俊致的脸几乎没有表情。
或许他已习惯了这样的答案。
“霍先生,其实还是有机会的,只要…”
她犹豫起来,似乎在斟酌找适合的说明。
“霍褚。”
“嗯?”
“叫我霍褚吧,韩医师不用那么见外。”
霍褚抬起头说,本来清淡的脸摆上微笑。
可能是想解救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状态,他刻意转移话题以减缓她的词穷。
但她,反而更尴尬。
“那…霍先…褚,下次回诊就定在下个月三号。”
韩琳回,口条莫名打结。
直呼霍褚的名字,她终究不太适应。再者,今天面对他,她实在自然不起来。
也不是和他很不熟,她认识他大概也有一、二年了。
韩琳当年在医学院的指导老师是秦侬的眼科医师。一年多前,当老师即将退休,加上秦侬的病历韩琳也有协助处理,在老师的推荐下,她顺理成章接替成为秦侬的专任医师。
这一年来,每次会诊,霍褚都陪在秦侬身边,不,应该说秦侬失明这三年来。他总是细心呵护、关心有加,从来没有表现过一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