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应了男人的要求从猩红怒症的大龟头扒拉至热乎乎的子孙袋,包皮堆积的褶皱在若有若无之间变换。
程毅的阴毛密布,但并不扎手,而是卷曲的生长,顺着胯间黒蟒蔓延到肚脐,女孩的手掌接触黑毛时,软毛绒绒棉滑,还有种奇妙的舒适感。
易遥停下来,生了兴趣把指尖埋藏在黑草之中,把丛丛黑森林搅乱一团,再接着抓住其中一颗卵蛋,搁置掌心揉捏摩挲,抚平浅浅纹痕,挤着睾丸东躲西藏。
“唔,为什么你下面的……也这么大啊……”她红着脸盯着黑黑的囊袋,小声吐槽,不敢去看床头柜上的人脸。
程毅听了从抚摸的快感中回过神,眼前的娇人红润鲜丽,美丽摄人的容貌如同盛开的牡丹花,欲滴出水;发丝垂髫,顺滑过耳,缕缕耷拉侧脸,黑白分明,更衬的人移不开眼。
小人玩弄自己的大肉棒,手心攒的发紧,用了些力道来满足他的体验,滚烫的鸡巴就着茭白嫩指围起的圆口进进出出,掌心肉冰凉,异于身体的感触亦将快感刺激加倍,套弄间前精控制不住流个不停,小姑娘还孜孜不倦不断将白精抹匀,一股子石楠花稥毫无阻碍散发情欲的味道,让他肉柱上凸起的青筋都滚了滚。
“那遥遥喜欢吗?”程毅就着易遥的提问接话,殊不知这是一种无形的挑拨。
易遥不说话,脑瓜子照旧低下,像是又矮了些,兀自继续上下翻动火热的肉棒。
她的眼神看着膨胀圆润的猩红龟头,上面布满液体湿漉漉一片,中间小眼堵不住嘴,一如之前吐着口水,女孩伸出手指进入棱槽中,慢慢刮擦,缓缓向上抵达头顶。
易遥看得专注又迷恋,想要一探究竟,不觉拉近了些距离,鹅蛋大的龟首在亮晶晶的眼珠子前成像变大。
樱泽唇瓣,画出绝妙弧线,加之痴迷失神的视线,零碎的景象汇聚到程毅的脑海里就变为无节操的荒唐意淫,他向上迎合女孩的欲望,耸动腰杆挺直壮大肉棍子,喉头一缩,低低开口:“遥遥……你帮叔叔含一含……好不好?”
这样场景不知在他梦中出现多少遍,无形之下带上了蛊惑,导致他一见到小姑娘就想做这种腌臜事。
可是鸡巴上的动作蓦地停止了,易遥怔愣住,手握住肉茎不动,像是一时半会没有缓过来程毅再说什么一样。
这一停让程毅也骤然清醒,他慌了神,突然意识到自己流露了内心深处的丑陋,结结巴巴的慌张解释:“不、不是的,遥遥,我没有……你、你就当我没有说……我……”男人暗恼,他怎么会得寸进尺让遥遥吃他的那种地方呢?太过分了,程毅你真是上了头!
就在他准备接受女孩愤然离席的结果时,下一秒,龟头处一阵湿热。
“遥……”程毅惊得说不出话,黑黝黝的鼠蹊部之上,女孩低下头,张开小嘴吃力吞下硕大的龟首。
易遥翻开皮肉,极尽所能包裹住圆圆大大的酱紫头部,樱口外剩余一大截赤黑腥臊的棍柱,她手指缩紧,丁香小舌舔舐红红软肉,汲取流溢的粘液,是咸咸的味道,不好不坏。
她其实顿住的片刻只是单纯的发呆,早在她亲自给程毅自渎时心里已经做好了建树,没有丝毫膈应的帮他发泄,男人提出口交的愿望她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易遥并不排斥,毕竟之后总会走到这处,调节调节夫妻间的情趣嘛,只是还没理清顷刻人都压下来咬住了大龟头。
她是有多饥渴啊,易遥边嘶溜溜的吞吐大肉棒的时候还在暗叹,还有程毅生的也太大了,虽然最后性福的是她,可现在她吞进一个龟头都够呛,噎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还要不断吮吸,间或啄下铃口逗弄逗弄。
易遥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却是很多,这也得归功于多年浸淫小黄书的作用,把她熏陶的理论技法六的一批。
她握住大鸡巴不让它乱跳,先小嘬马眼,舔的猩红头首全是她的味道,在深深咽到喉咙里处,收紧咽喉把大肉棒一绞,让男人一哆嗦。
“啊!”这一绞教程毅差点缴械投降,小姑娘花样繁多,技法娴熟,舔,吸,咬,啄样样到位,他觉得自己身处梦中,快感在湿濡柔软的口腔中蓄集,亟待勃发,而且小人的牙齿还啃噬边颊,舌尖直往马眼里面钻,吞吞吐吐之间折磨的欲罢不能。
但男人却及时咬紧牙关,不让小程毅那么快射出第一泡浓精来,于是他忍耐的面色也潮红起来,在射与不射中进退维谷。
易遥吃了一会后便吐了出来,肉棒随即晃动,飞出她几滴唾液。
女孩嘴角也还挂着口水,吸含的过程舔的难受口津就哗哗直流,淹没了棒柱与肉球袋,把黑压压的阴毛都染的水光点点。
她用手擦擦嘴巴,退一步站起身,看着面前全身光裸,精壮诱人的程毅,肌肉线条分明喷张,鼻血都快逼出来。
易遥把发丝拨到耳朵后面,理了理有些乱遭的额发,微微喘气地说:“叔叔,舒服吗?”
她沿用程毅无意表露的爱称,不慌不忙地脱掉身上本就稀少的衣物。
熟悉的台词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