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双腿不自觉缠住他的腰,他进的更加深入。她生的太瘦又太小,一下便顶到了底,插入时她的双乳也晃荡着,樱红色的乳尖格外诱人。
任元含住一侧舔弄,身下的动作越加粗暴。
黎白只觉被插得魂飞天外,热热的大东西顶过的每一寸都发痒发痛,胸口也烫,肚子也烫,舒服得话音都在飘。
不知她叫了些什么,只觉肚子被灌了好多水,身上英武非凡的男人满是狼狈,同之前截然不服。
他在笑话她:“这就泄身了?淫荡。”
“淫荡?”黎白总觉得这不是好词,因为他捻了她被插入地方的水液,塞在她的嘴里让她舔。味道一点也不好。
“你说舒服我才喜欢的。”她咬唇道:“你分明也很舒服,那么用力,嗯……还埋在我肚子里不舍得走……”
任元方才射过阳精,被她这么说也没气。
他托起她的腰肢,逼她缓缓套弄他的阳物再至坚硬撑满穴肉,坦诚道:“是,操你很舒服,我也喜欢。”
黎白发觉他的自称变了,想笑话真的舒服到连话都不会说了吗,便被顶的嗓音破碎,只会发出嗯啊的暧昧呻吟。
再醒时,她睡在明黄色的帷帐内。
不是枯黄色的草,黎白怪异地敲了敲脑袋,身旁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怎么,在孤的龙床上醒来还当是做梦么?”
任元坐起身,锦被下滑,露出精壮的赤裸胸口,黎白赶紧捂住眼睛。
透过她的手指缝隙,她的小脸红的吓人。
“怎么?都行过云雨,还不敢看。”任元嘲她胆小,抓过她的手逼她摸:“日后多的是你要看的,总穿衣服操你很麻烦。”
“可是……可是不穿衣服会着凉!你把被子盖好!”
黎白匆忙给他盖被子。
她也赤身裸体,身下还有粘腻的糟糕感。她难耐地并拢双腿,挪到床脚卷了被子角。
可怜的要命。
任元赶紧把她揽过来亲了亲:“孤不嫌弃你,过来。”
“可是我生病了。”黎白低着头说:“你不要离我太近,我有病。”
她何止有病,她还笨,还傻。
昨夜不过三次,她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抱她回房时任元命人去查了她的来历,所谓圣女不过是一个天生白发的小女孩,被那群无知山野粗人当天人降世养。
从小没饭吃,喝雨水,睡草堆,只为保持所谓的身清,好一直当他们口中的圣女。
作用便是久旱时出来做法,呆在空地吃祭品。
大雨时也出来做法,淋着雨吃一些古怪的祭品。
本该是国宝,但这几次做法都没用,他们觉得这圣女不实,还想杀了。正好任元要出兵,便送来讨好。
说来任元还有愧。
他昨夜将她弄得极脏,最后穴内着实被射的胀满,他只得将精液射在她的小腹,有些还射到了她的乳上。
“你多多吃饭,病就好了。”
任元亲她的发顶,“乖,听话。”
“嗯嗯。”黎白又笑,黏糊糊地抱住任元:“都去那间屋子吃吗?”
任元皱眉,摇头。
他平生第一个女人,大约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有,可得小心谨慎一些。
册封是肯定的。但后宫倾轧,争宠攀比不少,这小傻子什么都不会被那些女人玩死都不知道。他可不希望听见小姑娘天天和他诉苦谁谁谁又欺负她。
干脆就不要给她们欺负她的机会。
“以后你就住在我宫里。有人教你读书认字学业,若是无趣了,孤得了空闲带你玩。”任元安排的很好:“你要乖,否则不给你吃饭了知道吗?”
黎白当然乖。
可太傅只教三天,就对任元赞口不绝,说是能读诗,能颂雅,还会丹青舞墨了。
大有当年任元都比不上的惊艳之感。任元还当这是太傅想要通过夸小白讨好他,当晚抽查,竟然真的能背的一字不落。
“你怎么这么聪明?”任元摸她的小脑袋。
“嘿嘿,我又不笨。”小白也蹭她的手。
可她还是挺笨的。
接吻总忘记呼吸,被他亲的气都穿不上才会推他。被他操弄时也不知喊小声些留点力气,嗓子也哑了,身子泄得多了也软。
任元不敢再让别人教了,他亲自教。
他没有御驾亲征,那晚特意留在小白身边抱她赏月。
任元让小白观星辨位,小白才学过星图,认得很快。
她仰着头,漫天星河落入她的眼,灿烂清亮,“我认得的,那是西南方,一直走便是白国了。那是我来的地方。”
“是你来的地方。”任元拥住她:“小白,如果你回不去了呢?”
她的国家已经被他派兵攻下,成了降国。
任元知道很多人恨他。他派兵出征,让他们国破家亡,改头换姓。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