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照亮唯一的路,朦胧的光,仿佛飘着白雾。
夜色中,循着小路,苍凌若茫然的在奔跑,不知跑了多久,他已经筋疲力竭,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
身体的疲乏掩盖了让他无措的欲潮,周围只有涓涓流淌的溪水声,修长的手指抚过被亲吻的红艳的嘴唇,不是流连什么,而是厌恶的擦拭。
被人触摸舔舐的感觉仿佛还留在身上,他一点也不想回想起来,但是刚刚实在是给他的震撼和刺激实在太大了,又不能完全从脑中忘记。
尤其是下身的花蕊,现在还湿漉漉的沾着男人的口水和体内分泌的黏腻,舌头刺入的感觉鲜明的留在身体上。
这具身体太敏感了,一个圣洁的神尊配上这么敏感的身体,纵使心智不曾沉溺进去,身体也会情不自禁做出反应。
苍凌若扯开衣带,白净的胴体暴露在月光下,他打算把自己洗干净,把身上沾染人类的气息洗干净。仿佛只要洗干净,他就依然是那个没有沾染世俗,高高在上神尊大人。
将最后一件衣服丢在岸边,苍凌若抬手取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冠,一头如墨长发流水般倾泻而下,半遮半掩苍凌若平坦的小腹和背后若隐若现的腰窝。
他脚尖触碰冰凉的溪水,随即迈入其中,溪水最深的地方也只到他的腰间。
双手合拢鞠起一捧水,如洗礼般从头顶浇下去,水珠划过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艳丽的嘴唇,最终从下巴滴落或是分道滑落过他的喉结。
冷月的寒光照在他被水打湿的地方,闪着淋淋耀眼的光,他就像一棵散发幽香的桂树。
他看起来是那么圣洁,即使此刻他的手正放在那被弄脏的情欲入口处。
水是从上游流下的干净溪水,清澈可以见底,苍凌若的腿微微分开,手指清洗着那里的粘液,然后分开左右的花唇,他从没碰过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不过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他只把黏腻的地方洗干净便好了。
大概是因为溪水已经够凉的了,他没有注意到腿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缠了上来。
水岸边有一块石头,苍凌若将衣服放在了那里,他将身上清洗干净后,发梢还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水,他想伸手去拿衣服时,却因下体忽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跌倒,慌乱中双臂扶在石头上。
他低下头竟然是一条蛇爬在他腿上,试图钻入他的花穴,“啊,”他惊声叫出来,该死的孽畜。
蛇在水中极为灵巧浑身还湿滑,刚才苍凌若没有站稳,跌在石头上时腿微微分开,此刻那蛇头一半顶进花穴口,毫不怜惜的折磨那柔软脆弱的缝隙。
一拱一拱的竟逼出了粘液,越陷越深,苍凌若被刺激的站也站不稳,伸手要把蛇拽下来,但那蛇通体太滑,竟然一时脱手,蛇尾从手中滑出。
他重新伸手去抓,不料蛇又拱进了一寸,撑开了一点缝隙苍凌若被逼的仰头喘着气,手虚虚的握着蛇身。
这幅画面被别人看到恐怕会被认为是在主动做什么淫乱之事。
然而此刻竟真有一个人旁观到了这一幕。
张生本是上京赶考的书生,因急着赶路夜晚在树林里迷失了方向,虽然害怕但只能找一处安静之地度过一晚了。
偶然听到溪水这边传来什么声音,便探头过来看,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幕香艳的景色。
月下的美人好似痛苦难耐的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传来唔咽的声音。
他曾在一些志异书上看过,说野外一些精怪化身为美人,勾引路过之人与自己春宵一度。
他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一个浪荡的妖精,想用身体来引诱男人给他精气。
呼吸不自觉的加重,裤子也被顶起了一块凸起。
那妖精脆弱的仰起脖子这么美,湿漉漉的头发沾在脸上,眼角被折磨的泛红,好像在挣扎,又好像在迎合,声音如玉碎珠落,太美了,如果妖精都长成这样,就算让张生牡丹花下死他也愿意。
他扔下背着的行囊,搓着手,几个阔步就踏入水中,边走便把沾湿的衣裳扔开,那动作孟浪非常。
然后从身后一把抱住扶在石头上的美丽妖精,古人说美人冰肌玉骨,张生觉得此话诚不欺我。
被他抱入满怀的人冰凉柔软,水流被他激的拍打在石上。
他把怀中人抵在石壁上,另一只手向下探,竟然摸到了一条通体滑腻的蛇,撑在花穴口。
张生以为这是苍凌若自己弄进去的,低声骂道:“真是淫荡”,然后没有顾虑猴急的使劲把蛇拽下来。
“住手……”苍凌若惊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粗暴的把蛇拽了出来是他感觉到痛苦和猛烈的刺激,本来就瘫软的身体无力反抗。
“别急,小生马上让你舒服。”张生以为这小妖精是怪自己取走了令他得趣的东西,饥渴难耐,揉了两下红肿开合的缝隙,也没有考虑这个妖精为什么会有男女两种性器,妖精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
苍凌若的下身已经被那条蛇折磨的分